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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是那个一脸傲慢的韩至留发出来的,王子安想也没想,便答应保留这个秘密。 房间里陷入了永久的沉默。 半夜王子安起夜,走到外边,韩至留还在那。 那一夜,韩至留一直未合眼。 第二天早晨,王子安看见了韩至留手里的面具,看着韩至留似乎想通了什么,难得笑着对他说话,语气略带轻松。 “等离开的时候,我就戴上这个,他认不出我。” 王子安看了韩至留一眼,什么也没说的点点头,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昨晚的事,韩至留又变回了那个傲慢毒舌的韩至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因为宴会上被阿赞诺那么夸了一回,现在王子安不管走到哪里别人都称他“莲祈阁下”,王子安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再到现在的淡定自若,不说,王子安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有时他自己都在吐槽,要是放在大庆,直呼其名应该算大不敬了吧!【doge】 阳光明媚的早晨,花园里空气清新,王子安路过花园,却发现今早的园子特别安静,人呢? “你们在做什么?”王子安疑惑地朝那扎堆的地方走去。 “莲祈大人!” 阿莫亚看着来人,惊喜地招呼道:“莲祈大人,快来看!小六画得画超好看!” “不许叫小六!”韩至留黑着脸放下画笔,狠狠瞪了眼没大没小的阿莫亚。 王子安好奇地朝桌案上的画看去,不由惊赞一声,几朵阿芙莲艳丽动人,细腻的笔触当真是把花朵的一丝一毫描绘的淋漓尽致,栩栩如生,明明是在纸上,却给人一种伸手就能摘下的错觉。 王子安看着韩至留绘画的手,“幸好当初伤得是左臂,不然就不能看到这么好的作品了!” 韩至留神情淡淡地扶着自己的左臂,轻轻应了句。 生活在笠夏,随着这些日子越来越热,王子安越发的不想出门,整天宅在屋子里,他可算明白了为什么笠夏人的服饰布料那么少了!若不是为了文明起见,就连王子安都有一种想裸奔的冲动了! 王子安就像条脱水的鱼,躺在藤椅上一动不动,实在热得受不了了,他干脆一闭眼进了梅林,梅林还是一如既往的白雪皑皑,虽然rou体还在外受着炎热蒸灼,但是这一丝精神的凉爽还是让他倍感满足! 巾偏扇坠藤床滑,美人幽梦思清凉。 韩至留一进屋子便看到这样的风景,稍一愣神,暗自骂了句“妖孽”,丝毫不怜惜地拍拍藤床上的人,将人给叫醒了。 “阿莫亚说,过两日阿赞诺就启程会首城了,叫我们准备一下!” “可以回大庆了?”王子安惊喜道。 韩至留拿着扇子摇了两下,“差不多吧!”到了首城,离大庆也就几步之遥了。 “小六也和我回大庆?”王子安狐疑地瞄了眼韩至留。 韩至留听到这称呼,脑门上的青筋跳了跳,“我不回大庆我去哪啊?我记忆恢复了,当然要回去找我爹娘啦!蠢货!” 被骂习惯了的王子安,讪讪地笑了下,暗暗嘀咕:“还是以前的小六好……” “你说什么?!!” “哈哈……,没什么……”王子安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伸手抹了抹脑门上的细汗。 ☆、第24章 离开的那天,阿莫亚拉着王子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整张小脸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孩子把不舍什么的通通都写在脸上。 “莲祈大人,你留下好不好!” 看着阿莫亚抽嗒嗒的样子,王子安心有不忍,摸摸小孩儿的头,柔声道:“我会回来看你的。” 韩至留不耐地“啧”了一声,嫌弃道:“果然是个爱哭鬼,真麻烦!” “你才爱哭鬼!”阿莫亚胡乱擦干了眼泪,不甘示弱地朝韩至留瞪回去。 妮雅安慰阿莫亚,说:“莲祈大人要走了,你得留个好印象!” 裘达也应和着对儿子说:“男子汉别哭哭啼啼的!” 最后,王子安和韩至留在阿莫亚恋恋不舍地目光中上了马车,临别之际,韩至留还在阿莫亚耳边说了句“爱哭鬼”。 “韩至留大笨蛋!莲祈大人!你们一定要回来!!” 马车行驶远了,王子安回头看了看远处模糊的身影,眼眶稍稍泛红,“你干嘛到最后都不能和阿莫亚好好说句话?真坏!” 韩至留早早地将面具戴上了,话里带了些鼻音,口气臭臭地道:“小屁孩就是麻烦。” 待到看不见车辆,阿莫亚眼眶红红地进了屋子,低头往前走,直直地撞到了亲爹的背上。 裘达拍了拍儿子的脑袋,“臭小子,快看!” 阿莫亚应声抬头,来不及和阿爸斗嘴,入目的画早已将他看傻了。 一幅画挂在厅堂中央,画里有裘达、妮雅,有王子安、韩至留,还有最中间的他自己,画里每个人神态各异,灵活生动,阿莫亚看着画里也同样一脸傲慢欠揍的韩至留,突然放声大哭起来,“韩至留……大笨蛋!” 直到最后离开了,还要把小孩子惹得大哭一番的韩至留,果然是个坏人! 王子安两人的马车赶去和阿赞诺的人马汇合,便踏上了回大庆的旅程,夕阳草原,牛羊漫步,异国之旅还未结束…… 和阿赞诺的队伍汇合,阿赞诺一直待在自己的马车里,并未接见王子安二人,王子安和韩至留待在自己马车里,不知怎地松了口气,一路风平浪静,堂堂王子的车队,还真没有不长眼的草原劫匪。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王子安从马车上下来,清晨的空气夹带着青草的气味分外清新凉爽,只不过这只是一时凉快,到了中午可就不是这般了! “莲祈阁下,殿下邀您和您的同伴过去坐坐。”一位侍者打扮的少女恭敬地对王子安道。 王子安心里诧异,却为多说,车里的韩至留也听到了,从车上下来,和王子安一道在侍女的牵引下来到阿赞诺的马车前。路上,王子安悄悄看了眼韩至留,只是对方带着面具,什么表情也看不到。 “二位不必多礼,路途枯燥,只想找二位说说话。”阿赞诺斜斜地坐着,一副慵懒不羁的模样。 虽是这么说,但王子安也不敢放松,阿赞诺乌黑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最后定在韩至留身上,“你为何带着面具?” 韩至留一脸淡定,不慌不乱地道:“之前被狼咬伤,见人多有不便,便遮上了。” 王子安暗暗为韩至留的说辞点个赞。 阿赞诺坐直了身子,伸手想要去揭开韩至留的面具,突如其来的事故,让王子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是阿赞诺的手刚触到木质的面具,就停下来了,想了想又收回了手。 “罢了,既然毁了容,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