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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冲过来,姚锦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一寸寸的刺痛。他倒抽了口冷气,让自己先冷静。 冷静,一定要冷静,他也是男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越是反抗,越能激发雄性生物的征服欲,快想办法,找个办法阻止,脑子里许多个声音在呐喊。 “秦啸!住手,我是你儿子,你不能这样做。”姚锦抵抗着体内的焦灼和热流,试图和男人沟通。 秦啸压下去的身体停住,他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打量,然后他坚毅的脸上漾出了一抹邪戾的冷笑。 “你都叫我名字了,你有当我是你爸吗?”秦啸慢条斯理解了自己皮带,将姚锦两手绑在一起,直起身,开始脱自己衣服,他两腿跨在姚锦腰肢两侧,就算双手失了压制,但男人只用一条腿,就将姚锦身体摁在床铺上,让他微弱的挣扎完全不起丁点作用。 脱了外套,秦啸抓着内里黑色衬衫,往上一褪,整个半身旋即光裸出来,他的身份和地位,让他不可能和常人一样,在他胸口和腰间,都隐约有数条形状狰狞可怖的疤痕,之前姚锦给他上药,是上的背后,加上姚锦并没有太多心思去关注秦啸,因此看得不是很清,这个时候,姚锦看的一清二楚。男人胸肌健硕,肌理精瘦有力,八块腹肌轮廓分明,两条下凹的人鱼线,一路延伸至松垮的裤沿里。 脱下身裤子时,秦啸身体往上抬了几分,也正是这几分,让姚锦急忙抓住,他翻过身体,手脚并用,往前方爬,刚爬了两步,脚踝被人从后面抓住,并径直往下拖,身体失去平衡,他咚地一声趴了下去。 可还没等他缓口气,已经将自己脱了精光的秦啸沉沉压了上来,男人身高体大,压在姚锦身上,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完全笼罩住,只留两条白到几乎反光的腿在下面,让人知道,那里还有个人。 臀部后面抵上来一个坚挺的硬物,随着男人的向前挺身,凶猛撞击姚锦身体。姚锦被撞得往前移了一点距离,而那点距离,很快又变回了零。 意外的,秦啸没能进入一点,不是男生后面洞xue太紧,而是有其他的东西阻碍了他的前进。秦啸手臂从姚锦腹部穿过去,将他下身从床铺上捞起来,他移开一点身体,往两瓣粉白的臀rou中间看去,随即看到了黑色的假物,尾端有一指宽露在外面,看形状就知道不小,假阳具将xue口周围的褶皱都撑得平展,似乎再大一点,那个娇嫩的入口就会被撕裂。 手指沿着中间凹线下去,捏着尾端,一点点往外拔,拔动过程里,带出里面一点猩红的肠rou,还有无数透明粘稠的液体,当阳具彻底离开时,发出了清晰的啵的一声,而失去了填充物的蜜xue,虽猛的收紧,却在微微颤抖蠕动着,像是在恳求,要更粗壮的东西去塞满它。 将假的阳具如同床单一样,甩至身后,秦啸看着那处凹陷,瞳孔一收,捅了一根手指进去,很顺利,一点没受阻碍,他又跟着进去三根手指,一共四根,遭到了一点点的抵抗,接着是不由自主的咬缠。他的孽根比刚才拔出去的物体还要大一半,到这个时候,几乎箭在弦上,他还是给即将容纳他巨根的媚洞做着扩张,他喜欢这个人,喜欢他的身体,他的一切,对来他说都是犹如最致命最叫人上瘾的毒品,让他只是闻到气息,都甘愿沉沦到深处,这是秦声,虽然他们不是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可这是叫了他十多年爸爸的孩子,那种背德又扭曲的感情,却是给他带来一种似乎连灵魂都要发出感叹的满足和快感。 刚刚退开一点的身体重新贴合上来,知道男人即将要做的事,姚锦的冷静无法再继续保持下去,他挣扎,疯了一般浑身扭动,两条赤裸的白花花的腿毫无章法的踢蹬。他豁出一切,激烈的反抗,让秦啸都差点按压不住,只是反抗并没有持续太久,当腰腹的臂膀几乎箍断他肋骨时,后面属于另一个人的凶器刺进他体内,巨大的roubang一插到底,比之那些阳具完全不是一个型号,粗壮的当即撕裂了xue口,尖锐的痛让姚锦痛得瘫软到床上,空气里开始有血腥味弥漫,眼前一片猩红,脸埋进床单里,姚锦能做的,只能是张着嘴巴不住喘气。 内里紧致、湿热、滑腻,秦啸上过的人不少,其中也有处子,但没有一个,带给他和男生一样让他每个皮肤毛孔都在叫嚣苏爽,他顿住动作,感受着xue口里面周围缠绕上来的嫩rou,感受着这份贪婪已久的快感。 臂膀从腰肢收回来,没有支撑,立刻塌了下去,转而握住析瘦的胯骨,秦啸将自己埋在里面的孽根往外面拔了一半,随着退出的动作,里面的猩rou也跟着出来一点,颜色和xue口处差不多一致,秦啸看着那点猩rou,猛地往内一挺,直插到最深处。 “啊!”姚锦发出一道惨叫,刺进体内的硬物像是一根烧得滚热的铁棒,毫无留情的开凿他的身体,那种庞大,是他不能忍受的。在没死之前,没来到这个异世界之前,他都一直做攻方,都是他上人,从来没被别人上过,加上他所处的地位,就算那个时候他的皮囊也相当俊美,可没人敢把注意打到他头上。 但后来他出车祸,意外死亡,又意外绑定了一个系统,只是一夕间,就从高高的天堂,坠落到无间炼狱。 他以为只要他坚持,只要反抗,就没有人可以欺辱到他,但真实情况是,任他千般挣扎,万般抵抗,最终结果,依然是他被人压在身体下,然后被cao弄。 什么是渣,什么又是不渣,多数人认为对的,就是对,多数人认为错的,就是错? 如果是这样,那他必然一渣到底。 身体被各种摆弄,从最开始的后入式,到男人将他身体翻转过来,面对面进入他,很痛,不只是撕裂的后xue痛,被男人牙齿啃咬吮吸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痛,还有每根神经,都绷到了极点,痛得让姚锦想要大声吼叫出来,他昏昏沉沉,迷迷糊糊,总是在被做晕过去后不久,又被尖锐的痛给刺激醒,每次睁眼,都看到肌rou硬扎、宛若只饕餮凶兽的男人伏在他上方,yinjing在他体内猛烈进出,开疆拓土。痛到极致,就只剩麻木了,姚锦没有再昏迷过去,他睁着棕色的眼瞳,看着发生在身上的暴行,有湿润的液体漫上眼眶,模糊他的视线,姚锦没有眨眼,任由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流出眼角。 当男人在又一个强悍的进出后,进入到深处,将guntang的jingye喷射在里面,姚锦抬起束缚在一起的手臂,抓着男人满是汗渍的肩膀,看出姚锦想起来,男人搂着他后背,动作的变化,让男人半软的孽根重新勃发起来,捅进到了比刚才还要深还要深的地方。 叉开腿,跪在床上,骑乘在男人跨部,身体含着男人物件,姚锦弯起嘴角,朝男人一笑,笑颜媚态横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