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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飞哲只好躺回去,随意似的问道:“这个味道很轻,你抽的惯?” 周明赐说:“年轻时候比较偏好雪茄,现在反而喜欢口味淡一点的。” “雪茄?古巴雪茄?”付飞哲又来了精神。 周明赐对他的反应很是有点奇怪:“你的兴趣很特别,喜欢雪茄?” “一直想闻闻雪茄的味道。” “我那里有一点,有空你过来,随你看。”周明赐打了个哈欠,把人搂在怀里拍了拍:“现在睡觉。” 付飞哲哦了一声,在他身边侧躺着。忽然手机铃声响起,他翘起头满屋找。 周明赐忍无可忍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快去接!” 付飞哲披着浴袍下床,扒拉着找到自己的衣服,来电刚好挂掉。他查看之后,是MV摄制组的导演。 想着本来是来做什么的,现在居然又是这么一副景象,付飞哲就有点…… “喂?” 手机忽然传出声音,下了付飞哲一跳,才发现刚好来电他凑巧接听了,忙说:“林导,什么事?” “等你结账一起回去啊。” “哦,你们先走,帐我一会结,我有点事不跟你们一起回去了。” “那后面的事……你不一起来看看了?” 付飞哲回头看看周明赐,想起之前他说过的,便说:“后期先不要处理,我有别的想法,明天大家碰头开个会。” “行。”那边导演十分省心,干脆的挂了电话。 从下午睡到晚上,吃过晚餐后,付飞哲便没了睡意,他想回家,但这附近不好叫车,看了一会电视,便问周明赐:“你今晚不回去?” “每天一早。”周明赐头也不抬,毫不避讳的在付飞哲面前处理事务,“你不着急就跟我一起回去。” 付飞哲想想也只有这样了。 电视节目没什么趣,自己就是里面的演员,熟知一切,便意兴阑珊的关了,到里面大床上趴着,想回去要怎样才能说服制作组,把已经定下的方案推翻。 他现在不是不红,但是还没有到可以任性的地步,他要考虑的东西很多。 付飞哲自认为不是一个特别有追求艺术精神的人,他只想做好本职工作,但也会渴望有所突破,毕竟常年只作一个形象,人也是会腻的。 他想起以前那些绝代风华的巨星,心中不是没有羡慕,他从不怨天尤人,也不会推咎到生不逢时,自己没有那样的天赋,自然也不会有那样的好运,达不到那样的成就。 可是,只要有一点点进步,在芸芸众星中,能有让路人瞧出一点自己喝别人不同的地方来,他就很心满意足了。 从选秀出道至今已有五年,他发过三张唱片,这是第四张。 青涩的时候,唱的都是口水歌,也有那么一两首红的街头巷尾都会哼,但永远也别想听到专业人士对其赞誉。 经过这几年的学习与练习,他已经略有自己的独特唱腔,抒情慢歌尤其唱的好,能获最佳新人奖全凭上一张专辑,其中一首更是唱哭不少共鸣人,让他终于获得一点专业好评。 他一路走来也算是在进步向上游,所以新专辑希望有所变化也是必然的。何况,连周明赐都觉得他应该拓宽一下自己的形象之路,多些选择多些可能。 只是,制作组在决议一些事情的时候,他也都在旁边投了赞成票的,如今说变就变,肯定要被骂马后炮,谁愿意做重复的事呢。 与人打交道不是付飞哲的长项,他可以很完美的应对粉丝,又亲和又带点距离,可以轻易让他的粉丝尖叫,也能寥寥几句就让他们泪湿眼眶,可是对工作人员他一点辙都没有,尽管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却总还是要估计对方想法。 纠结到半夜,周明赐打着哈欠进门,付飞哲仍然没有对策。 “没睡?” “睡不着。”付飞哲老师说道。 周明赐略有些困乏的眼忽然一眯,漾着笑意,调笑道:“怎么好像在抱怨我没陪你似的?”说着躺倒,大方的拍拍胸口,说:“来啊!” 付飞哲白了他一眼,转身背对他。 这又是一件难题。 不管周明赐对他是抱着一种什么心思,是打算玩一次就算,还是以后就把他留着当床伴,在付飞哲的决定里,他必须独占周明赐,并且要让周明赐至少在一段时间里对他死心塌地的宠爱,这才有助于他收集证据,查证当年的案子与他有关。 如果他这么大的牺牲都换不来应有的结果……付飞哲一想到这个可能就要怄死了,到时他肯定会去一头撞死。 被男人上了也就算了,居然还被、干的兴奋高、潮。 如果他是同性恋也就算了,居然是个从没谈过恋爱的处男。 所以,付飞哲暗暗咬牙,他一定会扒下周明赐伪装的面具,将他万恶的身份曝光,然后绳之以法,为家人报仇雪恨! ☆、第 16 章 周明赐的手搭在付飞哲的腰上,窄窄的,但肌rou紧实,手感极好,在他床上那么多人,付飞哲的身材不算最好的,但却对他很有吸引力,只是这么虚握着,就让他又有了感觉。 付飞哲身后热烘烘的,轻轻一动就碰到身后顶着的灼热男、根,他紧张的僵硬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尽力的平息,营造睡着的假象。 周明赐却并不在乎,在他身上摸索的手,似乎在宣告着,就算你真的睡着了也要挑逗的让你醒过来,好方便他尽情的大干一次。 付飞哲身体敏、感,被摸了一会就受不了,他捉住周明赐绕过来握住他分、身的手,扭头哀求道:“我不要……” 周明赐反握着他的手,拉到自己腿间,那里已经剑拔弩张,他无赖的问道:“怎么办?” “冲……冲个凉?”付飞哲战战兢兢地建议道。 周明赐眉毛一跳:“打算废了我?” 付飞哲犯愁了,他对这一门丁点都不熟悉,这么欺负人真是……太过分了。 周明赐扳正他的身子,欺上去半压着,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告诉我,为什么忽然想爬上我的床?” 这话一出,付飞哲的薄脸皮就红透了,这是事实没错,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