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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擎说,说话的声音里带了些苦涩,“是窒息而死?” 白兰迪点头,说:“资料你也看了,我想我直接跟你说明你也不会相信的,还不如让事实说话。正如资料上所言,你的父亲是由于窒息而死,在他的鼻腔里我们找到了一根纤维。而与这根纤维吻合的就是在邢悦房间找到的沙发垫子。米白色的沙发你熟悉吗?“ 书房里那个米白色的沙发,是自己父亲最爱呆的地方。 每次拿着资料坐在那上面,时不时的转过头看自己有没有认真写功课。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爱是一回事,法是另一回事。”白兰迪说,“你要包庇她我并不认为是错,如果我爱的人犯法,我也会拼了命保全他。” 白兰迪顿了一下,拍拍邹擎的肩膀说:“我想你应该认真思考一下那个人是否值得你这样践踏自己。” 邹擎愣愣的坐在原地,手指扣在椅子扶手上不断收紧,指节泛白。 “他愿意说吗?”郭骰问。 白兰迪伸了个懒腰,揉揉僵硬的脖子,说:“大概吧,我回公司了。下班来接我。” 郭骰一愣,说:“你不是要去国外吗?” 白兰迪瘪嘴,左右看看没人了之后,在郭骰的后臀上掐了一把,又揉了一会儿,说:“舍不得你呗。国外那些事老子不爱管了,爱咋咋地,大不了老子从那儿抽身,就在这里搞。要是破产了你可得养我啊。” “养你一辈子都行。”郭骰信誓旦旦的说道。 白兰迪嗤笑一声,挑眉说:“先把你房贷还完吧。” 说完了学杨真扭着胯往外头走去。 郭骰舔舔下唇,想着今天回家该怎么还房贷。 “杨真,你干啥呢?”郭骰把拐杖放在一边,坐在桌上问。 许耀呼噜着杨真的头发说:“他家亲戚死了非得要火葬,真真在联系火葬场呢。” 郭骰噗嗤一声,翻了个白眼。 杨真说:“为啥死了还那么多事呢……真是,要是我死了就土葬,传统也好封建迷信也罢,我可不想火葬场一火化,骨灰都装不完。” 许耀拍拍杨真说:“行了,死者为大。别说那些丧气话,快点忙完做事了。” “娄锦最近怎么样?”郭骰问。 杨真敲着电脑说:“我哪儿知道……诶?!头,你还挺关心她的吗?不怕兰兰宝贝吃醋了?” 郭骰一副藐视愚蠢人类的表情说:“这种事情老子早就报备了。” “切……”陷害不到郭骰,杨真有些泄气,“娄锦还在社会福利署做义工呢,诶,头你干嘛这么关心她啊?” “直觉告诉我那小妮子有点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郭骰说着。 “头,局长要和你你去楼上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许耀举着电话说道。 郭骰应声,撩起拐杖往楼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不要把幼年白兰迪代入感太强啦(??????)?? 白兰迪已经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了 今天的份儿更完! 各位晚安( ????? ) 第26章 第 26 章 “局长,你找我?”郭骰走到天楼,看到局长坐在小茶几旁边玩俄罗斯方块。 局长摸摸头顶遗留的几根头发,说:“骰子啊……来坐坐坐,站着干嘛。” 郭骰也没客气,坐在旁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次案子什么时候完美收官?” 郭骰想了想说:“不出一周。” “好样的……”局长继续撸着头顶的头发。 郭骰知道局长要准备使坏了。 果然,在不懈努力下,局长终于撸下一根头发。 郭骰:“……” “咳……你和白兰迪还在……?”局长支支吾吾的说着。 郭骰一愣,摸着虎口的老茧说:“恩。” “你们俩谁管事儿?”局长问。 郭骰有些尴尬的说:“小事儿我管吧,大事儿商量着来呗。” 局长说:“骰子,你能让白兰迪帮我个忙吗?” 郭骰:“……”你干嘛铺垫这么久啊喂! “啥事儿?” 局长扭捏着说:“我……我……我……我怀疑……” 后面几个字太轻郭骰没懂,凑过去说:“您说啥?” 局长怒,扯着郭骰耳朵说:“我怀疑我媳妇儿不忠,麻烦你媳妇儿用黑魔方帮我查查!” 郭骰龇牙咧嘴的揉耳朵,暗自腹诽:难怪把我偷偷叫上来,还以为犯什么政治性错误了呢。 “你有啥证据吗,平白无故的就怀疑啊?” 局长说:“她最近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有时候回来还醉醺醺的。” “……”这算什么破证据。 郭骰说:“那我有啥好处吗?” 局长正色道:“警察的职责是什么!” 郭骰站起身,吼道:“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图不图回报!” “不图!” “那我是不是人民!” “您是!……诶?!”cao,被带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份儿(??????)?? 第27章 第 27 章 “听说你要见我?”白兰迪放下公文包,问道。 邢悦的眼圈有些黑,说:“我什么时候才能保释?” 白兰迪转着手指上的戒指,说:“这样跟你说吧,邹擎还没有认罪。你身为律师应该知道法律程序上也不能让你走,邹擎公司的交接已经办好了,你想……” 邢悦打断白兰迪说的话,急切的说:“卖了它!” “卖了?可是邹擎公司的潜力还很大……” “我说卖了就卖了,他的股份都转给我了吧。”邢悦说。 白兰迪点头。 邢悦顿了一会儿,说:“卖了之后你再来找我。” 白兰迪注视着邢悦的侧耳,皱着眉往外走去。 “怎么样兰兰宝贝?”杨真问道。 白兰迪耸肩,说:“没怎样,她还是很防备我。邹擎一天不认罪,她就一天不安全。诶郭骰呢?” 杨真说:“头啊,好像去找娄锦了。” 白兰迪一愣,说:“听障儿童救护中心。” “诶,你吃糖吗?”白兰迪没顾昂贵的西装裤,一屁股坐在草坪上,看着自己前头堆沙玩的小孩子。 小孩子背对着白兰迪,没有搭理他。 白兰迪吃瘪,凑过去拍拍小孩子的肩膀说:“诶……” 小孩子一副被吓到的表情,瑟瑟的缩在一旁。 白兰迪这才想到,这里是听障儿童救护中心。 “你吃糖吗?糖……”白兰迪在西装裤里翻翻找找,拿出一颗奶糖递给小孩子。 小孩子看看自己满是沙砾的手,伸出去又立刻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