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9

分卷阅读179

    搦战时,置之不理,闭门不出即可,何必大费周章,去借来外人,只为挫其锐气?”

    “若刘关张那三兄弟,不是吕布对手,扫的却是主公的颜面,而非这名不经传的三人;要是略胜一筹,成就的也是他们的荣誉,便宜的是寸力未出的公孙瓒,于主公又有何益处?”

    “于斗将中取胜,或可提升士气,可吕布的最大依仗,非是他一人之勇,而是兵盛粮广,以三州雄厚之力,可源源不断地提供援助……”

    “慢着。”袁绍冷不丁地发问:“你再说说,孟德特意留那近万人马驻守邺城,是为何故?”

    田丰毫不迟疑道:“倘若主公不敌吕布,不幸兵败而归,凭那些个斗志全无的残兵败将,如何敌得过曹cao事先保留的精兵锐卒?两军交锋,怕是不比撵犬容易,届时冀州就得再度易主了!”

    袁绍脸色转厉,冷漠斥道:“好个满口胡言,挑拨离间的田元皓!若我听信你那一面之词,无端猜忌孟德,苛待于他,世间将如何看待绍,又还有哪些士子敢来投奔?”

    “事有宜为,忌为与必为之别。猛虎一朝落魄,因寄人篱下,方不得不收起利爪尖牙,岂能就此将其视作无害幼鹿?倘有疏虞,后果不堪设想。”田丰一针见血道:“哪怕于声誉略有妨碍,也远不及主公当日自上官韩馥手中逼取冀州要来得厉害!”

    被踩到痛脚,恼羞成怒的袁绍,反应也很是干脆利落——将说话太过难听的田丰再度关回囚车去了。

    却说燕清听闻此事后,既对这俩势如水火的主臣感到好笑,又对史上田丰的错侍庸主,葬送性命而感到悲悯。

    在掳走沮授后,燕清得知袁绍因此释放了田丰,再次启用这实为营中最忠诚靠谱的谋臣时,还曾有过顾虑。

    结果现在看来,尽管历史的轨迹产生了极大的变动,田丰那刚直犯上的性格一天不改,他跟袁绍的关系就注定恶劣得很。

    “如何?”郭嘉不知燕清跑神,挑眉轻笑道:“接下来便瞧瞧得你青眼的那两人,能否不负众望了。”

    他早就说过,曹cao意在青州。

    而袁绍越早露出败迹,曹cao就会越早过河拆桥,寻由从此地脱身。

    燕清真真切切地赞道:“奉孝之才,清远不及也。日后势中诸事,还得多劳烦奉孝牵虑了。”

    他已知晓自己的优势与弱点所在,也找准了自己的辅助定位,就不会因此感到失落了。

    郭嘉嘴角一抽,往四周一扫,确认帐中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二人,便压低了声音,慢条斯理地问道:“主公忙甚么去了?”

    燕清不假思索地答道:“不知。”

    又有些好笑道:“你何故做出这鬼祟姿态?”

    郭嘉不可思议道:“竟还有你不知主公行踪的时候?”

    “这也稀奇?”燕清笑了一笑,却是答非所问道:“果真瞒不过奉孝一双利眼。”

    “不然?”郭嘉收了玩笑表情,毫不留情地讥讽道:“若非有嘉帮着遮掩一二,你倒还好,就主公那活似情窦初开,半点离不得你的小子情态,怕早让全天下人都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前几天我间接怼了同事。

    当时我跟她一起上班,明明人很多,活也超多,她却有接近1/2的时间半点不管,让我一个人忙得团团转,她就专心玩手机跟人聊天什么的。十分钟我能干完的活,她能一边看手机一边做,硬生生拖半个多小时。

    我委婉地提醒了几句,她也还是我行我素。甚至就跟个人行路障一样,还妨碍我工作了。我叫她让让,她就随便挪挪屁股,接着挡路。

    看她屡教不改,心安理得地把活儿全推我头上,我没办法,也不想她撕逼争吵,只能选择打电话给老板了。当着她的面把她的表现说了一顿(我和老板都会说粤语,她不会,所以听不懂),表示我宁愿一个人上班,忙归忙,也不想跟她一块儿。

    然后老板就说,让她来一趟我这里……

    她毫不知情地去了,半个多小时后才沉着脸回来,倒是不玩手机了,也不跟我说半句话。

    我心情倒是很好,她没胆再摸鱼就行,不聊天我也半点不在意啊。结果下一刻就遇到个客人问问题,她解释不清,只能求助于我……于是她单方面的冷战也进行不下去了。

    第124章 孔融之死

    燕清毫无惊讶之情,只笑眯眯道:“真是难为奉孝了。”

    难怪郭嘉近来与他分外亲昵,口头上屡开些夫君夫人的玩笑,原来是为了混淆外人视听,才将原先的八分亲近,硬是表现出了十二分来。

    有他们勾肩搭背、恨不得合穿一条裤子的亲密无间在前,他与吕布私下里几乎夜夜抵足同眠的那点猫腻,就成了实打实的灯下黑,反不惹人注目了。

    郭嘉扶额感叹道:“分明是个智计百出的奇才。怎在此道却愚蠢之至,不惜自毁长城?”

    燕清哈哈一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这辈子本就是白赚来的,能有今日的光景,与他之前的意随心走抛不开关系。他东奔西走,劳心劳力了如此之久,在吕布自愿的主动下,他就为自己的快活考虑一些,又有何妨?

    说白了,他与吕布于这方面所持的信念上,倒是如出一辙的。

    吕布要是会顾忌外人如何看待他的所作所为,就不会干出两回弑父的狂妄事儿来了:一回为高官厚禄,名马赤兔,一回为美人貂蝉,男子颜面。

    吕布是既不屑也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一旦成了心头好,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他去取。

    而燕清的话,真想活到寿终正寝,以他对历史的先知和所持卡牌的强大,只消隐居山林,避开纷争,安心地做个吃瓜群众即可。

    想不被波及,独善其身,也半点称不上难事。

    哪怕他中途变卦,有意掺和一手,做些推波助澜的活计,为求安稳简易,又何必选择辅佐臭名昭著,人才凋零,脾性阴晴不定,对忠臣高顺都多疑猜忌的吕布?

    大可以抱上曹cao大腿,走上偶尔点拨献策,就能从容躺赢的辉煌之路。

    如此可见,无论是眼前还是吕布,都不但不甚惜命,充斥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偏偏还很不要脸,对上心中挚爱,再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里捧着,于是就显得很是天下无敌了。

    郭嘉扯了扯嘴角,云淡风轻道:“重光若不想身败名裂,就将这事捂严实些,切莫太放纵主公的‘情难自禁’了。”

    “那是自然。不过只消再过上些时日,主公这粘人不放的症状就将不药而愈了。”燕清平平静静道,又有些好奇:“奉孝怎不多劝几句?”

    别说这变调了的主臣关系严重违背礼制,有悖常伦,纵使郭嘉轻视礼教,放浪形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