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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是记者,但确实不知道王总的事。” “江医生这么说你和她认识啊,这样的话江医生这话我很难信啊,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边给我爸手术一边找记者做报道呢?” 夏煦听他这么说顿时急了:“不不不,我跟江医生不认识不认识的!” “王先生,就说我找了记者,也没哪家报社敢得罪你王家。而且我江河只做治病救人的事。” 男人盯着江河看了几秒,紧接着笑了起来:“哈哈,好,好啊,那我就等着我爸醒过来啊,江医生。”说着又看对面的夏煦:“相机还给你,记得好好写份新闻稿我倒要看看你们报社有没有胆子报道出来。” 夏煦颤巍巍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相机,心里七上八下。 完了完了,这又给江医生添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临近开学,事情有点多,心情也不好,断更了几天,真的对不起我的小天使们。从今天开始会稳定更新的。先一更,晚一点还会更新一章做补偿的。也不知道我现在撒娇打滚要收藏小天使们会不会打我呀?呜呜……求小天使们摸头亲亲? ☆、醒来了 “行了,莉莉走吧。” 男人说罢转身领着那个打扮艳丽的女人离开了医院。 “好了,你也回去吧,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江河淡淡的说着看也没看夏煦。 夏煦捧着相机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深深得低着头:“江医生,对不起。” 江河看着夏煦小媳妇儿的委屈样子心里有些别扭,这种别扭甚至可以称之为——难受… 不不不,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因为她难受呢?一定是最近事情太多,而她又给自己添了麻烦,心烦而已。 “你回去吧。” “江医生真的对不起,我就是想上来看看,我没想到会遇到他们,对不起对不起…”夏煦越说越自责越委屈,眼泪也受不住得往下掉。 江河看着她哭个不停,此刻真的有些心烦,他盯着眼前脑袋越来越低,不停哭的女人看了几秒钟,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向服务台走去。 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夏煦哭的更加厉害。 十几分钟后,她站起身默默擦了眼泪抱着相机一步一挪得离开了医院。 —— 报社的主编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主编看着面前挂着两只核桃眼的夏煦第三次开口:“这个新闻不可以,我说几遍了,你怎么这么倔?!” “主编为什么啊,我们不就是报道实事的吗!”因为哭久了夏煦的嗓音还有些沙哑。 主编突然觉得有些头痛,头痛她怎么这么不知世故,不知职场生存法则;又有些欣慰,欣慰她幸好还执拗,幸好还有些女同学的纯真。 “王总这件事无论是哪家报社都不会轻易报道,我们也是一样。所以啊,你把目光放出来再去跑跑别的新闻。上次你们几个做的山区的报道反响就很好,你要是真没事干,就继续去关注报道下去啊!” 主编顿了顿,看着对面的女孩还是一脸的固执,接着说道:“这样,给你个任务,关于山区孩童早嫁的方面继续深入,就是这样,行了,你出去吧!” 下了逐客令,主编便开始继续敲打电脑,一个眼神也不给她。 夏煦几次张张嘴却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其实,主编说的那些她都懂,但,她就是执拗,就是不肯服输,不愿意让他们就这样为所欲为,不愿意让江医生承担所有,她想帮他,特别想。 可是啊!生活就是这么无奈,偏心得让人想骂娘却还得忍着,还得灿烂的笑着,努力挣扎着…… 夏煦静坐片刻,突然站起身将椅子推进去向主编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对不起,打扰主编了。” 主编从电脑后边抬起头看着站在门边的夏煦忍不住叮嘱道:“夏煦,你要知道,这就是生活。别逞强。” “我知道。”夏煦默默抬手扭动门把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工位上,夏煦又趴在桌子上掉眼泪。 她曾以为自毕业后她就可以做自己,就可以实现理想,就可以做最真实的报道,报道最真实的世界…… 原来,这么久了,自己还是那个维诺着不敢争不敢吵的女孩。 原来,准备认认真真开始好好的生活又被自己过成了乱七八糟的模样。 原来,自己不仅连喜欢的人都追不到还保护不了。 原来,原来自己还是这么差劲…… 夏煦就这样盯着桌面上卡通摆桌时钟滴滴答答,脑子里走马观花得放着那些年最真实的电影。 最后是罗静看不下去了,二话不说拉起她就往外走。 一路上上车下车,步行奔跑,不管夏煦问什么嚷什么她都不理。 就这样一路把她领到了火车站。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上,看着各色各样形色匆匆的旅人,夏煦有点懵。 她看着一脸严肃的罗静小心翼翼得开口:“罗静,这…是干什么呀?” “夏煦,你我都知道这个社会就是不公平的。有只手遮天的人,也有云原乡那些一穷二白的人。 这就是世界的本来样子。我们做新闻,一直都说要报道事实、报道真事。 可是你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就是:很多时候事实属于权利属于金钱。 所以,与其螳臂当车,倒不如尽我们最大的能力,尽可能得护住那些可怜的弱者就好了,世界这么大,多的是我们做不到的公正。” 罗静说着看着不远处蹲靠在墙根边,衣裳并不整净,胡须邋遢,但一双眼睛却格外清明的男人轻松弯了唇角:“你知道吗,每当我觉得被生活逼得熬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来火车站,看那些生活比我还艰苦的人依旧笑得灿烂,依旧努力得活着,我就会得到一些信心,也更加坚定了我做新闻的目的和初心。” 夏煦看着身边这个平时比自己还不修边幅的女孩突然一本正经和她分析人生,这样的反差萌一时间她有些接受不能,又格外能理解。 因为,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罗静,谢谢你,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非常事件需要非常手段… ” 夏煦说完向罗静挤挤眼,意味深长得笑了笑。 ——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手术过后2时的男人终于艰难的撑开了眼皮,他转动眼珠尽可能多得打量了周边。 但是很无奈,一片片得都是白色,跟梦里的天堂并无区别。脑袋还有些混沌,一时也分不清到底自己醒没醒。 其实,醒不醒也没多所谓了,这一辈子也过够了,争名夺利也够了。 两个儿子暗暗转移资产,架空自己,心里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唉,心寒呐! 不过幸好,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