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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她出来见一面。 董慧芳也想趁这个机会看看陈秀到底生出来个什么东西。 冯宽不放心地坐在了距离她们两张桌的位置,万一那个女人动手,他好冲上去保护陈琦。 “我妈不知道他没离婚,如果知道了绝不会和他有任何牵扯。” 董慧芳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证据呢?我可有证据,通话记录、聊天记录、信用卡消费记录,请问陈小朋友你有什么?上嘴唇碰一下嘴唇就和我说不知道,谁信啊?看看这几张照片,他还带着价值十多万的婚戒呢,高级定制。” “我现在确实没有办法证实,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已经影响到我的学习生活了,发到学校贴吧里就太过分了吧,而且你未经他人允许私自上传视频是违背法律的。” “要怪就怪你是你妈的女儿,那块滚刀rou,我和她说话都要气得半死,就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母性了。随便告我,我不会道歉的。想要钱可以,给你们!” 董慧芳也许是刚出月子还穿着长袖,冷哼了一声从包里点出一打钱像打发乞丐一样扔在她身上,“你们连句道歉都没有,一个黄毛小丫头跑过来跟我说不知道,演戏给我看啊,陈秀她怎么不敢亲自出来啊,告诉她从我这儿她得不到尊严,她就是个狗东西,给你们钱是我这个人讲理,想告就去告,以后再见就是我的律师了。你以为我在乎那个贱男人,我告诉你,不!从我这他拿不走一分钱,你们最好能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不用提你的丈夫焦先生,我没兴趣听,我们也不会和一个骗子生活在一起。也麻烦你等一下再走,甩了一沓钱过来就能没事吗?你是富婆也要等我一张一张的数清楚,就你这点钱说不定还不够呢。我装修的票据复印件在这里,你看一下,让你那个亲戚赶紧付赔款。” ☆、这么怕就自己走吧 陈琦趴在餐厅的桌子上看着窗外的车流,如果可以,她就想这么拎包走了谁也不见。 冯宽搂过她,“别烦了,我帮你。” “少给你惹麻烦吧,谁知道这个富婆到底什么背景,怎么屁大点的地方就能遇到有钱人呢。” “没关系的,我不怕麻烦。” “不用了!要是没有你,我也自己挺过去了。你能保全自己就不错了,你要是帮我说不定反倒给我惹了别的麻烦,所以你就不用帮我了。”冯宽在他们那个家本来就没什么地位,求一次机会就少一次,还是算了吧。 “行,扛不住你就和我说。” ### “怎么了?没谈好吗?”陈秀从大门进来,手里提了一小块奶油蛋糕,蛋糕被晃得贴在透明的塑料薄膜上。 陈琦看到了那块儿蛋糕就更气了,一看就没有诚意。“回来的耳朵没塞住吧,听听外面喊的什么。她就没想放过你,我是应该希望你着急一点,还是希望你像现在一样没心没肺,我说全校都快知道这件事了!麻烦你醒醒好吗?钱都在在这里,你拿走吧,去你那些远房亲戚那,到了那儿,你想找多少个男人就找多少个男人,离婚的、没离婚的,只要火别烧到我这就行。” “你不走我就哪也不去,她们说就说去呗,又少不了一块rou。” 陈琦把那块儿小蛋糕掀翻到地上,“还能少什么,皮都被扒了!这个小区咱们混不下去了,我看连这个年都不用过了。” 陈秀呆楞楞地站在那里,像一朵凋零的玫瑰花,被人摄去了心魂。 董慧芳找人整他们,雇人拿着喇叭扛着旗子四处宣传,扰民不说,连带着她们在小区的名声都臭了。 陈秀安静了一个晚上,躺在床上,连聊天都不聊了。 ### 第二天,陈秀起了大早,给自己卷了大波浪,照着镜子画了个淡妆,穿上了很久没穿的红裙,与平时相比也算是很好的打扮了。 陈琦刷着牙问:“你去哪?” 陈秀拿上包对陈琦说:“去外面吃完早餐逛街去,你好好上学吧。” 失落从陈琦的心里泛起,她都要上不进去学了,陈秀却可以去逛街。快速地洗脸刷牙,把绑在头发上的皮套摘下来,披着头发,用卷发棒卷了一下空气刘海,在披着的长发里掺了一小绺紫色的假发,小小的叛逆了一下。 ### 陈秀坐在咖啡厅里等了一个多点,董慧芳才来,没有像见陈琦一样敷衍,长袖换成了长裙,不过和陈秀比还是差了些。 哼!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一股狐sao味儿。 陈秀直接无视了她那鄙视的眼神,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抹了点眼泪,开门见山地说:“我没有勾引你丈夫,是你丈夫说他离婚了,我才和他在一起,你不去找他揪着我什么劲?” “揪着你是因为你贱,别忘了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陈秀泫然欲泣地说:“我是来和你谈判的,你到底要怎么才可以放过我们?” “你得给我跪下来求我,不然我不可能咽下这口气。”“你为了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为了你女儿你得给我跪下。想到我的感受了吧,我为了我儿子我得忍着你们这对狗男女。” 陈秀思忖了一下,跪下了,大理石硌的她膝盖生疼,人生如戏她得牺牲点。 董慧芳拿出手机开始录视频,“一会儿我说开始你就说吧。” “我错了,我不该勾引焦典。我错了,我不该勾引焦典……”陈秀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种话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压力,她就为了小崽崽牺牲一下吧。 董慧芳录了六七分钟才停下来,“滚吧。” “这件事就算完了吧,以后不要再在我女儿的学校闹了。” 董慧芳吊着眉梢,薄薄的嘴唇向上瘪着,嫌弃地说:“看我心情。” 陈秀盯着她的眼睛,点了一只十块钱一包的烟,“非逼我吗?跪也跪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丈夫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 “就你这态度我们就没法谈。” 陈秀左手拿着红色皮包,那是过年的时候才能背的,右手掸了一下烟灰,“人太过分是有报应的。” 陈秀扭着臀部从走了,去了那个已经两三年没去的桂芳街。 ### “巧巧你帮帮我,我真是没有办法了。” “现在想起我了,早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