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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知道这男人的醋是谁给的了,“那是他不好,下回我们一起打他。” 厉严嗯嗯。 前面的司机面瘫着脸,耳朵聋了,眼睛也瞎了,他在用心开车。 回去后,陈又就把来福的情况跟老爸讲了,打算给它换个窝住,忙完这件事,就去搞花园的花草。 老爸愿意住在这里,全是花草的魅力。 陈又问管家了解一番,才晓得是厉严上周早上给老爸当下手,打药打多了。 陈卫东把茶杯一扣,背着手来回走动,“儿子,我说什么来着,厉严他脑子坏了,什么事都干不了,你偏要他干!” 陈又赶紧让老爸坐下来,把茶杯端给他,“消消气消消气。” “爸,小时候你总是教导我,要做一个好人,善良的人,一定要乐于助人,对有困难的伸出援手,帮助他们走出困难。” 陈卫东猜到儿子要说什么,他头疼。 陈又把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说,“厉严现在不是成年人的智商,跟三四岁的小孩子差不多,我们在这时候不能放弃他。” 得,这茶也不用喝了,陈卫东说,“儿子,你爸我跟那位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又的嘴抽搐,“其实是你们相处的时间短了,真的,爸,你信我,只要你跟厉严多接触接触,你肯定会对他有所改观的。” 陈卫东瞧过去,对他心爱的花草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位在啃苹果,一天啃几个,牙口是真好,“爸就到这份上了,不逼你去相亲,结婚生子,没有让你为难,做出什么极端的选择,不过你也别对爸抱太大希望,盼着你俩结婚这种事,比天上掉金子还不可能。” 陈又默默的离开沙发,去跟他男人肩并肩啃苹果去了。 小孩子犯错误,家长的要批评,批评,再批评,后果得是家长承担,别问为什么,这问题一看就很智障。 第二天,陈又起了个大早,上花园跟请来的园艺师傅一块儿补救花草。 平时陈又睡觉是抱着泰迪熊,厉严抱着他,床上是3个6的队形,他一起来,队形势必会破坏,厉严也会醒。 没睡够的厉严变成双眼皮,蹲在花园,心情很差,想回去再睡一觉的,他隔一会儿就问陈又,“事情做完了没有?” 陈又抬起胳膊擦脸上的汗,妈逼的,大清早都不凉快,“你没看我在挖土吗?” 他把铲子在土上面压压,“一边去,不要在我边上待着,把风都挡着了,你喘个气,我都觉得热,很烦。” 厉严,“哦。” 陈又载完一株植物,他左右看看,人真没了,刚才说的重了? 你也是,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哦,陈又在心里抽自己,正要上客厅瞧一下情况,就见走了的人又过来了,手里还提着瓶可乐,是给他喝的。 多好啊。 陈又顿时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 搞完花园,陈又喝掉最后一口可乐,就带厉严去洗手,上楼把房门一关,让他搞。 楼底下,陈卫东跟管家在下棋,一盘棋走完,又是一盘,上次楼上整整走完两盘棋,这次恐怕要超时间。 陈卫东担心儿子的身体,虽然年轻,但老是这么不讲节制,也是不行的。 管家说,“先生有分寸的。” 陈卫东冷哼,谁信啊,看厉严傻了以后的表现,就知道没傻的时候更疯,他叹口气,想不通,儿子到底是瞧上对方哪儿了。 要说喜欢男的,他觉得庞一龙就不错。 都是同龄人,能玩到一块儿去,才有话题,年纪差了的,会有代沟。 陈又听到老爸说起代沟的事,他大笑,倒在厉严身上笑个不停,笑抽了,快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陈卫东看厉严,没嫌弃儿子多动症引发的疯癫症,还用胳膊护着儿子,一脸宠溺,他的眉头动动,那些不满似乎是少去一点点。 “别笑了,爸说的是正经事,有什么好笑的。” 陈又擦掉眼泪,“爸哎,就因为你用正经的语气,才好笑,我跟厉严有聊不完的事,而且他不比我大多少。” 他承认,最开始跟还是秦封的厉严是有代沟,没法子,身份地位权势年龄相差太多,他是孙猴子,对方是如来佛,随随便动个手指头就能把他捏成渣渣。 别说沟通了,就是面对面站着,都没法正常说话。 后来就不一样啦,越深入,越了解,越了解,就越深入,几辈子下来,他们非常好,也会一直好下去。 没过多久,就和往常一样,陈卫东被儿子那腻歪劲给逼回房间睡觉去了。 陈又拽拽看动画片的男人,“跟咱爸说晚安,快。” 厉严两只眼睛都盯着电视,放着,熊二馋了,想吃蜂蜜就去搞蜂窝,结果被一大群蜜蜂追着满森林乱跑。 陈又揪男人耳朵,“不说是吧,晚上不给你抱。” 厉严立马转过头,冲着快走到房门口的陈卫东喊,“爸,晚安!” 陈卫东的脚步顿顿,“你们也早些睡。” 直到房门关上了,陈又才回过神来,老师说的没错啊,坚持就是胜利。 看吧,多读书,听听老师的话,还是很有帮助的。 睡前,陈又照例呼叫系统,在厉严醒了后,他每天都干这事,跟打炮并列成为最新日常,“老四,你在么?” 大脑里没响动。 陈又翻身,听着男人的呼噜声,继续说,“那首歌的歌词我现在都能倒背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歌词还是旋律有秘密啊?” “歌词真的太一般了,一点都不华丽,简单粗暴的很,旋律就很不同,非常优美,还很耐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尤其的安宁,那感觉特别好,所以我猜是歌词。” 看着没可能的,往往就是真相。 陈又咂嘴,在男人的下巴上吧唧一口,腰上的大手就收紧手掌,将他往怀里带,明明闭着眼睛,没醒来的迹象,对自己的东西倒是很有占有意识。 老四到底想告诉他什么呢…… 陈又揣着满脑子的疑惑睡去,他做了个梦,梦里自己站在一处大楼的楼顶,脚踩在护栏外的边缘上,下一刻,他像是被什么人推了一把,身体的重心往前,头栽下去,极速下坠,砰地摔在一楼的花坛里。 花坛的花枝被压倒,陈又竟然撑着地面站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陈又猛地睁开眼睛,天大亮。 他瞪着天花板,那个梦很奇怪,跳楼了怎么会没死呢?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