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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这……这很不对等。” 莫答嗨了一声,“我以为什么大事呢,这有什么?世上没有谁和自己的爱人是完全相等的地位,再说你现在这个上升的势头也不差啊。就算退一万步讲,霍靖楚也不是看重这些人吧,真心相爱的话地位,金钱都无所谓,付出更是无关这些的。” “这些道理我当然明白。”毛弥看着无边夜幕,声音亦轻飘飘的“如果我们彼此交换,我也会这么做。不过现在我既没确定自己的感觉,又觉得我们相距甚远,如果在一起,必定是拖累他更多,你也知道我们身处在这个圈,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演变成可怕的大事。” 商君愿凑近了点,安慰道:“你想太多了,霍天王怎么可能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 “总之我还是得自己更努力才行啊。”毛弥蓦地笑道“目前好好拍戏,做好本职最重要。” 听到这话另两人也颇感认同:“的确是这样。” 莫答毯子一掀,坐起来笑着道:“我的新电影也开始一段时间了,君愿的也马上开机,我们下一部电影要不要比一比?” 商君愿嗤他一下,亦是坐起,豪气冲天道:“下部电影算什么,定目标要定就定得高点,不如说我们三个就在顶点见。影帝这个称呼还是我先收下好了。” “你不要仗着在自己地盘就敢胡说八道啊。”莫答第一个不服“赌就赌,五年后,第一个拿到影帝的来这里请吃饭。” “可以。”商君愿意气风发地立即答应。 见两人看向自己,毛弥便也笑着起身,三人同时击掌,定下了一个幼稚却又坚定的赌约。 多年后,众粉丝都称他们是戏外的天域三人天团,戏里的三人友谊竟能在戏外无限维持下去,就如剧中一起走向武林巅峰一样,现实中亦是如此。 巧合得可怕,也巧合得使人惊喜与艳羡。 第24章 上映不久后,毛弥的新戏也逐渐开始了拍摄。为了当海盗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又因新电影减得不成人形,因此好一段时间没敢和长辈朋友通讯,生怕遭到什么误会或让人心疼。 这是一部不典型的黑帮电影,主角没有名字,人人皆称他一声五爷。五爷平日就和苦行僧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上常年挂一串佛珠,戒荤戒酒,唐装加身,骨瘦嶙峋。一个盲了眼的老人说五爷的身体是年轻时得了重病落下的病根,还是那时在别人家当奴仆给人作弄成这样的,他就是曾不慎看见五爷身上的烙印才被挖去了双眼,然而真假却是无人得知。 五爷生来一副慈悲相,长得清秀儒雅,但一般人从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人们说,他虽是一副慈悲佛的面孔,双眼却是阴间罗刹,其中阴鸷着实满册难尽。 鹭城早已是一个繁华的都市,车水马龙,楼厦林立,五爷住的地方却还如同几十年前的老城一般。老旧的宅院躲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似乎是哪处被遗忘了的历史遗迹。而他宅子附近则还是那副过往的模样,四合院与洋别墅交织,街道中有着从不停歇的叫卖声,应该被淘汰的小吃摊也四处散落,甚至还有挑着扁担卖豆浆的小伙,一小片区域被这些挤得满满当当,车辆都无法通行,更显得回到了过去。 时间仿佛在五爷身上总是过得特别慢。 那么他到底多少岁了呢,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他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立即就会有人反驳他实际上还是个小年轻,也有人质疑他应该刚过而立。于是就连年纪也成了个谜。 五爷整个人就是一个迷,谁也说不清他到底在做什么交易,手下有多少人,到底经历过什么事,唯一所知的是,他们惹不起这个人。吃斋念佛足不出户不过是个足够真实的幌子,进他宅子一次就等同于进了一次鬼门关,运气好的还能完整地走出来,大不了也不过疯了下半生,运气不好的直接让人分几个麻袋扛出来哐当扔下河,从此不存于世。 就是这样一个角色,简单却复杂,毛弥闭关准备了一个月才杀出一条血路得到了导演的认可,成功拿到角色,然后再用两个月无所不用其极地把自己饿到了骨瘦嶙峋。刘文魏不是没劝过他,说到时候实在不行做个特效,做个假皮也是常事,没必要真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毛弥却终是婉拒了这个提议。陈长青的话还历历在目,霍靖楚能去原始星域苦修六个月,他难道更加娇弱不成?演员本就是为角色服务,趁现在还年轻还折腾得起,能敬业就该更敬业。 五爷的眼神是重头戏,也是最难的地方,毛弥一个月内对着镜子练眼神都能练上一整天,导致有个星期双眼充血严重,红得差点让人送医院去。 好在有多辛苦成效就有多好,拍摄过程一直很顺利,深受导演欢心,直言这部戏绝对能成经典。 直到电影上映两周时,毛弥才脱身出来能去看看自己的电影,顺便履行自己当初的约定:请师兄看电影。 从片场出来,毛弥还觉得恍若隔世,揉了揉双眼,眼神才缓缓从阴鸷深沉转换为愉悦纯净。离约定时间还有三四个小时,毛弥隐藏好自己的脸,便开始随意四处闲逛。 自开始演戏后,他的个人时间就明显减少了,不厌其烦的通告活动与拍摄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时间,现下总算能轻松一点。 电影院在商场顶层,毛弥便一层层逛上去,路过一间咖啡店时心思一动,抬步走入,正想着霍靖楚应该喜欢什么口味,余光一瞥,却看见远处角落里坐着一个熟人,竟是岑子燕。 不知是自信还是为何,岑子燕居然没有戴隐己夹,就这么大大方方坐在那,还一副没人发现的模样。 等咖啡做好,毛弥直接端上托盘,信步走到了岑子燕桌前,在他对面坐下。 岑子燕:“???” 毛弥见现在咖啡馆只有寥寥几人,他们两人还是最里的角落,他自己背对着后面,别人理应是认不出他的,便关了遮蔽效果。 马赛克一消失,岑子燕就被惊得差点站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毛弥一抽嘴角,只能道:“路过而已。” “你想做什么?”岑子燕警惕地低声询问。 “我认为我们之间存在一定的误会,不解开会害人害己。”毛弥执着小匙缓缓搅着咖啡“你觉得呢?” 岑子燕身上有些发毛,总觉得眼前之人哪里不太一样了,却不知五爷的气场还没完全消失,正在发挥着作用。 “你要是想说之前酒会的事,我是不可能和你道歉的,我们能有什么误会?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人,靠走关系,开后门,扒大腿……” “我猜……你是因为此前试镜一事产生的误会。”毛弥打断道。 一提起这事岑子燕就来气,语气骤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