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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到荷包的里面,找到面向羽泽的那一面,然后一张嘴咬了上去! 咬死你咬死你! 让你晃!让你见识一下本小虾的厉害! “咦?这扇坠还挺不错的。”正风sao的羽泽突然间发现一个小摊贩摊子上一个晶莹剔透的扇坠,弯腰就观察了起来。 不错不错,虽然不是上等玉,但是雕工却不错。 他准备小声问问将军的意见,或许将军也喜欢呢?可这一低头,他见将军居然在荷包里捂着牙咿咿呀呀地抽泣。 这是怎么了? 04.出门 羽泽代表戈业宫出面亲自主持寻找江湖上的失窃案件,而他随身携带的东西里,有两样让各家的黄花大闺女们伤透了心,一样就是她们宫主腰间常系的荷包,上面的图案居然是鸳鸯戏水! 众女羡慕嫉妒恨,恨不得找到那个擅自行动的丑女人来个严刑拷打,再加抽皮剥筋!殊不知,这个所谓的丑女人此时以更加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仇视着时刻鼓鼓囊囊的荷包!哪个大胆的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丫头片子居然抢先下手! 而另一样,不光众女了,甚至连老宫主都不解了,老宫主几次观察小心探察自己亲生儿子的表情,最后不得不隐晦地向亲儿子含沙射影。他是这样说的:我说小二啊,买菜烧饭都是女人家做的事…… 羽泽被雷的外焦里嫩,究其原因主要有两个。 一、你妹啊!老子已改名很多年,能不能把您老人家脑袋被驴踢了取得那丢人的名字忘了! 二、谁说提着篮子就是买菜?不知道这是我家将军的窝吗?! 羽泽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他骑在马上,拉开荷包的口,见将军被荷包装着睡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这一路上游山玩水,将军高兴极了,可是在人多的时候,泽泽不让他出来,想到这里,将军抽抽小鼻子。 “怎么了?” 此时已经晚上了,赶了一天路的羽泽却丝毫不见疲乏,他洗刷完了就换上了白色的睡衣斜靠在床头,被子轻搭,手持书卷,貌似在认真看书。他提了一路的篮子此时正在他的床上,里面铺上了柔软的布料,还有小小的枕头小小的被褥,最重要的是,里面有个小小的将军! 将军情绪不高,一脸控诉地坐在篮子,也就是他的小床中间,小枕头被他抱在怀中,抬头瞅着羽泽。 “泽泽不让我逛街。” “哦?”羽泽闻言放下书,他趴在床上,努力跟将军保持着视线平行,然后视线渐渐下移,他嘴角一挑,邪邪笑了,“那是因为将军不穿衣服,有伤风化。” 将军闻言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声音细细脆脆还特别高傲。 “我有外面这层甲!” 羽泽瞪大眼睛,仔细地研究着…… 研究着…… 小胸脯上的那两个红点…… …… 噗嗤! 羽泽喷了,他拍着床板笑,身子都在颤抖,于是将军的小身板一颠一颠地,却丝毫不知道羽泽在笑什么。 “好小一个人啊一个人——” 羽泽不会针线,但这事实在不方便找别人代手,于是将军身上多了两块布,以系带方式存在,主管上下遮羞,极其类似披着雨披的孙悟空那小短裙。 羽泽打量打量,不太满意,虽然别人看不见吧,但是也不能露脚啊! 羽泽伸出食指摸摸将军的小脸颊,将军舒服地闭上眼睛,一脸的小害羞,让将军爬进自己的手掌心,羽泽笑眯眯地,出门遛将军去了。 一路上见到人羽泽将手轻轻合拢,将军懂事地乖乖趴在羽泽的掌心不动,等人走了,两个人继续遛,将军抱着羽泽的中指在前方指挥着前进的方向,两人配合默契,将军在羽泽的掌心欢喜地打滚! 终于在一个地方安顿下来了,羽泽出门,没人陪着将军,他想出去逛逛,起床后将军将自己的小被子认认真真地折叠起来,又数了数自己积攒的漂亮的小石子,也就是被羽泽归类为沙子一类的东西,不过羽泽虽然嫌弃,却最终没给将军扔了,数完后,将军又将小石子放在羽泽给他的小小袋子中,慎重地放在篮子的最底层。 这篮子里可是他全部的家当了,将军打扫的异常仔细。 跳出篮子,将军就想出去玩玩了,可是床太高! 将军撅着小屁股往下望,寻找着可以下去的落脚点,等他看到落地的蚊帐后,眼前一亮! 得意地拍拍手,将军一脸的成就感,他鄙视地看了一眼仍然在高高耸立的床!就算再高,在聪明的小虾面前,一切都是可能的! 将军给自己鼓了鼓劲,跳下软榻,高兴地向门口跑去…… 拉! 拉不动! 将军退后两步,看看门栓,没栓上! 好!再努力! 咿咿咿呀呀呀!! 将军一脚蹬在另一扇门上,一脚使劲蹬地,双手使劲扒着门,身子后斜,小脸憋的通红,此时正使出了吃奶的劲想要将门打开! 咿咿咿呀呀呀!!小虾加油!!咿咿咿呀呀呀!! 努力了半天门还是没打开,将军一瞬间xiele力气,他单手扶着门喘气,他要出去! 谁知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门一开,正扶着门的将军一下被挤到了一边,咕噜噜好几圈! 将军爬起来二话没说就准备往外面跑,刚进门的羽泽眼角余光那么一瞟,猛然间还以为是老鼠,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这他妈哪是老鼠啊!这明明是准备偷跑的将军! 将军飞奔了半天,但羽泽两步就追上了,他弯腰想将将军捏起来,但是将军动作灵活,居然在他的脚底下四处窜梭,而羽泽也不敢放开了动作,生怕一个粗心不小心一个大脚丫子就把将军给踩死了。 那才悲剧了。 终于找到一个机会,羽泽提溜着将军的小裙子就将虾提了起来。将军头朝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小裙子,晃荡着。 “泽泽泽泽,我头晕。” “你跑什么!” 将军抽抽鼻子,抬头。“门开了。” “嗯?”将将军提到眼前,羽泽从鼻子里哼出声音。 “哇哇哇!!我打不开门!” 羽泽忙手忙脚乱地将将军捧在手心,系了系他给小裙子上绑的绳子,然后拿食指安抚的摸着将军毛揉揉的小脑袋,心疼了。 将军被安抚了,他揉揉通红的眼睛,将脑袋上的食指拉下来,抱在怀中,用自己的小裙子仔细擦了擦上面,然后打量半天,在羽泽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