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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推开陈又,继续磕头。 陈又皱眉,来劲了是吧,行,磕吧,老子不管你了! 他急冲冲的走了,又气冲冲的回去,把极其执拗,还非常讨厌的小孩拖走。 再回东大街的时候,行人明显少了几波,路空旷了些,好走了不少,小贼也就不好藏匿了,不像之前,走几步就要去摸摸钱袋还在不在。 陈又看到卖糖葫芦的,还是上次那个老大爷,他低头问小孩,“糖葫芦要不要吃?” 小孩冷冰冰的,无动于衷。 陈又把他拖过去,买了一个糖葫芦给他,“吃吧。” 小孩冷冷的撇了撇嘴。 陈又气的翻白眼,克星,二狗子,你绝对是上天派来阻止我回家的小克星。 他也不再把热脸贴上去了,就把糖葫芦拿到自己的嘴边,一口一个的吃,边吃还边咂嘴。 回去后,小孩就发起高烧。 陈又烦的哦,从来就没这么烦过,对着一个孩子,他的那些招数都不管用了,一比较起来,竟然给他一种之前几个世界很容易的错觉。 多可怕。 陈又唉声叹气,问系统这是为什么。 系统说,“孩子的思维还很单一,他已经认定你是坏人,那你就是。” 陈又抹了把脸,“可我真不是啊。” 系统说,“原主的身份是你自己选的。” “不要跟你提这破事,”陈又自我安慰,“时间会证明的。”二狗子只是不会说话,其他方面都和正常人一样,一定会感受到他的温暖和父爱的。 系统说,“你加油。” 陈又靠在床头守着小孩,觉得自己哪天回去了,被老爸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的去收养了一个小孩,肯定会想起在这个世界cao蛋的一幕幕。 孩子太难搞定了,什么变态,神经病,都比不上。 第二天开始,小孩就不吃不喝,别说药了,连一口水都喂不进去。 春桃刚被冬枣刺激过,心情很差,他阴阳怪气的说,“爷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不过那股子风早晚有过去的时候。” 言下之意,到那时候,该怎么着还是得怎么着,就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小孩没有任何反应。 春桃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他上前几步,盯着床上的小孩,“再问你一次,药还要不要喝了?” 小孩依然是那个样子。 春桃冷哼,“反正我是来过了,是你自己不喝药,跟我也不相干。” 门口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春桃。” 春桃的后背一僵,他煞白着脸转过头,“爷……” 陈又走过去质问,“你刚才在干什么?” 春桃的眼神躲闪,明显的心虚,这会儿他害怕起来了,“奴……奴家什么也没……” 陈又喊来夏秋冬,对他们说,“都给爷听好了,从今往后,谁敢在小孩面前乱说什么,管不住自己的舌头,爷会亲自动手给他割掉。”随便说说,那么血腥的事,哥是做不来的。 春桃嘴巴里的舌头一抖。 “还有,”陈又沉着脸道,“春桃一天不准吃饭,你们三个给爷监督好了,要是让他吃进去一粒米,你们也就去陪他吧。” 夏秋冬事不关己的应声,“是。” 春桃知道自己逾越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整个过程中,小孩都没有一丁点变化,好像外界的一切人和事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陈又苦口婆心,“人不吃饭不喝水是会死的,而且死的很难看。” 没声音。 陈又直接就端起碗喝了一口水,再去捏住小孩的下巴,给他硬灌进去,还没来及的让他咽了,就给全部吐了出来。 cao了,还真治不了你了是吧? 陈又擦掉小孩脖子里的水,问系统怎么让一个人有活下来的希望。 系统说,“恨意。” “是么?”陈又哼哼,“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在给我挖坑,等着我跳进去啊?” 系统说,“没有的事。” 陈又说,“别骗我了,一定有!” 系统,“……” 陈又坐在床前,过了会儿,他伸手去拍拍小孩的脸,“知道么,张老板喜欢你这么大的小孩,最喜欢死了的,听说他会给人打一个棺材,把死的放进去,自己再躺进去,这在里面会干什么,你应该晓得的吧。” 小孩还是没有声音。 陈又忍了忍,就去打他的屁股,那天是头脑发热,这次非常清醒。 打了十几下,小孩的屁股被打肿了,他才睁开眼睛,没有温度的目光看着陈又。 陈又嗤笑,“终于肯睁开眼睛了?”觉得被打屁股是很耻辱的事情?你也可以打我啊,只要你能打的到。 这么想的,陈又好死不死的就把那句话从嘴里崩了出去。 几瞬后,小孩闭上眼睛。 当天下去,小孩的高烧退了,陈又却病倒了,他躺在床上,额头搭着块湿布,跟系统诉苦,“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系统是自动回复,不在线,忙碌中。 陈又哎了声,这孤军奋战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啊。 因为春夏秋冬受过教训,他们就都不管二狗子的事,陈又这一病,二狗子就自由了。 大概是心里有个别的计划,二狗子也不再试图逃跑,每天早上出去,哪儿也不去,就在城西的坟包前待着,再到天黑了才回清风楼。 陈又看他这样,也就放心养病了。 有一天,二狗子一身是伤的回来,春桃把这事跟陈又说了,四人里面就属他话最多,心里藏不住东西。 陈又知道二狗子的性格,非常不待见他,几乎是一看到他,就进入战斗状态。 想了想,陈又决定还是偷偷去看好了,这古代有一门好,窗户是纸做的,拿手指头那么一戳,破了。 他趴在窗户那里,把头凑上去,拿一只眼睛透过那个小孔往里面看。 二狗子脱了上衣,身上好多掐出来的淤青,裤子脱下来的时候,腿上也有。 陈又谁啊,他可是开了好几个世界大火车的,一看这伤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噌噌噌的往上冒,像是一个无法忍受自家孩子受到欺负的家长,掉头就放春夏秋冬出去打听。 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了眉目。 城南一处,几个地痞流氓把一个年轻女子围在墙角,又是调戏又是动手的。 陈又过去的时候,正巧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