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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锅烧热倒一点点油,六成热时倒入五花rou,热锅碰上冷rou,瞬间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rou香味顺着白烟袅袅升起,粉白的五花rou经过高温的加工也收缩成两面金黄微微蜷缩的rou片。 盛出rou片,用锅里的煸出的油爆香葱姜蒜,再加入一小捧辣椒,倒入半熟的五花rou和酸黄瓜大火翻炒,倒了勺料酒酱油再翻炒均匀,出锅时加点盐盛出装盘,色泽金黄的五花rou和碧绿色的酸黄瓜彼此缠绕,夹着的红色辣椒更是锦上添花。 这时,鱼rou也已腌制入味,可以开始做酸菜鱼了。 小锅刷净烧热,加少许油,把花椒辣椒姜葱蒜泡椒爆香,酸菜切片加进去,加入调料煸炒,厨房里飘起一股呛鼻的酸辣味,秦猫跑出厨房连打了几个喷嚏,鼻子才没那么痒。 用抹布垫着砂锅的耳朵,把煤炉上熬煮得变得洁白如牛奶的鱼汤倒入铁锅,煮了两分钟汤面上就鼓起奶白色的大汤泡,从灶膛里抽出根木柴用水扑灭,等火变成中火才下入鱼片,用大铜勺颠底儿,以免黏锅。 见鱼片由粉红变白,迅速盛出鱼到大搪瓷盆里。 锅洗净擦干底部的水,抓一把干红辣椒进去干炸至酥脆,切成段撒在酸菜鱼上,再烧碗冒着青烟的热油,倒在酸菜鱼表面上。 滚油和鱼汤的混合,犹如火山喷发,“滋滋”声过后,酸辣麻香之味瞬间袭满整个厨房,光闻着这味就让人口齿生津。 还好她家在巷子里,离的最近的是孙奶奶家,要不然光她家的伙食就得被眼红之人举报。 看时间已经快12点了,估摸着她爸也快回来了,秦猫快手炒了个青菜,所有的菜秦猫都分出来一碗端去孙奶奶家。 把做好的菜全端到院子葡萄架下的石桌上,秦爱国就拉着半板车的煤球进来了,板车上还有半麻袋的副食品。 “好香!我今儿个可有口福了。”落后一步的洪自达前脚迈进门槛,后脚就耸着鼻子乐呵呵的说,这香味不枉费他死皮赖脸的来蹭吃。 自从婆娘死了后,他和儿子天天都在外面吃,虽然是细米白面,可就是没家常味,他就知道秦爱国家今儿个准有好吃的,只要秦爱国跑长途回来,小侄女就会给她爸做好吃的,这已经是惯例了。 秦猫看到洪自达也来了,赶紧又添了一副碗筷,嘴里甜甜道:“洪叔,今儿个做了酸菜鱼,快来尝尝。” 秦爱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赶着不请自来的洪自达,“你家也该吃饭了,你还不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 肚子疼了一天,下辈子我要做男人。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猫咪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9M9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K9M9 17瓶;momoko 10瓶; ☆、喵 洪自达洗了手就坐到了石凳上,根本不搭理秦爱国就先夹了筷酸黄瓜炒rou吃,嚼了两下,眼睛一亮,冲着秦猫比个大拇指,“我猫儿小侄女做的这道菜绝了,肥rou不腻,瘦rou不柴,又香又辣还带着酒香。” 又舀了勺酸菜鱼试味,洪自达眯着眼,头微微摇着。 “洪叔,不合您胃口吗?”秦猫有点纳闷,洪叔和她爸的口味一样呀,最喜重油重味的菜了。 洪直达也不搭话,又给自己舀了一大碗酸菜鱼,一口饭一口菜,嘴下不停。 秦猫偷笑,得,也不用问了,看这样子就知道他爱吃。 秦爱国拉着张晚娘脸坐下,这是他女儿给他做的,这人来凑什么热闹? 眼见洪自达去装第二碗了,秦爱国伸手按住洪自达得手,没好气道:“你家洪小子还在等你吃饭呢,你回家吃自家的去。” “我家小子不傻,等不到我家去,他会去国营饭店凑合一顿的。”洪自达甩开手背上的手,又去用勺子盛鱼汤。 闻言,秦爱国更生气了,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那你让洪小子给你煮去,这是我家猫儿煮给我吃的!”其中‘我’那个字咬的特别重。 洪自达端起碗声音很响亮的喝了口汤,还故意吧嗒了下嘴,“猫儿这酸菜鱼煮的好,鱼片入口爽滑,鱼rou细腻弹嫩还不见鱼刺,配上这酸菜,是rou带酸味,菜有鱼味,酸辣开胃无比下饭,要我说更妙的是这鱼汤,喝一口下去鲜、香、酸、辣、麻充满口腔,丝毫没有鱼腥味儿。” 斜了秦爱国一眼,慢悠悠的问:“猫儿,你欢不欢迎洪叔来吃饭啊?” 秦猫左边是她爸几乎要化成实质的怨妇之气,右边是洪直达期待的目光,夹在中间的秦猫表示她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 恩,今天的蒜蓉青菜火候没老,清脆爽口。 秦爱国手中的筷子几乎要折断,闻言皮笑rou不笑,假惺惺道:“洪哥也到花甲之年了,老年人肠胃不适,还是少吃点刺激之物比较好,我这也是尊老。” 拽文谁不会阿?就他洪自达天天显摆自己多读了几年书,说个话还咬文嚼字。 两鬓花白,刚过完43岁生日的洪自达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扭曲着国字脸,浓眉倒竖虎目圆睁,语气激烈的反驳:“会不会说话?什么叫花甲之年,那是不惑之年!” “我说秦爱国,你这是卸磨杀驴啊?这会不是去我家借板车,让我帮你拉煤的时候了?” 说完,不服气的又盛了碗鱼汤,边喝边用小眼神愤怒的盯着秦爱国,大有他再敢阻拦就跟他打一架的意思。 “恩,杀驴呢。”秦爱国也跟着盛了碗鱼汤泡饭,连夹两次酸黄瓜炒五花rou,两筷子下去盘子空了一大半。 秦猫肚子憋笑憋的肚子都疼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了厨房对着空气无声笑了好一会,才拿着瓶‘长江大桥’牌五粮液和酒盅出来。 洪自达早已反应过来了,这会正脸红脖子粗的数落着秦爱国蔫坏,根本没注意到他再说下去,桌子上估计就剩盆底了。 秦爱国埋头苦吃,任洪自达在耳边叨叨。 秦猫把酒放在桌面上,这两个人就像被按了开关,眼睛‘叮’的一下亮了起来。 洪自达一手捞过酒,眼睛笑成一条线:“还是我小侄女懂我。” 拧开瓶盖,倒了杯一仰头喝了个底朝天,咂摸着嘴道:“好酒。” 秦猫心想,当然是好酒了,这可是正宗的五粮液,要不是看她爸今儿个不用出车心情又好,她才不会拿出来呢。 秦爱国眼馋这瓶酒许久了,但是他闺女平常最多让他喝两盅,就怕他喝多了开车会出事,今天估计是沾了洪自达的光,要不然她女儿肯定不会让他喝这么多。 两个大男人都是好酒量,平均一个人3-4斤下去脚步都不带乱一下的,这一瓶也就一斤,两个人都很是珍惜的喝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