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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骑马。 孟将然知道陆流觞苦心经营形象多年,在外都是锄强扶弱,但是也有一定的脾性,这一次他和无颜都已经这般了,也应该磨尽了陆流觞的耐性,陆流觞却还要带着他们,实在有些费解了。 曲青衣也实在无耻之极,一宗之长老,修为仅次于陆流觞,却还是和孟将然与无颜挤在那马车之中,让他那师侄轮流赶着马车。 御剑自然比骑马快了许多,因为曲青衣选择坐马车,要与他们一块,陆流觞只能骑马。 “夫君,曲青衣这人性子太过怪异,就算是火行宗的人,也太过于无礼了,我们为何要同他一同上路?” “魔修那边太奇怪了,之前若非有人告知,也被偷袭了,这次连曲然瑟也被伤了原因,多一个人多了分照应,况且这救人也不能白救,自然要让人看见。” “那为何挑曲青衣?他太难缠了,夫君为何不带上其他人?”林瑾却是十分不情愿去那曲青衣呆在一块,那眼神落在她身上总是阴恻恻的,让人发毛。 “听说之前曲青衣找过你?”陆流觞话锋一转,扫了林瑾一眼,那话里却是包含深意。 林瑾脸色一白:“夫君……”话也不知道怎么出口。 陆流觞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驱赶着马跟上了马车。 再说这马车中,气氛也十分怪异。 曲青衣一人霸占了马车最正中的位置,孟将然与无颜只能缩在那角落中。 春日里最适合睡觉,曲青衣的师侄们赶车技术也十分好,没什么颠簸。曲青衣躺在中间靠里的卧榻上,先是闭目养神,最后似乎睡了过去,过了一个时辰,才有些动静。 孟将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曲长老修为绝然,为何要与我这僵老之人争这马车之位?我这人老了,也想躺着休息片刻。” 曲青衣眼皮都未抬。 “赶马车的是我师侄。” 师侄们:“……” 孟将然瞬时无言,与这曲青衣讲尊重老人是怎么也讲不通的。 曲青衣精神好了些,那阴测测的眼神便落在了无颜的身上。 “你叫什么?” 无颜:“……”他的名字已经被孟将然占了~~~~(>_<)~~~~ “原来是个哑巴。” 无颜张了张嘴,看着曲青衣那眼神,到嘴边的话便咽了下去。 “是个哑巴,还生得这般丑,孟无颜,我现在看你,倒是顺眼许多。” 无颜:“……” 孟将然:“……” “与你这般丑的呆在这马车里,我也十分难受,心情也十分压抑,这手里的剑也蠢蠢欲动了。” 曲青衣拿起放在手边的剑,修长的手指在那剑上轻轻抚着,道。 无颜就算再迟钝,也懂了曲青衣的意思,便是要将他赶出这马车。领悟了曲青衣的意思,便是火急火燎地往外走去,完全没有理会扯着他衣角的孟将然。 这两人的马车里,孟将然简直是如坐针毡。 “我本是个养花老人,之前那家院子的主人便是我那主子,那一天我恰要去给你送饭,就被我那主子急匆匆带走了,本家出事,要赶回去。所以我并非故意将你扔在那院子里。曲长老出自名门,自然大人有大量,想必不会介意。”孟将然道。他自然不能说是在再次见到曲青衣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把他扔在那院子里…… 曲青衣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却是十分扭曲。 “我并非什么心胸狭窄之人。你年纪这般大,又长得这么丑,生活也十分艰难,不如跟在我身边,做我的老仆。” 孟将然顿时脑袋‘轰’的一声,跟在喜怒无常的曲青衣身边,他以后的日子十分堪忧。况且他这双修之术怕是不能练了,这日子也十分难过。 车帘突然被掀开,之前窜出去的无颜将他那蜿蜒着着各种伤痕的丑脸伸了进来,扔个了孟将然一副卷好的画。 “这是你落下的,我替你拾了回来。”说完便‘嗖’的不见了。 “原来不是哑巴,那与你也是不相上下,一老一丑。不过奴仆的话你一个也就够了。”曲青衣思量着说道。 孟将然拿起画的动作一抖,那上面画着的正是这位凶煞的亲侄子,若是被他看见了,不知后果会怎样。 这越是刻意越容易让人注意,曲青衣目光便落在那画上,带着几分好奇。 “递过来我看看。” “……” 孟将然紧紧抓着那画,却是被曲青衣硬生生地抢了过去。 孟将然起初要这话,就是为了解决身体的空虚,因此作画的时候,曾经提及,所以画风幅画上的曲瑞风与坊间那春♂宫图倒有些类似,只是含蓄了许多。衣裳半露去也足够曲青衣看出了端倪。 看完那幅画后,曲青衣的脸色就变得十分怪异。孟将然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一脸淡定地看着曲青衣肩膀剧烈的抖动着,最后却是整张脸都扭曲了,孟将然才看的出来他在笑。 “曲瑞风向来只喜欢美人,也四处拈花惹草,却是有那些喜欢皮相的女子追在他身后,这男子倒是罕见,尤其是你这样的老头子。如此想来,却是十分有趣。”曲青衣那目光在孟将然身上扫了几眼,眼光一闪,却是有了主意,“若是你真的对我那侄子一片真心,我倒是愿意帮你。”这主意显然是那损人的。 第32章 夜宴十八岭 曲青衣想要撮合自己和曲瑞风,却是明显对那侄子有意见,拿自己去恶心曲瑞风的。 孟将然知晓这曲青衣怪异的性子,也晓得他那恶毒的想法,不过他现在年纪大了,这副样子却也没皮没脸了。没人知道他是孟将然,没人知道他是天行宗的弟子。他现在想的便是再年轻些,有了修为,他才是孟将然,才有资格骄傲。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却要一颗想得开的心。 只是这曲青衣不让他好过,他却也不想让曲青衣过得好,戳人痛处他也不是不会。 曲青衣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分明是不怀好意。孟将然捡起了那副被曲青衣扔在地上的画,这画花了他好几个钱,却是不舍得丢了。 “车外两位恩爱,曲长老可看得入眼?” 马车快速前进着,疾风吹起窗帘,窗外陆流觞与林瑾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