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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同学不知哪里听来的消息,吓得半死哦,闹到学校里要求赔偿精神损失并且换房间。学校好像是赔了吧,反正事情是压下来了没有闹大的,那四个女生貌似被安排住到研究生公寓的单间里了,最后那个房间还是被封起来了。” “哦哦,那就好,不然又要祸害人。”余昕沅拍着胸口说。 众人一致点头。 单薇吹灭了蜡烛,说:“好了,下一个!” 下一个是金默川。 “说个我小时候的事情吧。那时候我还住在老家,有一次周末,我爸妈不在,我在家里看电视,那时候窗开着,突然从外面飞进来一个足球,球挺脏的,上面全是泥沙,扑簌簌地往下掉,就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一样,同时我听到有人喊我下去踢球。然后我就拿着球下楼了,不管踢不踢,球总要还回去的。楼下有几个小孩在等我,我其实并不认识他们,但是小孩子嘛,不管认不认识,都可以玩得开,所以我就跟他们玩了一个下午。” 众人:“然后呢?” 金默川顿了顿:“然后我就回家吃饭,就没有然后了。” “嘁!这算什么鬼故事啊!” “差评!” “就是哦!” 众人不满。 坐在他旁边的施涧桑却抖着声音,说:“我记得,你老家,是在12楼吧?” “是啊。” 12楼,哪个小孩能在地上把球抛进12楼的窗户? 平仄皱眉:“会不会是恶作剧啊?比如其实是从你家楼下或者楼上抛进来的?” “我家楼上的住户当时出门不在,楼下……住的是一对老夫妻,平时连走路就走不太稳,当时保姆也不在家。”金默川平静地说。 “那群小孩呢?”平仄还不死心。 “没再见过。” 平仄小声嘀咕:“谁知道是真是假……” 金默川和颜悦色地笑了笑,也不生气:“重点在于讲故事嘛,真假自由心证吧。”说着,俯身吹灭了自己前面的蜡烛。 施涧桑清了清嗓子,开始说:“是这样的,我的故事也不是恐怖,只是一直以来我的一个疑惑。” 众人:“说出你的故事。” “你们知道,临近寒暑假的时候,寝室走廊上不是经常有拖行李箱的声音嘛。有一次,我晚上半夜三更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拉着行李箱从我们寝室门口经过。然后等我上完厕所洗完手回到床上,那个拖行李的声音又来了!而且,两次拖行李的方向不一样,第一次是向着电梯所在的方向走,第二次是背着电梯方向走。” “等一下等一下!”平仄出声道,“哪一次回家我不是跟你一起走的?你说的那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 “就是那次我们去X市玩,之后我们先回的学校,因为带回家的东西还没打包嘛。” “哦哦,我想起来了,没错。可是就算是半夜拉行李也正常啊,说不定有人买的飞机票就是半夜飞呢?拉回来可能是忘了带什么东西所以回去拿了吧。” “可是我只听到了两次拉行李的声音,他回去了就没再出来过啊……” “哎这有什么的,”平仄不以为然,“那是你之后睡着了呗!反正那晚上我什么都没听见,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重点是,你记不记得,回来的第二天寝室楼要封楼了,所以宿管阿姨特地上来跟我们确认了离开的时间,还说我们住的那个楼层没别人了,就剩我们!” 平仄耐着性子想了想,然后惊悚地发现,好像,好像还真的有这回事…… “……那、那有可能……是、是你幻听了吧……”他说得万分不确定。 施涧桑叹道:“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安慰我自己的啊……细思极恐,反正我是不敢深究。” 就在施涧桑吹灭蜡烛的那一刻,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拉行李箱的声音,轮子与地面摩擦,轰隆轰隆地响,由远及近,越来越贴近405。 众人:“……” 坐在离门最近处的单薇突然跳起来跑去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众人不禁吸了一口气。 门外恰巧经过405门口的那名男生也被单薇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吓了一跳,手持行李箱,愣在当场。他看见屋内黑漆漆地没有开灯,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地上摆着许多蜡烛,幽幽火光映着众人的脸,明明灭灭,空气里传出一股味道,像是在进行着某个仪式。所有人一致往门口的方向看,八双眼睛十六道目光齐齐落在他身上。 他觉得自己腿都软了。“有有有、有什、什么事吗?” 单薇粲然一笑,嗓音温婉柔美:“没事,刚刚以为有人在敲门,原来是听错了,不好意思啊同学。” 说完轻轻关上了门。 拖行李的声音好一会儿才继续响起,而且拉行李的人明显是在跑啊…… 众人:“……” 施涧桑摸摸鼻子:“我觉得,可能他的心里阴影会比我还要大吧……” 施涧桑旁边是平仄。 “那我说个我小时候的事情吧。我外婆家在乡下,没有重新拆建之前是那种很老早的屋子,做饭用的是灶台,拿木柴干树枝烧火的那种。有一次我跟着我妈我姨她们去外婆家,好像是下午的时候吧,大人在外面打麻将,我午睡睡不着,一个人也不知道玩什么,就从二楼跑到一楼厨房那块地方,想要玩火……” “噗!”苏溪纯笑出声,“不知道玩什么就玩火,你很独特。” 平仄怒目瞪视着他:“说了是小时候!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啊!” 祝鹤拍拍苏溪纯的脑袋:“好了好了别打岔。” 平仄翻了个白眼继续讲:“当我走到灶台的时候,发现烧火的那个位子上坐了个人,是个很老很老的老婆婆,穿着藏青色的布袄,衣角上绣着一朵花,腰上系着灰色的围裙。我当时脑子里竟然冒出一个念头,非常强烈,觉得这个人就是我的太外婆。但其实我的太外婆在我还没出生就去世了,我应该是没见过的。我当时也懵懵懂懂,就叫了她一声,她起先没有理我,我就一直喊一直喊,她终于抬起头看我了。” “她的嘴动了动,我没有听清楚,但脑子里却是知道,她在叫我过去。然后我走过去之后,她指了指灶台上正在冒着蒸气的水壶,意思是水烧开了,要赶快冲掉。我想也没想就去拿水壶,可是我身高不够,水壶够到了却没拿稳,然后整个水壶就倾倒了,刚烧开的水就淋了我一身。” 安静的客厅起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