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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办这事怎么比男的戴套还磨叽。” 陈易澜没想到他一直在外面等,赶紧回道:“你先走吧,已经不用再麻烦你。” “你不是老盼实地走访么,接下来要去看案子,这回我跟你正好一起。”他总是想着法子让俩人接触增多,哪怕只是工作上的。苦差他舍不得她去,这种强度的倒刚好。 陈易澜当然不愿错失这个机会,当即扔掉纸团,“好,那你再等我一下。” 她想用手机查一下详细的置入步骤,但手指刚沾过血脏兮兮的,实在不想再碰任何东西。 结果韩纵倒在外面说开了,“不要坐马桶上,要蹲下去,这样好弄很多。” 陈易澜听得脸颊发烫,但还是照做了,毕竟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是其他人,韩纵不会费心管这么细,但对方是陈易澜——他的女人。 早在帮她拿包时,他就在里面翻了一下,确保的确是有的,而且他看得出那是一盒棉条并不是巾状。 而且他还知道,很多没有性经验的处女,真的未必能准确找到那个地方,因为它跟泌尿口挨得很近,容易找错。 陈易澜正摸到那附近,刚想塞进去,就听到韩纵讲,“手指要往后面挪,前面那口子不是……” 她突然抬起头,简直怀疑他能看到里面的景象,但这门明明是关着的。 又过了几分钟,韩纵低声催促:“稍微快点,一会儿散会,有很多人过来。人一多,你容易紧张,更加塞不进去。” 陈易澜仓促地“嗯嗯”两下,“……快了。” 片刻后,他终于听到门板撞在门框上的声音,很快又有水流的哗啦声响起。 门开了,她从里面出来,额发有点凌乱,鼻尖还冒着几颗汗珠。 韩纵早就备好了纸巾,等她一出来,就给她轻轻擦掉脸上的汗,然后顺势塞进她手里。 “业务很不娴熟,平常都没练过吗?” 他一来就调侃她,她也不甘示弱,先回一句,“谁没事长期练习塞棉条?”然后又道,“韩老师,这回多谢你的指导,你倒是很‘娴熟’,看来平时精于练习。” 她直接叫他韩老师,打趣的意味十分明显。 他噗嗤笑了下,蔫坏道,“你会错意,我是说,你自己的手指从来没有进去过,对吧?” 这黄腔开得比较含蓄,陈易澜也没听出什么下`流意味,还萌萌哒反问:“我手指为什么要进去?没事进去干什么呢?” 他先是没反应,而后觉得她怎么这么可爱。 陈易澜有轻微洁癖,拿纸巾擦手擦得特别细致。他看着那五根纤纤玉指,不知道是联想了什么不健康的内容。 轻咳一声,他竟主动恢复正经,大大方方地揽着她的肩,“我们出发吧,那地方离这也不远。” 某种程度上,他们的确很亲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这种私密的事被知道,她并不会觉得多害羞多难为情,早在以前他就已经记得她生理期。 她体质不错一贯也不痛,但偶尔也还是有意外情况,多半是体育课活动得太激烈,或者不小心吃了冰东西,寒气垫在身体里出不去。韩纵就给她买暖热贴,然后搭着她的肩,一起坐那儿看书。 学生时代,哪怕是那种男女喜欢,也没有太多欲望掺进来,就是觉得这个人很美好,跟她在一起自己很快乐,当时他虚虚地搂着她,更像是一个舒适的姿势,不会有任何出格举动。 但他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当感情变得清晰浓烈,占有欲就会紧随其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陈易澜在他眼里就成熟、长大,变得异常撩人,一举一动都牵动他的心弦。 她夏天会穿丝袜,最简单的rou色,作为一个纯直男,他并不知道这种薄如蝉翼的玩意能有什么实质作用,遮蔽还是装饰?两种功能似乎都不具备,但他就是喜欢看她穿,莫名觉得有一种性意味。 长筒丝袜滑滑的,裹着两条白皙纤直的腿,细腻的肌肤罩上一层纱,若隐若现——他觉得她又在诱惑自己。 韩纵一贯坐副驾,但看到陈易澜打开后座的门,就也跟了上去。 陈易澜的小黑裙正好到膝盖,已经完全不短,哪怕坐下来,那裙摆也只会挪到大腿的下半截。但莫名地,只要落在韩纵眼里,就成了超短裙一样的小玩意,好像只要自己轻轻一伸手,将那紧窄的裙再往上撩几分,就能看到更隐秘的美色。 韩纵收回那些遐思,连眉头都没动一下,视线转到她脸上。 “听说你要来高检院?” “我的确想来,但目前还没有资格,今年年终再申请看看。” “纪检挺好的,没必要来这,很忙的。” “没事,我喜欢忙一点。” 韩纵意味深长地嗯了声,“你专业跟我一样,很可能分到我底下,”他慢慢眯起眼睛,将声音放低,“就不怕我潜你?” 陈易澜抬眸看他,脸上的神情有点奇怪,似乎在努力憋笑。 不久前韩纵的一句话,“一个月,只要一个月”,她到现在都印象深刻,回忆起来也亦是想笑。 “潜我?”她实在没忍住,嘴角弯起了一点,“你能怎么潜我?” 啧啧,这话挑衅的。无异于引火烧身。 但韩纵见她如此反应,一点都不恼不怒,反而很高兴。 ——她不怕自己,这样很好。 他也抿唇笑了下,不再接话,保持沉默,而后慢慢地垂下眼,浓密的睫毛盖住了里头跳跃的火焰。 整个S市他都跑遍了,对每一处的地况自然十分熟悉,开到远郊的辅道后,有一段隧道未施工完毕,隧道灯还没有完全装好。 司机开进去后,便将车灯打开,前路被照得很明,但车厢里却是幽暗的,尤其是后座。 ☆、魔怔 8 从韩纵也坐进后座开始,她就猜到他想跟自己亲近,但从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大胆。在前面驾驶座有人的情况下,他竟突然伸手来抱她,并且还低下头试图亲吻。 从光明进入黑暗,人的眼睛会有一瞬间的失明。陈易澜眼前一片漆黑,根本什么都看不清,但对方突然逼近,她却还是闻到了那股属于男人的,或者说就是属于他的气息,略带辛辣的烟草味和须后水混合的味道,像薄荷一样微凉而刺`激,所以她才能及时反应,当即转过脸成功避开。 他又没有亲到她。 陈易澜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就听到他轻轻一笑。彼时车厢里正放着音乐,盖过了他的声音。 前座的司机恍然未觉,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她顿时有点发慌,觉得他可能再次亲上来,应急之下将头偏得很厉害,几乎都抵到车窗上,但预料中的压迫感却没有袭来,韩纵甚至没有强行转过她的脸——但她还是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