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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眼里全是担心。“你怎么回事?连个七岁的孩子都看不好!” “皇后娘娘恕罪!奴婢怎么也劝不住十皇子,他一下子就跑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他在哪里不见的?” 在树林前停下,“就是这里了。” 这里?看向右边的宫墙,走到左边的路上。 屋子里很温暖,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这些我都可以吃吗?” “可以,十皇子请用!” 囫囵吞枣地扫光一个个盘子,“好好吃!比我住的地方好多了!我以后天天都要来这里!” “十皇子!”几步走进屋里,拉过正胡吃海喝的小孩儿。 她怎么来了?“臣妾拜见皇后。” “起来吧。”拿出手绢替十皇子擦脸,“珍嫔,十皇子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回皇后的话,十皇子来的时候,臣妾正在午睡。” 挣脱皇后的手,重新走向桌子。“母后,是我自己来的。我要住在这里,我要吃这里的点心!” “十皇子!”抓住探向盘子的手,“珍嫔,谢谢你的点心。本宫带十皇子回去,就不麻烦你了。” “皇后慢走。” 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郭家门前,车门被打开。 “到家了。逸儿、夫人,下车吧。” “老爷,你先下去,我们还有东西要拿。” “好。”走出马车,走上石阶等着。 背着包袱,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逸儿,别看了!和你爹进去啊!” “嗯。”跟在父母身后进门,里面的世界,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就像是做梦一样,这里就是以后的家吗? 到了大厅里,心里依旧是很强烈的陌生感。 “逸儿,我已经让下人把你们要住的院子收拾好了。要是感觉累了的话,就去房间休息吧。” “我--爹,谢谢你。” “逸儿--”那个字听得很清楚,“你回房休息,晚饭的时候会有人来叫你的。”最难能可贵的事情,虽然失去了一个儿子,可是还有郭逸这个儿子就够了。 “爹!”突然从里屋冲出来的小孩儿,抱住郭老爷的腿。 “丝柔。”拉住小女儿的手,“我来向你介绍,这是你的二娘,这是你的大哥。从今以后,大家就住在一起了。” “大哥?”看着郭逸,“大哥!” 面对突然扑过来的小孩儿,没有一丝防备的机会。 抬起头,“大哥!”比起原来的大哥,这个大哥亲切很多。“大哥!大哥!”高兴地在郭逸身边打转,“大哥!” “丝柔,别闹了。你大哥赶了很远的路,很累,你让他去休息。一会儿再陪你好不好?” “不要!丝柔现在就要大哥陪我玩儿!”扯扯郭逸的衣服,“大哥,丝柔要堆雪人。大哥陪我堆雪人好不好?” “逸儿,你就陪丝柔去玩儿吧。反正天快黑了,一会儿就到晚饭的时间。不用多久的。” “知道了。”放下包袱,拉着郭丝柔出门。 “你是谁!”刚回到正院里,一把抢回小女儿,“丝柔,你没事吧!?” “娘,我没事。他不是谁,是大哥!” 扶着小女儿的肩膀,心头开始难过。“傻女儿,他不是你大哥--你大哥他已经--” “夫人,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抬起头,郭老爷身后的妇人很碍眼。 “夫人,从今天起,他们母子就是这个家里的人了。你们要好好相处,大家都是郭家的人。” “你说什么!?他们是谁!” 走下石阶,拍拍郭逸的肩膀。“逸儿,这是我的大夫人,你叫她大娘就行了。丝柔是我的小女儿。” “老爷!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大娘?他是谁!” “逸儿是我的儿子。我们失散多年,最近才找到他们。” 愈来愈黑的天色,遮掩了饱含愤怒的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也不清楚,郭逸这名字好不好(⊙o⊙) 还是一日既往的白痴风~~~~~~嘛,小白文就图个开心的说O(∩_∩)O~ 六月新文今日起开始连载,爱耽美的你一定不能错过哦!反正是免费的嘛(*^__^*) ☆、各有心情 “予以罪废,无所归。扁舟吴中,始僦舍以处。时盛夏蒸燠,土居皆褊狭,不能出气,思得高爽虚僻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尚未能忘其所寓目,用是以为胜焉!” “背的不错。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因获罪而被贬为庶人,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乘船在吴中旅行。起初租房子住。时值盛夏非常炎热,土房子都很狭小,不能呼气,想到高爽空旷僻静的地方,来舒展心胸,没有能找到…尚且没有忘记内心的主宰,自认为已经超脱了。” 把书本交给学生,“你理解的很好。下去吧。” “谢苏夫子!”双手接过书本,转身回到位置上坐着,大呼一口气。总算没有浪费三天的时间。 “苏沧胥,你来说说这篇文章的写作背景。” “是,夫子。”从最后一排位置上站起来,看着前面的墙。“这篇文章是苏舜钦遭受政治上的沉重打击以后所作的。庆历四年,进奏院祠神之日,苏舜钦作为…区区一件小事,竟得如此惩罚,苏舜钦激愤不已,他带着心灵上的创痛,流寓苏州,不久,在城南营建沧浪亭,并写下了这篇文章。” “你坐下。别再盯着窗外了,外面没有苏舜钦。” “哈哈--”屋子里学生们哄堂大笑,活该!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该回去了。” 三五成群地学生们从私塾的大门出来,傍晚的天色昏黄,飘着细碎的小雪。地面被踏出混乱的湿脚印,“你们看见苏沧胥刚才的模样没有,真是白痴!” “他自以为是苏夫子的亲弟就了不起,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吗!亏他还能背出课文。” “你是想看他背不出来,被夫子惩罚吧?” “切!我才没那么多事呢。我回去了。”走上马车,在小河边行驶离开,河对面的红墙变成一条暗红色的线。 雪渐渐地大了,落进河面,与河水融为一体。 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准备回家。“沧胥,你怎么还盯着外面看,该回去了。难道外面真有苏舜钦不成?” “没有--”关上窗户,走到苏沧政旁边。“大哥,你刚才怎么能让我出丑?他们一直都在笑话我。” “如果你专心听讲,我会有让你出丑的机会吗。” 沮丧地低头走出门,从一个长廊回家。私塾和苏家正院只隔了一个小花园,如今已是白雪的地盘。稀疏的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