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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上夜店了。” “……”林凯无语。 他们两个坐在一辆车上,坐在叶梓文身边的是米切尔,林凯坐在前排,开车的是比利。叶梓文右手搭着他的外套,左手拎着小皮箱。好像一个归来的旅人一样。 米切尔将公寓安排的很好,柔和的暖色调,屋顶吊灯是用他喜欢铜质灯罩,夹杂着中国浮雕,叶梓文转了一圈,感觉很满意。 “你这是要包养我?”他倚靠在厨房的拉门上。注视米切尔在厨房里做法国菜。 人都走光了。林凯和比利一将老板送到地方,就识相的告退。叶梓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的举动,没有任何表示。 米切尔系着了围裙,往平底锅里倒了点橄榄油。他要煎小牛排。搭配上82年的拉菲,会是很美味的一餐。 “省掉前菜和冷盘吧。”叶梓文对此无动于衷,“时间来得及我还想去哈伦放松一下。” 米切尔的手顿了顿。没说话。 哈伦是S市有名的Gay吧。叶梓文没有和赵一帆好之前一直在那里找乐子,米切尔都知道。不过他没想到叶梓文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法国正式一餐要吃掉4、5个小时,13道菜。叶梓文会不耐烦也很正常。他几个月没发xiele。现在正烦的很,没空和米切尔打太极。 他看着米切尔,对方正垂眼于下面的菜肴,专心致志。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人的睫毛好像会颤抖。 真美。 叶梓文必须承认自己无时无刻不被米切尔诱惑。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米切尔无疑很有魅力,他要招招手,无数男女会脱光了爬他的床。但是他没有,他像是个无性主义者。 叶梓文合上门,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把自己的老板扑到的。那样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谁会压倒老板啊,他恨恨的想。 九点钟。两个人吃完晚饭,叶梓文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他走出房间,发现他的老板还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米切尔。”他下了逐客令。“你该回家了。” 米切尔拍拍裤子站起来,“你送我?” 叶梓文偏了偏头,走出了大门。米切尔跟在他后面。“你住那里。” “凯宾斯基酒店。” 叶梓文顿了顿,回过头,“你一直住酒店?” 米切尔无辜的看着他,“嗯。” “可你讨厌酒店。”叶梓文说。“你的保镖呢?” 米切尔随着他坐上车,“我不需要保镖。” …… 最后叶梓文把米切尔带到了林铠家。理由就是米切尔不带保镖。 “我记得,条约上面写着你身边至少应该有三个我们的人。”叶梓文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米切尔,“我会去看记录在案的执勤者是谁。” 米切尔看着他。“你不保护我?” “林凯也很强,足够对付一般人了。”叶梓文毫不在意的转身离开,“而且你也很厉害。” 米切尔眯起眼睛看他,最后不再说话。 “好吧。”他干脆的关上了大门。 二十分钟后,叶梓文一个人来到了哈伦。他坐在吧台上。“一杯马提尼。” 调酒师是熟悉的人,但他却不认得他了。叶梓文的长相不做对比是不会显得和原先相像的。 “先生是第一次来?”调酒师笑容可掬,“没想到本市还有这样的大帅哥。” 他的眼睛在叶梓文眼角上的痣上面来回一圈,露出兴致盎然的表情,叶梓文笑了笑,“我叫Key。” “你的声音和我一个朋友挺像。”调酒师说,利落的拿起杯子调酒,“刚才你说话我还以为是他。不过你们说话口气不像。” “那里不像?” 调酒师笑而不语。 没过几分钟,一杯马提尼就摆在叶梓文的面前,附带还有一张名片。“我是调酒师马克。”他嘴唇贴的他很紧,热气喷洒在他颈间,“这杯算我请你,帅哥。” 叶梓文在哈伦坐了一会,其中不乏一些感兴趣的小零上来搭讪,叶梓文看了几个都没有合眼的,心情烦躁。 “现在哪里还有处子的,谁这么纯情啊?”林凯和他通电话,“大家都是你情我愿,谁也不欠谁好不好?” 叶梓文拈起酒杯上的樱桃吃掉,“可也没有看到符合我心意的419对象” “就算有你也不会合心意的。”林凯毫不留情揭露他,“因为你刚才拒绝了老板。” “所以我眼界变高了吗?” “老板会高兴的,如果你对他也这么老实的话。” 叶梓文不说话了,直接挂掉电话。他转向调酒师,“可以抽烟吗?” 艾伦耸耸肩,“请便。” 叶梓文点起根烟,但没抽,只是放在手上,闻闻尼古丁的味道。 对于运动员来说,抽烟会让他们心肺受损。他虽然不是运动员,也一样如此。所以他很少碰香烟。 “这么说。”调酒师突然开口,“你今晚没人约。”他凑近了一点,嘴角微微勾起来,“你觉得我怎么样?” 叶梓文看着他,“我只做上面的,艾伦。” 但是对方不以为然。“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叶梓文笑着摇摇头,艾伦眉毛皱起来,“这时候就感觉有点像了。” “什么?” “我那个朋友。”他拿起一块布擦着杯子,“可惜了,兴趣大失。” 叶梓文没说话,他把小费压在杯子底下,默默的起身。即使是艾伦请客,他也不喜欢随便承别人的情。 他走出哈伦,门外的夜空澄清如洗,可以看见漫漫星河。叶梓文在外面又点了一根烟,这次他靠在酒吧后门的小巷吸了很久。 一阵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叶梓文警觉的回头,但是那个人站的位置很巧妙,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面容。 “是我。”他说。 叶梓文眉毛拧成一个结。“米切尔。”他一下就听出了对方是谁。 一阵低沉的笑声传出,米切尔从阴影处慢慢走出来。“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他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