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但周明赐穿过别墅区,车依然没停,付飞哲奇怪了,一路看着窗外,不远处就是一个不大的湖,后面有什么,因为天黑被树掩映着,他看不清。 车上了桥,付飞哲看到幽幽的湖水,然后便停了车,听到周明赐说:“到了。” 打开门,车就停在桥上,湖水倒映着一弯新月,清新的空气冷冽的侵入肺里,付飞哲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从这如画一般的美景中清醒过来。 想不到,满身铜臭的周老板,居然还有这般诗情画意的审美,难得,太难得。 走下桥,一路有微亮的黄色地灯,烘托得气氛很是宁静祥和,这里背山面水,简直就像世外桃源,但交通又极为便利,不远就是城区闹市。 到了门口,付飞哲看着颇有些年头的大门,幽声道:“鬼屋?” 周明赐猛的转身,将他逼斤廊柱,低头注视着他,抬起一手,撑在他脸旁,说:“嗯,我还是吸血鬼呢。” 付飞哲嗤笑:“吸血鬼可没你这么丑的。” “都得是你这样的吧?” “可惜,我不太喜欢人血的味道。” 周明赐一把搂住他的腰,带到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声音极低,鬼魅诱惑:“喜欢精、液的味道?” 付飞哲呼吸一滞,抬手扇了周明赐一掌,但力道不大,不满的瞪着眼,一股子怨气。 周明赐摸摸脸,十分惊讶于自己的平静和对付飞哲的忍耐,这臭小子还真敢挑战他的底线。不过,这点小脾气正是他喜欢的。周明赐隐隐的觉得自己真是贱,凌恒对他百依百顺,不过几次他就腻歪了,要不是没找到喜欢的,他可能当时就让凌恒不用去了。 他贴近了,嘴唇就要贴到付飞哲的唇上,不料他却把头一偏,躲了开去。 这下就真的周明赐有点不悦了。 他不出声,就那么看着付飞哲,直到他回眸来看。 “你喜欢我什么?”付飞哲问。 “这个你不用管。”周明赐答。 付飞哲轻推开他,从他的禁锢里躲开,嘲道:“爬到你床上的人太多了,你只不过是顺手干一次,觉得有趣就多干几次,我也是这样的吧?” 周明赐看着他的背影,有点硬装出来的不以为意。便走过去,从后面抱着他,拢在怀里:“别闹脾气。” “我哪敢呢,才跟着你,我还没捞到好处,怎么敢跟你闹。”付飞哲轻声冷笑,光洁的脸在月光下清冷。 周明赐轻吻上去,想把他转个身,付飞哲却执拗的僵着不动,他便自己转到他身前,挡住一天一地的月光,将他罩在自己的身影里。 冰凉倔强的小脸,嘴唇熨烫了一遍也不见有半分回暖。他用拇指摩挲着付飞哲的脸颊,语气温柔:“不用担心,你和他们不一样。” “对谁都说这种话吧,凌恒肯定听过不少,哪天去找他交流交流。”付飞哲明显不买账。 周明赐略微头疼,便生气的用额头撞了他的头一下:“那你想怎样?” “不敢。”付飞哲冷硬起来像块石头。 周明赐蹙眉,这是蹬鼻子上脸的节奏啊,不可骄纵,便虎着脸:“再不说我就进屋了啊!” 付飞哲气呼呼的瞪了他一会,干脆的把头一扭。 “呵,你还来劲了!”周明赐抱着付飞哲的腿往上一举,扛起他便走。 付飞哲吓了一跳,紧抓着他的衣服叫:“放我下来!” 周明赐闲闲地说:“到了床上,自然放你下来。” “我不是来……我不要!” “那可不归你说了算。”周明赐走到门口,打开指纹锁,进了屋,佣人随后关上门,他扛着付飞哲往楼上去,说:“你不是说了吗,有兴趣的我就多干几次,我对你还略有一点兴趣,只干一次显然不够。” 付飞哲被扔到床上,他马上爬起来,四下看了看,见无路可退,便只有无赖的拒绝:“我不!” 周明赐脱了外套,蹬了鞋子,解开皮带脱裤子,付飞哲忽然安静了,他解开衬衣扣子,坐在床边,捏着他的脸:“不闹了?” 付飞哲看看他,撇开他的手,静了一下,忽然起身,脱了外衣脱内衣,却被周明赐按住,四目相对,付飞哲忽然觉得极为委屈,低头流泪。 周明赐叹了口气,把他往怀里一抱,付飞哲合身扑过去,抱着他的脖子无声的流泪。 哭得有点莫名其妙,但周明赐也没说什么,只当他是年轻孩子气。 周明赐抚拍着他的背,过了一会付飞哲才停下哭,但仍然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闷闷的说:“我不想像凌恒那样……” “本来就不一样。”周明赐偏头轻轻wen了wen他的耳朵。 “等你觉得我没劲了,提前告诉我,别让我看到你带着别的人。” “好,听你的。” 付飞哲两手勒的更紧了点,但没有再说什么。 好久,周明赐实在有些撑不住,便苦笑道:“小考拉,放开我点,脖子都快让你勒断了。” 付飞哲只好松开,把身上的衣服穿好,低声说:“我不想做……疼……” “今天本来也不打算做。”周明赐起身,出门片刻回来,换了宽松的居家服,来问他:“喜欢吃什么,我让人做。” “青菜,海鲜吧,味道清淡些。” 周明赐站在门口朝他勾勾手:“走,带你去看雪茄。” 付飞哲抹了抹眼睛,下床穿上鞋,让他牵着手,像个小孩似的。 周明赐的家只有两层楼,看的出年代久远,装修都是上世纪的风格,古旧中透着一种时光的韵度。 长长的走廊,挂着几幅字画,极简的抽象风格,付飞哲瞥了几眼,毫无兴趣,他一窍不通,就是想附庸风雅都做不到,要知道多说多错,开口自取其辱的事他才不干。 尽头是一个雕花窗,摆着一棵兰草,颇有古意。 周明赐推开一扇门,开了灯,里面特意设定的温度就让人知道这间房与众不同。 付飞哲赤脚踩着长绒地毯,好奇的环视了一圈,房间颇大,墙纸花纹非常特别,看着好像是有规律的排列,细瞧之下才令人惊讶,极其相似,却绝不相同。 “来看吧。”周明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