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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推拒,此刻却鬼使神差的,借着对方的手加重力道揉搓自己灼热,喉间的低吟也越发清晰。 掌上的高热使樊玉麒瞬间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失误,既然决定要好好服侍君王,他又怎可这样踌躇草率,当下最要紧的是平息男人的yuhuo,尽快散去那药劲。 被扣着的大手反被动为主动的握紧了掌下guntang的巨物,隔着褥裤摩擦套|弄,开始的动作还很生疏,但樊玉麒渐渐忆起给自己做时的感觉,便憋住气闷红着脸一心一意的用自己的手指取悦掌中渐渐胀大挺立的硬挺。 “唔……嗯……” 一阵强过一阵的强烈快感使得禇炤易意识昏昏然,性子冷淡的他鲜少处理自己的情欲,他不是没抱过女人,但对于他来说那种与自己并不在意的人肌肤相触、牢牢贴合的行为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快感反倒没有反感强烈,所以以往他处理生理欲望,都只是草草结束,近两年因政事繁忙他也再没要谁侍寝过。 相较有十多位妃嫔的先帝,禇炤易那少得可怜的欲望简直可称为清心寡欲,可就是这样的他,仍有死xue…… 结实的下腹绷得紧紧的,那高耸起来的硕大阳|物将裤襟撑的都快裂开,隐有透明的粘稠液体渗出,沾湿了樊玉麒沿着烫热的柱体上下撸动的手,但因为有了它的润滑反倒让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的顺畅,yin|靡的濡湿水渍声充斥两人耳膜。 禇炤易几乎被快感冲噬的头脑一片空白,但就是这样他惊人的自制力仍迫使他咬牙止住呻吟的冲动。只是觉自己的魂魄被那强烈的快感一点点的推高,顶向未知的高处,仿佛就要破体而出了。 敏感的察觉到手中的壮硕之物开始不安分的抽搐跳动,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的樊玉麒知道男人这是要高|潮了,咬咬牙,暂时放开那长物,大手灵活的钻入由其顶起的裤襟的缝隙中,深入进去,直接抚上男人灼热的皮肤,触手的细腻弹性令他胸口猛的一震,只觉脑中似有什么被唤醒了,但他来不及细想,因为男人抓着自己的手下意识的使了点力道,仿佛在催促他,他只得用力的摇了摇头甩去那种莫名的情绪,探手下去直接握住了男人那guntang的欲望热源。 “嗯啊……”强烈的刺激逼得禇炤易一时隐忍不住叹出短促的沙哑呻吟,随后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他又咬紧了牙关,可是明显的情动反应却让樊玉麒在这瞬间有些失常。 他几乎是有些愕然的看着身下男人那俊美无俦的侧脸,以往那威震朝野的帝王霸气在这张情动的脸上已找不出半点痕迹,那粉颊之上透出的血红、那双失神的眼和那紧咬自己嘴唇刻意忍住声音的隐忍表情甚至带着点他从不曾见的脆弱与无助。 惊觉自己似乎是看到了不该看的,樊玉麒狠狠闭上眼将脸埋进男人的后背,可是仅仅只是这样却无法将那张脸从大脑中抹掉,他的心脏狂热的跳动都快要从胸腔中鼓出来,呼吸急促的就像是在岸上垂死的鱼,这一刻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暴走的思绪。 在他的脑中,那个男人正用脆弱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多想拥紧他,狠狠的抱紧他,吻他的脸颊,眼睫,唇瓣,然后…… 然后怎么样!? 樊玉麒猛的意识到自己恐怖的想法,他……他怎么会产生那样可怕的念头!? 几乎是被自己越轨的想法惊的魂不附体,樊玉麒大脑一片混乱,反复的问着自己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对方可是他发誓誓死效忠的君主,他怎么会对同样身为男人的君主产生这样可怕的念想!? 兀自被快感越顶越高的禇炤易没有察觉到樊玉麒的不对劲,快感的负荷叠加如同层层翻涌的海浪将他的意识席卷,唯一感觉到的就是身下那销魂的摩擦与taonong,那紧握着自己傲物的手,那带着习武之人厚厚一层粗茧的手磨砺自己脆弱敏感之物所产生的快感…… 他无意识的抓着对方的手,越发的用力,当那最后一波快感冲破极限时,他再也无法忍耐,紧绷的小腹肌rou激烈的痉挛,紧闭起双眼嘶吼着挺腰释放了精元,一波一波持续喷射在那只大手掌中,强劲的力道使得白浊的液体甚至从男人指缝间挤出,溅在了那华贵的金色龙袍之上…… 男人独有的男性馨香霎时充斥帐中,弥散在空气中的味道明明就是一样的,可是大脑混乱的樊玉麒闻了之后却更加无法压抑心底那近乎本能的狂暴欲念,他的呼吸并不比刚刚获得极致高|潮的禇炤易弱,甚至更加凌乱。 他猛咬舌尖企图唤回自己的意志,剧烈的疼痛成功让他暂时脱离了失控的边缘,可这要命的yin邪意念却也折磨的他没了半点力气…… 直到两人呼吸渐渐平整,直到掌中的长物再次脉动充血坚|挺起来…… 可怕的yin|欲之夜,才刚刚开始…… 时至丑时刚过,大炤皇帝寝宫一侧奔出一抹黑影,疾速朝寝宫后方的御花园靠近,到了金鳞湖畔那黑影没有半点迟疑的投入冰冷的湖水之中,惊起几只栖息在湖畔的鸥鸟四散飞去。 过了半晌后那黑影才疲惫万分的从水中走出,每一步都是那样的沉重而艰难,走到岸上,男人扑通一声跪下,面朝东南,却不敢抬起头来,完全浸湿了的墨黑长发滴滴答答的滴着水,那声响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自己心头…… 二十岁的春天,初长成人的樊玉麒尝到了情动的滋味,那也是他第一次惶恐的察觉到自己的孽情,面朝东南向自己心目中的天虔诚忏悔,他在冰雪初融寒风刺骨的春季,整整跪了一夜。 樊玉麒非常害怕与褚炤易之间的忠诚信赖关系被这意外一夜毁去,一想到万一男人得知自己那龌龊的心理而被他疏远,他就心痛的不能自已,他想不出自己除了效忠于君王,还有什么其他的存在理由,如果他不能原谅他的行为,那他是不是要以死谢罪才能挽回在他心中“忠臣”的地位? 樊玉麒在这一夜一直反复的思考这些问题,直到天蒙蒙亮,他拖着沉重的身躯又回到了炤元帝寝宫。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已经醒来的炤元帝并没有责备于他,也没有什么特别表示,一切一如往常,仿佛昨夜的荒唐事未曾发生,如果过不是发现褚炤易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他会以为昨夜只是自己荒诞的春梦一场。 之后的几日,炤元帝依旧投身于繁杂的政事当中,暗中筹备攻打南蛮的物资、调兵遣将,一切正按照他的计划慢慢得以实现。 一个月后的一天,布置停当的炤元帝忙里偷闲暂时搁下了政事,难得有了兴致到皇家猎场游猎,禇炤易和樊玉麒的骑射技巧高超,一日下来猎到不少猎物,小的诸如野兔一类,大的甚至有连壮汉都抬不起的丛林野猪。 两人留下了少数死物,多数仍活着的又被他们一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