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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披头散发,平日里精明冷静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乱了思维,失去了判断力,她只知道一旦供出来,那个男人就毁了。 族长见她一字不提,愤怒的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踱步,外面吵闹议论声很大,粗俗污·秽的词语此起彼伏。 “萧凝未婚先孕,正剧确凿。”族长厉声说,“明日午时按族规沉塘。” 这声命令让萧凝身子一软,失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让围观的人都觉得很不舒服。 “凝儿------”苏月娥大声的唤着,手中的帕子攥的紧紧的,眼中有着担忧和焦虑。 沈默站在人群里,望着被护卫拖走的萧凝,他平静的退出去,回到家站在低头下棋的男人面前,把黑子随意一扔,死局就突然出现了一丝希望。 “夫人,你这步棋走错了。”萧亦笙重新拿起那枚黑子换了一个地方,手指轻按下去,“应该放这里。” 黑子以绝对包围的攻击堵住了所有的出口,白子再无翻身的可能。 局已定,死。 沈默抿着唇,这个男人手段太狠,赶尽杀绝,他把冰冷的手伸进萧亦笙的衣服里,俯身啃着对方苍白的皮肤,“你没有心。” 萧亦笙低头,唇印在沈默蹙起的眉心,声音中带着安抚与柔情。 “我爱你就够了。” ☆、39·卷五 潮湿阴冷的囚室里传来哒哒的脚步声,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月娥。 “凝儿,快把这身衣服换上。” 萧凝看了眼吴妈手里的衣服,没有接,她说,“娘,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如果被族长抓到,那萧家....” “有娘在。”苏月娥望着萧凝,双眼柔了下去,叹息着,“娘已经买通这里的人,为你准备了一些路上吃的干粮和钱财,到了通州,先别跟家里联系,等风声过去再说。” 萧凝嗯了声,快速把衣服换上,三人在看管的护卫有意无意视而不见的情况下离开,她拿着银票出现在码头,远远的,隐约看见有船靠过来,却在这时,寒风中走来一人。 “你来干什么?” 男人欲言又止:“凝儿,孩子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跟你说?”萧凝笑了,深深的看着自己爱上的人,良久才偏开视线,“我不想毁了你。” 码头的风很大,浪打着停在岸边的船只,发出哗哗的声音,过于悲伤的气氛蔓延。 “我想抱抱你。”男人慢慢走过去,张开双臂将萧凝揽入怀中。 耳边的风声中夹杂着让她熟悉的气息,有个声音贴在她耳边,没听清,下一刻她猛地蹙紧眉头,脸上的血色瞬间就退了下去。 男人依旧搂着怀里的人,手中的匕首用力往里推,血rou破开的声音异常清晰,他哽咽着,“对不起。” “你.....你有没有...爱......”萧凝抓着男人衣服的手紧紧地,嘴里的血一滴滴往下落,她的双眼渐渐失神,直到停止呼吸。 黑暗中走出来一人,身上的气息比夜晚的寒风还要冷上百倍,那是一种令人胆颤的蚀骨之冷。 男人语气敬重,“少爷。” 暗中有道阴柔的声音传出,伴随着一声轻咳,“阿九,我娘就拜托你了。” “好。”男人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抱起来,没有回头,他轻声说,“少爷保重,阿九去了。”说完就跳下河里。 水面溅起很大的水花,又慢慢恢复平静。 沈默坐在桌前看账簿,核对着一笔笔收入,听到推门声,他淡淡的问,“去哪了?” “出去给你买油酥饼了。”萧亦笙把外面的纸包弄开,拿起一块油酥饼递到沈默嘴边,“东街的那家老婆今天临盆,所以很早就关门了,我去南街给你买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沈默吃了一口,嘴里含糊着说了句,“不错。” 房里很安静,只要偶尔翻着纸张的声音与轻微的咀嚼声。 萧亦笙把视线从书中移开,望着少年漂亮的侧脸,做出委屈的表情,语气无奈,“小默,你不能因为忙着管账,就不管你的丈夫。” 放下账簿,沈默揉着眉心,倍感无语,“我没有不管你。” “可我回来坐到现在,你连一眼都没有看我。”萧亦笙嗓音很轻,不难听出话语里的失望。 沈默捧着他的脸,凑过去重重的亲了一下,哄着,“乖,你先去睡,我再看会账。” “小默,我是第一次娶妻。”勾起的唇角是愉悦的弧度,萧亦笙没动,他支着头,烛火中,那双细长的眼睛里涌出一抹温柔,“此生绝不再娶。” 凝视着少年,他轻声笑了,“你得对我负责。” “好,我会负责。”沈默嘴角轻微抽搐。 拍拍自己的大腿,萧亦笙温柔的笑了,“坐这里。” 沈默坐在他腿上,手搂着他的脖子,微阖着眼皮,唇蹭着萧亦笙微凉的下巴,偶尔啃·咬几口。 “我们去江南吧,听说那里风景如画,四季如春。”萧亦笙拥着少年,缓缓描述着属于他们的将来,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黑暗,只有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帮我抓抓后背,有点痒。”沈默听着听着,有些犯困了,他眯起眼睛,“嗯,下面一点,对,就是那里。” 衣服里那只手渐渐往下,不老实的抚·摸着,耳边是微凉的唇轻轻摩·擦,沈默由着萧亦笙解开他的衣服。 “小默,叫我的名字。”萧亦笙舔·吻着沈默的脖颈,用唇侵·占每一寸皮肤,带着凉意的鼻尖蹭着,双手流连的在他腰际摩·挲,又一点点往下,停在两处柔软的地方轻轻搓·弄着。 沈默把手穿·梭进萧亦笙的发丝里,抵着他的热物慢慢的进·去体内,以一种绝对占有的趋势。 被填满的那一刻,他收缩了一下身体,把对方更紧的缠·住,仰着头轻喘,“亦笙.....” 萧亦笙温柔的吻着沈默,舔·着他的胸口,力道不重,痒痒的,却含·住一颗小豆子慢慢地吸·嘬,不想放开,手臂紧紧的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的重复简单的律·动。 呼吸急促,汗水浸·湿眉眼,身上的温度在相互摩·擦中带出一串火花,叫嚣着往巅峰攀爬。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