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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哥的人一个比一个精,他们找我,的确是很拿手。” 白语清拨动着手上的硬币,有些心不在焉,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要见长辈了...要见长辈了...迷迷糊糊的就来见长辈了...... 到了韩家大宅,白语清心里低叹,好大!比她家大多了,和秦叔叔在西西里岛的那处庄园差不多大。 大气与庄严的欧洲风格的别墅,豪华不失格调,绿油油的草坪在路的两侧整齐划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略显雅致,远远的就看见了一座华美的喷水池。 韩奕牵着白语清的手走上石阶,白语清忽然顿住脚步,她轻拍脑袋,“韩奕,我没买礼物怎么办?我还是出去买了礼物再来吧。” 她冒冒失失地转身要走,韩奕把她拉回来说,“不用买礼物,我家人多,你也买不完。” 白语清看起来很紧张,韩奕温柔地在她耳边说话,她慢慢放松了点。 进入大厅,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碧辉煌,内设雍容富丽,脚下是冰凉明亮的大理石,头上是华丽的水晶镶钻吊灯。 客厅里有三个打扮奢侈的中年女人正在搓麻将,保姆时不时的斟茶倒水端点心,白语清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韩家姨太。 几个夫人看到来客人了,就快速收桌清算钞票,秦家小姐要来吃饭的事,韩老爷子也嘱咐过。 张秀华和方玉笑吟吟地喊了声韩奕,她们的态度十分热情,两人坐在白语清身边和她说起客套话,韩奕对待这几个女人没什么好脸色,平常风流的脸,变成了面瘫,很是冷淡。 黄依玫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她偶尔插几句话,语气尖酸,话中带刺不给白语清任何面子,比较刻薄。 所幸韩奕会跟黄依玫打太极噎回去,白语清基本上就安静的坐着,保姆上楼喊来了韩夫人。 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女人,她的穿着没有几个太太那么暴发户,韩夫人打扮低调秀雅,虽然五十几岁,但皮肤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年轻了十岁,她当家女主人的威严气度,显现在脸上,眉眼暗藏着一股气势。 张秀华和方玉自觉从白语清身边走开,韩夫人坐过来先是打量白清,再是握着白语清的手说话,白语清礼貌文静,家世又好,韩夫人很是满意。 另几房的韩家太太表面和气,心中各怀鬼胎,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比起黄依玫的尖酸刻薄,韩奕更防备笑吟吟的张秀华以及态度和气的方玉。 白语清略显局促,气态还算大方,韩夫人亲亲热热的和她说话,白语清一时招架不住,不由自主的会往韩奕身上靠,韩奕顺势揽住她的细腰,眼神宠溺。 客厅里表面上和气欢乐,私底下风起云涌。 今天有家庭聚餐,三房夫人已经提前打过电话让子女们回来了,韩煜是张秀华的儿子,将近四十来岁,韩孝是黄依玫的儿子,跟他妈一样刻薄。 方玉生了两个孩子,韩枫年纪和韩奕相仿,只大了韩奕两岁,韩舒舒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刚从国外念完大学回来,现在处于啃老的阶段。 上桌吃饭时,白语清才看见了韩家的老爷子,他杵着拐杖而来,身穿黑色的丝绸唐装,那双眼睛冒着精光,显得精神矍铄,头发虽全白,气势威严仍在,他的鹰钩鼻让人觉得他并不面善。 白语清礼貌的叫了声韩叔叔,心里觉得怪怪的,其实,她更想叫他爷爷。 韩老爷子坐在上方微微颔首,他的目光在白语清身上打转,眼神有些锐利,他中气十足道:“你跟你母亲长得很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韩老爷子这话,让韩奕下意识地蹙了下眉,白语清礼貌的说了句谢谢,饭桌上其乐融融,实则暗潮汹涌,不同的目光都射向了白语清,她整个人坐如针毡,精神上感到很难受。 韩奕帮白语清夹鱼rou吃,他细心的剔鱼刺,白语清安静吃着碗里的饭,别人问她一句,她就礼貌的答一句。 白语清只夹面前的菜,就算她想吃什么,不经意看一眼,韩奕就知道了。 韩舒舒把碗推到韩奕面前,她噘嘴道:“哥,我也要,你对未来嫂子真好,夹个鱼rou用得着这么仔细的看么?秦二小姐真是娇气。” 她虽与韩奕同父异母,但是感情很要好,比亲兄弟要好。 方玉用筷子打了下韩舒舒的手,她用余光瞥了眼沉脸的老爷子,方玉立马斥责韩舒舒道:“你没长手啊?自己不会夹?对客人这是什么态度?一点规矩也没有” 韩舒舒咋咋呼呼道:“妈!你打我干嘛,疼死了!哼!” 韩奕笑盈盈的夹了一块鱼rou放进韩舒舒的碗里,“语清不是未来嫂子,现在她就是你嫂子,她不是娇气,是我要宠着她。” 韩舒舒切了一声,对上白语清有一种敌视的目光。 桌上的人少有说话,除非韩老爷子开口了,他们才附合几声,白语清看着相互虚伪的一家子,味同嚼蜡,就算在秦家,叶琼和秦爷是组合家庭,气氛也没有这么让人难以忍受。 白语清觉得心里闷得厉害,她自是感受到韩家人都不是善茬,特别是太太、夫人们以及韩孝和韩煜夹枪带棒的说话,听起来别有深意,韩奕似乎已经习惯了,他都能快准狠的击溃两个哥哥的话中话,或者帮衬他妈说话,不给旁人丝毫面子。 除了韩枫,另外两个儿子已经结婚了,方玉心里暗自得意,她之前在电话里撺掇着韩枫去接近白清,韩枫本来有些不耐烦,在看到韩奕那么宝贝白语清之后,韩枫就起了点心思,更何况白语清的背后有个呼风唤雨的秦先生,她娘家可靠,势力和韩家不相上下。 即使是韩老爷子,也不敢小觑秦先生,似乎颇为忌惮,韩枫沉思,如果得到秦先生的支持,那再好不过。 韩家的不正当生意做得比较多,是从黑洗白,韩枫常年混迹各类势力,权利主要掌握在夜总会那边,黑色生意他们兄弟几人都互相分摊,也会勾心斗角,竞争的很激烈。 白语清在韩枫看来就是一块香饽饽,他用邪魅的眼神调戏白语清,白清垂头吃饭,不与任何人对视,就像鸵鸟遇到危险把脑袋埋在沙子里一样。 晚饭过后,韩奕送白语清回家,韩枫跳出来在白语清面前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韩枫,如果你去临华路玩,可以来找我哦。” 他边说边和白语清握手,她礼貌性地一握,“嗯好,谢谢。” 韩枫用蛊惑女孩子的手段,用指尖轻轻挠了挠白语清的掌心,酥.痒的感觉,让白语清发窘,她连忙收回手。 韩奕注意到了韩枫的小动作,他把白语清拉到另一边,冷笑道:“我老婆不去那种地方玩的,不用你费心,你每天和夜总会里的女人过着花花绿绿的日子,当心得了艾滋病,做得时候记得戴套。” 韩枫的脸一黑,他洗白自己,道:“老子清心寡欲很久了,你别他妈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