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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门外的人,袭业不着痕迹的挑挑眉,是他,跟季铭一块回来的那个男人! 看着袭业不善的脸色,计辞尴尬的问道,“请问,我师弟在吗?” 师弟?这是谁啊,别说的这么暧昧好吗!“这没你师弟!”说着,袭业就想关上门。 “计辞,你怎么来了?”下床过来的季铭,见到来人是计辞,脸上顿时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快跑过来。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听此,季铭有些急了,“是不是发烧还没好,对了,你不能冻着,快进屋。” 看着季铭不容置疑的把那个男人扯进房间,袭业脸顿时黑了大半,外面冷?怎么可能,这种酒店都有中央空调,过道里的温度跟房间差不了多少,还能冻着他? 季铭对计辞那种随时可能毫无预兆的晕倒产生了心理阴影,所以与跟计辞在一起时,总是不由的下意识照顾他。 季铭给计辞倒了杯热水,用手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烫,“计辞,要不你再去医院看看吧,这样下去不行。” 计辞却孩子气的扭过头,抿着唇,打死也不去,他从小到大最怕扎针,若是能避免,他绝对不去扎。 看着计辞死拧的模样,季铭叹口气,“不去就不去,医生开给你的药呢,吃了吗?” 闻言,计辞不好意的挠挠头,他好像忘了。 季铭看到他这种不好意思的样子,就猜到了答案,“你先去吃药,接着再睡一觉,若是明天还好不了,就必须得去医院。” “好的。”计辞很高兴的点点头,睡一觉后他的病绝对会好的,这可是几百次实验的结果,“那我去拿药。” 说完,计辞刚想站起来,腿上却一软,又栽倒在了地上。 季铭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他手忙脚乱的把计辞扶到床上,累的喘几口气。别看计辞体弱,但那高大的身形可不是当摆饰的。 没有办法的季铭只能提议道:“若是你信得过我,就告诉我你把药放在哪了,我帮你去拿。”他第一次发现,有偶像也是件很累人的事。 计辞眼睛笑的眯了起来,显得那张脸更加阳光帅气,“我把药放在床头柜上了。” 季铭蹬蹬的又往外跑,却从头到尾忽视了那个靠在墙上脸黑的一塌糊涂的男人。 “你是谁?”袭业警惕的打量着坐在床边上人,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计辞同样正眼打量着倚在墙上的男人,“我只是个作者。” 大概要在这个词前面加个前缀词吧!觊觎他义子的——作者!袭业心里冷哼一声。 “哎哎,你别这么看我,我是真的不舒服才来麻烦师弟的,看你脸黑的程度,难道我无意中破坏了你的好事?!”计辞可爱的眨眨眼,又低头看看自己这具脆弱的身体,无奈的叹口气,他也不想这样的好不好。 袭业缓缓走过来,和计辞毫无感情的对视着。 突然,袭业动手揪起计辞的衣领,“吃完药就给我滚回去,听到了没有!”不管这个人是觊觎还是真生病,他都不想让这个人留在季铭身上,他的感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 计辞难受的将手放在袭业手腕上,想让他放开自己,被提着时,不管生理还是心理都是很难受的。 手腕刚被这个男人的手碰触到,袭业就反射性的松开了手,好烫的皮肤,这个人是真的生病了! 计辞认真的把自己的衣领弄平,随即抬起头笑道:“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正好这时季铭拿着药回来了,他看着对视的两人,眼中有些茫然,摇摇头,跑过去,“计辞,我把你的药拿来了。” 吃掉药,计辞的体温以神速恢复了正常,笑道:“师弟,谢谢你,如果没有碰到你,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季铭还在惊奇计辞的身体,吃下去的药应该还没消化,计辞的体温怎么就降下去了,听到道谢,他赶忙摆摆手,“这是应该的。” 应该的?季铭说这是应该的!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袭业疑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着。 计辞又待了一会儿,直到身体彻底好利索了,才回自己的房间。 门一关上,袭业就背后搂住了季铭,闷声闷气的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一直叫你师弟?” 这种疑似被遗弃小狗的“嗷呜~~”声是这么回事?这个人真的是袭业吗? “他只是我大学的学长,他叫我师弟也合理。我们今天才认识,别多想。” 听到这,袭业心里才重重松了口气,只是学长啊……不对,学长,那就意味着是同一所学校的,见面的次数总比自己多。他得想个办法,让季铭留在自己身边。 “季铭,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我有些累了,对不起。”他累是一方面,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没勇气躺在袭业的身下,说他矫情也好,说他做作也好,但现在他真的没了那种心思。刚才他会随着袭业一块疯狂,也许是因为气氛太过美好,让他迷了心智。 “正好我们一块休息一会儿。”袭业猛地把季铭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大床上,随后自己也趟上去,扯过被子,轻声道:“睡吧。”闹腾了一下午,季铭难怪会累。 袭业深黑的眸子好像有催眠作用似的,看着看着,季铭就觉得脑子越来越晕,眼皮也越来越沉。 见季铭陷入了深度睡眠中,袭业侧躺着细细打量着身边的人,这个人五官细致,脸部线条柔和,应该是天生的软性子。 但实际上,这个人的性子并不软,只是淡然,对任何事任何人的大度宽容。 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想到这一点,袭业苦笑连连,自己竟然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随即俯身在季铭脸上轻轻吻了下……对了,这个人好像一直想回B市…… 快过年了,家人都在这里,还去别的地方干嘛! 季铭醒来时窗外已彻底暗了下来,他拿过床头桌上的手机,二十点,顿时打了激灵,从床上跳起来。 怎么这么晚了! 结果,脚绊在被子上,倒霉的直接从床上栽到了地上。 “啊——”疼死他了。 听到惨叫声,坐在客厅利用网络处理业务的袭业赶忙跑进来,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季铭,“你在玩什么?” 半开玩笑半心疼的把他抱到床上,当看到他摔青的膝盖个胳膊,眼中溢满了心疼,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然这一摔可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