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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用脚码字,码抽筋了?” 丁大东把手搭在池骏肩膀上, 在他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往前走:“呸, 你就笑我吧。我为了帮你搞定你小舅子, 承受了血rou之痛!你居然一句感谢都没有,还嘲笑我?我被他虐待的下半身不能自理,前几天出门和版权商谈合约都得坐轮椅。” “别往我身上泼水啊,明明是你看上了赵悠悠,我还愁这事怎么和我们家心远交代呢。”池骏皱眉。 丁大东这个颜控,只要长得好看的男女通吃, 池骏可忘不了丁大东第一次见何心远时,那副像是饿狼见rou般垂涎三尺的表情。现在丁大东换了目标,开始追赵悠悠,不是他这个做兄弟的泼冷水,但池骏实在不看好他俩。 赵悠悠的个性和何心远是两个极端,池骏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摸到了大概,他可没觉得一个兄控能看得上别的男人。其实没看上倒好,怕就怕俩人真的交往了,以丁大东不出几个月就分手的“辉煌战绩”,到时候绝对不会善了。 池骏现在光顾着担心自己的损友了,完全没想过自己的谎言若是有朝一日被何心远拆穿了,那才难以收场呢。 他换了个话题,问:“赵悠悠怎么对你动手了?是不是你把人家惹急了?” 丁大东一边慢悠悠往前蹭,一边抱怨:“那倒不是。那天你不是带何心远去B大追忆青春嘛,我就趁机约赵悠悠出来玩。我提议了几个地方他都不乐意,说让我跟他走,结果直接把我带到了郊区一个武馆,说是要活动筋骨……” 池骏这才知道,原来那天被他打心眼佩服的英雄居然是丁大东。他的好兄弟真是舍己为人,令人敬佩。 “说实在的,我刚开始也以为赵悠悠是个暴脾气大魔头。接触久了我发现他其实挺温柔的……我说池骏你别笑啊!他揍完我之后还给我按摩了呢,哎那手法太到位了,酥酥麻麻,热热爽爽,虽然身上疼,但心里爽啊……”他突然住了嘴,一脸古怪的问,“——你说我不会被他开发出了当M的潜质吧?” “……”池骏说,“看在你牺牲这么大的份上,我给你透露点消息。” “什么消息?” “他们俩人并不是像咱们猜想的那样,父母离婚后跟了双方的姓。他和他弟自小失散,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他被别人家抱养,而赵悠悠一直在孤儿院长大,因为根骨好,被他师傅挑中练武去了。” “他师傅是?” “他师傅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师门。”池骏说,“你站稳了吧。” 丁大东不动如山:“站稳了,你说吧。” “少林寺。” 丁大东噗通一下摔地上了,他怀里的鸟笼跟着摔下来,莲子羹委屈的叫了一声,差点把鸟嘴撞豁了。 他就说前几天在武馆里见到赵悠悠的同门师兄弟时,怎么个个浓眉大眼寸头憨笑,墙上挂着的奖状合影也全是秃瓢,原来是少林寺出来的啊!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池骏正想伸手拉他,就听他忽然神经兮兮的“嘻嘻嘻嘻嘻”笑了起来。 池骏:……这刺激有这么大? 丁大东一咕噜爬起身,眉飞色舞的说:“骏骏骏骏我的骏,这是命中注定啊!” “……?” 丁大东自信极了:“你看,我养了三只和尚鹦鹉,而他赵悠悠也当过小和尚,你说这难道不是缘分吗?” ※ 莲子羹的检查做的很快。任真拆下它翅膀上的夹板,捏住关节和翅膀尖端,小心展开翅膀又合拢,重复几次后见莲子羹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表现,它反而淘气的用嘴巴叼任真的指甲。 任真摸摸它的头顶,松开手,莲子羹欢快的拍动起翅膀,像是一台直升机一样跐溜一下就飞上了天。 不过它太久没用过翅膀了,飞了一会儿就疲倦的落了下来,任真让何心远带它再去照个片子,以求万无一失。 片子很快洗出来了,莲子羹断裂的肱骨愈合的非常好,伤口上的羽毛也陆陆续续长出来不少。但是受过伤的部位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脆弱,任真特地叮嘱,要丁大东注意不要再发生鸟窝斗殴事件。 丁大东指天发誓:“医生您放心,两位肇事凶手我一直放我哥们家,等过几天接回来我就分笼,绝对不让它们碰上。” 任真推推眼镜,很严肃的说:“和尚鹦鹉本身就是亲人的品种,非常活泼,需要主人体贴照顾。鸟类也有地盘观念,而且会因为主人偏心而产生嫉妒心理,你也要从自身找找原因,不要厚此薄彼。希望你不会因为另外两只犯过错你就冷落它们,孩子都是需要好好教的。” 丁大东虚心接受了他的批评。丁大东就像个新手奶爸一样,接了新宝贝回来,就不自觉冷落了两个大儿子,总觉得它们大了、懂事了、听话了,就不需要像小的这样耐心呵护。所以这次莲子羹受伤,固然有两只大鹦鹉出手太狠的原因,丁大东也要承担偏心的责任。 趁着丁大东带鸟看病,池骏厚着脸皮又去找何心远说话了。 池骏从包里掏出围巾给何心远,何心远愣了一下才接过来。 “围巾怎么落你那里了?” 池骏说:“你记不记得那天你在公园里抢救了一只抽搐的猫咪?你拿围巾给它包住保暖时,那猫失禁了。后来我就把围巾带走拿去洗了。” “哦对,这事我印象很深,暂时不会忘,就是有些小细节记不住了。”何心远不好意思的笑笑。 说完,他又有些嗔怪的说:“你干嘛要告诉我这围巾沾过猫尿?还不如直接说我忘了带走,现在我围起来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池骏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跟着打趣:“你每天见过的屎尿血不少吧,估计心理阴影面积得有B市大学那么大了。” “B市大学?”何心远摇头,“明明一周前才去过,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B市大学有多大了。” 池骏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有些懊恼的在心中埋怨起自己。 何心远却没他想的那么玻璃心,他笑了起来,主动提议:“池骏你怎么这么傻,我这次忘了,以后你再陪我多去几趟不就行了吗。” 俩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一墙之隔的前台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人声。 更为稀奇的是,这阵人声并非出于成年人之口,听上去像是一群小朋友在叽叽喳喳的说话,一时间吵得沸反盈天。偶尔能听到前台小杨声嘶力竭的一句:“别着急!别哭了!慢慢说!” 何心远赶忙向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