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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印记,而且说话的声音也不一样,就是,那什么,跟我男朋友有点像。” “什么像?” “哎呀,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就是那什么啊!” 众人一头雾水,那什么是什么啊? 不是他们思想太单纯,是讨论的对象在他们心里严谨苛刻,就是一块精良的模版,不存在任何瑕疵。 一门之隔,氛围不怎么好。 陈又发现了,主任出去一趟,就不是给他喂水喝的那个了,他的心情没法说。 隔了几步的距离,阎书开口,用的是硬邦邦的口吻,嗓音是刚搞完事的沙哑,“你等会儿再走。” 陈又瞪大眼睛,主任你有进步了啊,这会儿都不吃惊了,看来你是已经接受自己有时候不是自己的诡异现象了吧。 外面有人在偷听,他也不闹,只是用打着商量的语气说,“我可以坐沙发上吗?” 阎书说,“随你。” 陈又坐上去,腰很酸,还疼,他坐了一小会儿就变成躺着了。 阎书在办公桌那里翻着什么,又像是纯粹的在找个事打发时间,桌上被他弄的杂乱无比,他还是没有停下来,整个状态都不对劲,像是心里跑进来一匹马,在那狂奔。 陈又看着男人去休息室,应该是去看自己种植的那株植物去了吧,顺便看看床头柜上的药箱,带血的纸巾,小刀。 换个人,已经崩溃了。 过了会儿,陈又不等阎书出来,就在门口几个外科医生和护士长极为怪异的目光下露出笑容,大大方方的打了招呼离开。 那几人迷迷糊糊的,也打招呼。 陈又挺直腰背沿着走廊往前,走过拐角,他走路的姿势就变了。 整个下午,外科都在传,阎主任跟男科的陈医生关系很好,俩人中午在办公室聊了很长时间,出来时陈医生脸红扑扑的,像一朵被滋润过的小花朵。 那流言蜚语传到男科,就变了个样。 男科这边觉得陈医生好厉害啊,竟然能跟外科的阎主任搞好关系,海龟就是不同凡响。 周医生抽空去陈又那儿,想问个情况,又擦着边边角角,就是不问正题。 陈又看着都替他急,太墨迹了,“我昨天不是去市里了嘛,就是搭的阎主任的顺风车,他人不错。” “中午我是去跟他道谢了。” 周医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调笑,“阎主任以前可不让谁坐他的车,最近好像变了不少,你赶上了。” “不过阎主任那人,你还是要留个心思,别给得罪了,会很麻烦。” “知道的。” 陈又在快四点的时候,出去上厕所,好死不死的,被下来找男科刘主任的阎书看见,跟进了卫生间。 后面就不用说了。 阎主任很温柔的把陈又搞了,还很温柔的带他去办公室,温柔的笑着说乖啊,你听话,不要动,一会儿就好。 结果过了好几个一会儿,陈又的身上多了两个字,嗯,人比第一个厉害,你刻一个,我刻两个。 陈又欲哭无泪,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自己想把自己气死,自己跟自己较量,针锋相对,这真是他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了,以后都不会有什么笑话可以超越,够他笑一辈子。 后面一点时间,陈又都是半死不活进行时,撑到下班就回宿舍养伤了,连晚饭都没吃。 他全身都疼,那股疼痛以屁股为中心,朝着上下左右四个方向扩散,肚子也饿,感觉自己好可怜,没个嘘寒问暖的,过的好凄惨啊。 “任务进度还是零蛋吗?” 系统说,“不然呢?” 陈又唉声叹气,抓着床沿坐起来,翻出半包奥利奥吃,“我这是在搞12345678个目标。” 系统没说话。 陈又咔滋咔滋啃着饼干,头脑清晰着呢,“如果我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应该有八倍的奖励,是吧,任务难度和酬劳是等量的。” 系统说,“不是。” “这个任务完成,你没有奖励,任务失败,你就回不了家了。” 陈又,“……” 他啃一大口饼干,把这个当做系统,愤愤的吃干抹净,一点沫都不剩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时候跟目标相处的时候,觉得很熟悉,就像是几辈子的情人。” 系统说,“错觉吧。” 是么?陈又若有所思,他吃掉最后一块饼干,就去拿袋子,从里面扒出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亮晶晶的九个钻石耳钉出现在他的眼前,好闪。 “外科的一把手好有钱啊,一口气就买九个钻石,可惜我不戴耳钉。” 陈又自言自语,随意拿起一个耳钉在手里把玩,不知不觉的,他的眼神迷惘,脑子里突兀的闪现一个画面,不太清晰,也不完整,好像是一个人在给另一个人戴耳钉。 那个画面虽然是一闪而过,却很温柔,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主任的其中一面。 陈又找系统说,“我不会是跟目标有什么渊源吧?比如他是我前世的爱人?” 系统说,“你这个想法很危险,也很搞笑。” 陈又,“……” 他继续望着耳钉,出了神。 打包了饭菜进宿舍的周医生见青年坐在床上,手拿着个耳钉发呆,他奇怪的问了声,“陈医生,你在干什么呢?” 陈又的思绪猛一下被扯拽回来,说没干什么。 周医生呆若木鸡,磕磕巴巴的说,“陈,陈医生,你,你,你怎么哭了?” 陈又啊了声,呆呆的去抹脸,湿湿的,竟然真的哭了,他淡定的说,“可能是年纪大了,容易伤感吧。” 周医生的面部一抽,“你才二十多岁。” 陈又长叹着感慨道,“是啊,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啊。” 周医生又抽,觉得自己的室友有问题,好好的就掉眼泪,无声无息的哭着,像是心里有多大的悲伤似的,“……陈医生,你没事吧?” 他关切的说,“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兴许我能帮到你。” 陈又摇摇头,你帮不到我,真的,没有人可以帮得到我,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祷告。 耳钉都沾到眼泪了,陈又拿纸把耳钉仔细的擦擦,收好了,“周医生,你打包的什么?” “这个,给你的卤rou饭。” 周医生把袋子拿掉,将一次性透明的碗放到陈又那边的小桌上,“晚饭不吃,夜里肯定饿,我就自作主张的给你打包了一份跟我一样的,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