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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冲到杂物房,扒拉出一个大木盆来。 陶宝点点头,冲房门口站着的元杨道:“现在太阳正大,去把床单被褥都拿出来洗一洗。” “哦。”元杨下意识便要进屋,猛然反应过来,立刻转过身来怒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陶宝不应他,转头看向元朗:“屋子里太脏了。” 这么直愣愣的被人指出来,饶是元朗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颇有点恼羞成怒的瞪了元杨一眼,喝道:“还不快去!” “大哥......” “去!” “哼!”瞪了陶宝一眼,元杨这才进屋,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床单被褥也是他们的重要财产,收拾得倒是麻利得很。 抱着一堆脏兮兮的床单被褥出来扔进大盆里,拿去河边洗的时候他还不忘回头瞪陶宝一眼,可惜陶宝看都没看他一眼,眼神算是白瞎了。 目送他怒气冲冲的离去,陶宝指着屋里的地面道:“元朗,你去扫扫,生子你也别闲着,拿帕子把物件都擦擦,好好的家弄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待下去的。” 兄弟二人听了她这话,不但没生气,反倒露出了笑容。 媳妇儿这是想通了打算同他们好好过日子啦?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喜滋滋的,高高兴兴的开始打扫屋子,连今天还有地里的活没干完都忘了,满心满眼的都是以后一家人相亲相爱的美好画面。 等老三元肖提着野鸡回到家,站在家门口他都有点不敢进了。 这整齐干净的屋是他家的? 上前摸了摸门板,居然一点灰也没有,干净得不像话。就连门口这块总是脏兮兮的石板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他小时候发烧没来得及医治,脑子一直有点不灵光,这般变化,吓得他半天不敢进门,傻愣愣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被陶宝派出去挑水的元杨回来撞见,这才敢跟着进屋。 院子里撑起了竹竿,上面晾晒着床单被套,原本脏乱的地面也被扫得干干净净。屋子里、厨房里,全部都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大哥正在劈柴,小弟正在拿着块抹布这擦那擦,媳妇儿......媳妇儿! 元肖扔下野鸡即刻朝石头上坐着的陶宝冲过去,却见对方抬起手,掷地有声的喊了一句:“停!” 手指往水缸边一指:“洗干净再过来!” 生子见三哥傻愣愣站在原地不知道动作,放下抹布上前来拖他。 “三哥,媳妇儿不喜欢脏兮兮的人,大哥二哥我们可是都洗了澡呢,不然媳妇儿都不让咱们靠近她,你乖乖洗干净,洗干净就好了,别惹媳妇儿生气知道不?不然媳妇儿又要走了哦~” 后面一句他说得格外轻,但却吓着了元肖,赶忙乖乖让生子舀水给自己洗手。 正洗着,篱笆院外来了几个人,打头的那人冲院子里看了一眼,当即便嗤笑道: “哟,你这女人还活着呢,居然还没死,真是厚脸皮啊,果真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一般良家妇女早就一头扎水里自个淹死了。” 他这话一出,院子里元朗兄弟四个齐齐变了脸色。 0561 找打吗 “王麻子,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元杨放下木桶,拿着扁担便冲王麻子舞去。 虽然他不是很待见陶宝,但怎么说现在都是他们家的人,怎么可能让王麻子给欺负了去? 那王麻子让他这反应给唬了一跳,赶忙回头跑开,索性有篱笆围着,元杨的扁担没打到他身上。 “你这二小子,居然敢不敬长辈?小心我告到里正那去,让你们一家吃不了兜子走!” 王麻子狠狠瞪了元杨一眼,见他还舞着扁担往外冲来,赶忙躲到一白衣中年男人身后去。 口中喊道:“丘仙长,您可得好好给大少爷找回公道,就是他们院里那个女人,勾引大少爷不成反杀了大少爷,您可一定不能放过她!” “王麻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元杨打开门冲了出来,扁担抬起便要往哪丘仙长后面扫,王麻子一点不惧,甚至还在得意的嗤笑元杨不自量力。 元杨一见他那样子就来气,一扁担打下去,没想到却有一道白影当先袭来,仔细一看,是那丘仙长手中的拂尘。 “放肆!”他怒喝一声,拂尘抬起便朝元杨身上打去,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拂尘,隐隐有白光隐匿其中,不是凡器。 元杨要是挨上那一鞭,不死也残。当真是歹毒得很。 “元杨!”眼看那拂尘要达到弟弟身上,元朗顿时惊呼出声,但他此刻距离太远,再想去拉已经来不及。 正吓得肝胆欲裂之时,只觉一阵风从眼前急速刮过,再看时,元杨身前已经站了一人,她穿着破旧的白衣,手指夹着那佛尘手柄,竟是把那仙长手上的拂尘给夺了过来。 “媳妇儿......”元肖傻愣愣的喊了一声,紧接着甩掉水瓢,抄起先前放下的弓箭,直接搭箭对准了那白衣仙长。 “不许欺负我媳妇儿!”他怒气冲冲的吼道,眼里的凶狠不似一般人那样故作样子,而是真的恨不得食其rou,吞其骨的狠意。 那丘仙长此刻可没空搭理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手中甩着他拂尘,一脸笑眯眯的陶宝,心底顿时变得慌乱起来。 连连后退好几步,搞得王麻子和他喊来那两个家丁也是一脸惊惧的往后退。 “仙长,怎,怎么了?”王麻子结结巴巴问道。 丘仙长没理会他,而是看着陶宝,上上下下的打量。 他正要开口询问对方底细,不成想对方直接两手一掰,掰断了他那宝贝拂尘。心中吃惊,抬腿便要往后跑,陶宝手一伸,他又被摄了回来。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想跑,是不是有点没礼貌呢?嗯?” 身后传来陶宝带着笑意的声音,丘仙长当即便知道自己惹上了个脾气不好的“同道中人”,脑海中想起那断成两截的法宝,一股凉意猛得窜上来,冻得他直打哆嗦。 狠狠咽了口口水,低声下气的求道:“不知仙子也是同道中人,冒犯了您。咱们无冤无仇,仙子可否饶我一命?一切都是那邢家家主的意思,您二人的过节小的再不参合,还望仙子发发善心,平添因果也不值当的,仙子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