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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鞍前马后。可惜从小都受尽宠爱,遇到什么事总会有人护着他,那些粗活也都干不来。 这洗碗将碗洗碎了,做饭堪比毒药,唯一的作用便是现在正是寒冬,天气十分冷,将那被窝睡热了再让曲青衣去睡。 少年有时也有些委屈,但也只能死皮赖脸跟在曲青衣身边,那些追杀他的人在曲青衣看来十分没用,却足以要了他的命。 他不想死。 少年毕竟年纪小,有那少年心思,总喜欢那些小孩子的玩意,在那大街上喜欢对着那小泥人发呆,可惜身上没有分文,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曲青衣。 “你出生的时候是头先着地吗?”曲青衣突然问道。 少年呆呆地回想了许久:“从小是师父将我养大的,我也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所以这一点不是很清楚,就算问也问不出结果,不过你问这些做什么?” “头落地落得狠了,所以痴傻,竟对这些垂髫小儿玩的东西感兴趣。” 少年扁了扁嘴。 “你这般丑,扁着嘴就更加丑了。”曲青衣嫌弃道。 少年张开了嘴,忍不住生了气:“师父还夸我长得好看,陆流觞也说过,偏偏只有你,你就是讨厌我。” 少年堵了气,就站在那里不动,曲青衣也不理会他,独自离开了。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曲青衣早已消失在人海,少年就那样站在那里,满心委屈,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再也不去找曲青衣了。 只是不去找曲青衣,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他想回去找师父,又怕陆流觞找不到他,可是陆流觞又在哪里呢? 他就这样子迷茫地站着。 “这入夜十分冷,没人暖床很难入眠,你这小厮不回去暖床站在这里作甚?” 一个刻薄的声音响起。 少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是来找我的吗?” 曲青衣蹲下身,从少年脚边拾起了一把剑。 “这剑叫‘焚火’,是修真界至高无上的神器,落在了这里,我自然要回来找。至于你,丢了最好。” 少年眼里的光迅速暗了下去,他站了那么久,也没见着这剑,不过自己过于伤心,没看到也有可能。 曲青衣转身离去,少年咬了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你叫什么名字?” “孟将然。” “听上去有几分耳熟,想必叫这名字的也十分多。人普通,这名字也十分普通。”曲青衣评价道。 孟将然努力淡定着,也数着日子过,最终盼来了那一天。 当陆流觞风尘仆仆地站在他面前,一脸激动地看着他的时候,孟将然几乎忍不住想要流下泪来。陆流觞就这样将他紧紧地抱进了怀里,却似要融入骨血,似乎怕他消失掉一般。 孟将然也是一心喜悦,模模糊糊间见曲青衣脸色十分不好,狠狠瞪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曲青衣一定很奇怪自己这般平凡还有人放在心上,孟将然心中自然有些郁闷。 曲青衣重新回了火行宗,这一次,他老父没有逼着他娶妻,只是叹了一口气。 “孟五的徒弟要与月行宗的陆流觞成亲了,实在可惜。” “不过你年纪还小,才四十出头,你兄长八百岁才成亲,修真者以修行为重,爱欲次之,你先将心放在修炼上,娶妻之事不必急躁。” 老头子语重心长道完后又低声嘀咕道:“这一次又让月行宗抢了先,不过再过个几十年,孟五又会有徒弟了吧,青衣倒也可以等等。” 曲青衣便呆呆在那里,站了许久。 第36章 前尘尽了〔有修改请务必看一遍) 这救回了曲瑞风,林瑾就如火烧屁股,想要离开。见曲青衣受伤昏迷后才冷静一些,看着自己的夫君与一众人道别。 “这次能够救出公子,多亏了陆掌门,您是我们的大恩人。” “三宗本就同根,救你家公子也是理所当然。” “陆掌门,您看看我家师叔,他到底怎么了?” “那魔修过于厉害,你师叔伤了灵根真元,修为减损了些,但是没有大碍,过几日便会醒来。” 没有曲青衣在,这端的是名门正派的做派与对话。 “两位伤者都是伤了金丹灵气,但是伤的并不重,过几日都会醒来。陆某现行告辞。这两瓶丹药,一瓶可以修补灵根,一瓶有助于入门修行。这一瓶便给曲长老与曲瑞风,另一瓶给孟无颜。” 陆流觞便带着妻子御剑回月行宗。 “夫君,那曲青衣那般刻薄无礼,你为何还要对他那么好?”林瑾心中自有不忿,忍不住问道。 陆流觞瞥了林瑾一眼:“三大宗如今火行宗曲然瑟受了重伤,天行宗孟五下落未知,月行宗我初入元婴,如此看来,月行宗当为正道修者之典范,自然要仁心宽厚,兼济天下。” “孟五向来行踪不定,夫君你又为何说他下落未知?” “娘亲曾言孟五最护短,现在他的宝贝徒弟死了,他却没有露面,自然不合常理,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下落未知。”陆流觞看着林瑾的眼神突然充满警告,“你是修真界最厉害的女修,月行宗的掌门夫人,自然要注意自身修养,不要像个泼妇一般。” 林瑾脸色一白,牙齿紧咬着嘴唇道:“我明白了。” 再说这孟将然处,便对着那两个伤者。 “老头,你这双腿间是夹着什么宝贝吗,作甚夹得那般紧?” 一众人的目光瞬间落在孟将然身上。 孟将然本来十分潮红的脸变得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道:“我身上的毒好像发作了,十分难受。” 无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那个了。” 一众人的目光都十分迷惑。 “你中了什么毒?” “我来替你看看是什么毒?” 这脉搏是通血脉之处,长安抓起孟将然的手,两手指轻轻放在脉搏处,紧闭着眼感受着,看起来十分厉害。 “都说男左女右,姑娘为何抓着我的右手?”孟将然尚且有些疑惑。 长安眼睛睁开看着孟将然,恍然大悟,又抓起了左手。 “我以为这老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