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朱门绣户在线阅读 - 逼出jingye(高H,共妻cp,3p)

逼出jingye(高H,共妻cp,3p)

    话犹未落,硕大的guitou已经撞上了美人儿yin水泛滥的腿心。只听得滋溜一声,guitou从xue口滑开,不止蹭起了一大滩春液,更是让小美人嗯啊出声,娇吟连连。

    她的xue儿太湿了,那roudong虽然被撑大了还在翕张,可是她手上无力,自然不是这般一喂就能将roubang喂进去的,随着玄昭的阳根滑开,只见霍陵眸光一黯——

    他似乎并不惊讶于娇妻这般放荡求欢的举止,只是黯沉的瞳眸中,恍惚有风暴在酝酿。劲腰再次朝上一挺,他的jiba又整根捅了进去,将yinxue塞得满满的,他哑声道:

    “雪儿想两根棍子轮流cao?也好,就看二郎捅不捅的进来罢。”

    说罢,他骤然改变了抽插的频率,从方才的尽根插入再尽根拔出变成了九浅一深,roubang始终牢牢占据着湿热的甬道,只在十几个回合的抽插后再完全拔出来,但也根本不给秦雪喘息的机会,而是guitou一停在xue口就狠命cao进去,一下cao穿她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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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玄昭的欲根自然没有机会插入,而若强行挺送,以秦雪的娇嫩,在没有做过任何开发之前,如何能同时吃下两根jiba?

    自然,玄昭立刻明白了兄长的意图,他心中暗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不用嫂嫂的小手再握着他,劲腰往下一沉,没有去攻击那张被撑得鼓起来的小嘴,而是扶着自己粗大的欲龙,竟朝嫂嫂那白生生的花阜上撞去。

    “唔!——”

    “啊!——”

    只听得兄嫂二人齐齐呻吟出声,秦雪是舒爽的,霍陵则是惊讶之下失态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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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阜上传来被坚硬龟棱刮蹭的酥麻,秦雪的胴体忍不住一颤一颤,那屄嘴儿也绞得更紧了。虽然她不是故意为之,这却苦了霍陵。娇妻的花径原本就崎岖泥泞,寸步难行,他回回都是以蛮力撑开,他异于常人的粗大欲龙才能在其中肆虐。

    但此时她越绞越紧,花径最深处的那张小嘴更是张阖得厉害,霍陵恰好将roubang都捅进了小zigong里,前半截棍身被那窄小的宫口死死含住。

    她的私处间,另有一根赤红色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撞将上来。从花阜撞到她蕊瓣间的小yin核儿,又调整角度抵着她双股间的rou缝儿又蹭又刮。

    湿漉漉的透明前精不断从她腿间滴落,一根jiba还在sao屄里抽插,另一根在旁虎视眈眈。如此yin景,光是看一眼就要晕厥过去了,更何况秦雪还是那个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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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端的羞耻和快感之下,她yinxue的疯狂翕张更是平日的十倍百倍!霍陵猛地喘了一口气,强守精关,忽见玄昭垂下眼帘,他长到惊人的roubang竟朝他二人紧紧相连的性器交合处袭来——

    霍陵一惊,怀里的美人儿吐出一声长长媚吟,他只觉难以言喻的疼痛、饱胀、紧致蜂拥而来,棒身被甬道含吮挤压到极致,那股轰然爆发的快感也强烈到了极致。

    他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一边射,怀里的小人儿也在一颤一颤地不停喷着yin水。那些混杂着白浊的爱液瞬间洒了一地,但也有大半,都浇在了玄昭的jiba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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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俩的无声交锋【doge

    轮流cao干(H,共妻cp,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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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却说秦雪的贴身丫鬟青杏,因是从秦家跟着秦雪一道陪嫁过来的,向来极得秦雪信任,主仆二人几乎是无话不谈。

    近日青杏却总觉秦雪有事瞒着自己,且连贴身伺候都不经她之手了。青杏是个聪慧之人,心里自然留起了意,这日午间秦雪和霍陵夫妇用饭,又将他们这些下人打发了出去,因此事众人都司空见惯,青杏自然不以为意。

    但没过多久,玄昭也来了。

    待玄昭的份例菜都送进去后,里头便再无吩咐。主子不需人伺候,下人们乐得躲懒,因此除了几个粗使的婆子,众人便各自散去,也只有青杏始终注意着屋里的动静,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方才看到婆子送了热水进去。

    青杏心中生疑,既是吃饭,为何需要叫水?如果只有霍陵夫妇二人,那自然是他两人亲热了。可玄昭也在席上,总不可能是他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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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头闪过,她霍然一惊。这青杏亦是见多识广,也曾听闻过一些豪门高户的糟污之事,那些浪荡公子一旦兴起,什么事怕是都做得出的。

    一时间心跳如擂鼓,但又不太相信霍陵那样的正人君子会如此行事。既起了疑,她便避开那些婆子,悄没声地走到窗下。

    透过窗隙,只能听到屋内飘出隐隐约约的声音,嗯嗯啊啊的夹杂着似欢愉似隐忍的抽泣,正是女子的哭吟。

    这声音青杏也不陌生,不由红了脸,正欲再看,忽见一道身影闪过,她吓了一跳,忙忙躲开,心中却想到,方才走过去的那人似乎是大爷?可奶奶不是正在被人……难道,事情竟真如自己的猜测?!

    当下一刻也不敢再留,逃也似的离开了,屋中三人自然不知这番隐秘情事已被人知晓,霍陵正站在窗前,虽然衣冠楚楚,可衣摆下的裤口正大开着,露着射完精后疲软下去的阳具,拧了帕子擦拭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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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八仙桌上,一丝不挂的娇美少妇正高翘着屁股跪趴在桌上,满头云鬓早已被撞得散落下来。

    她如瀑的发丝遮掩住了大半个光洁美背,但遮掩不住她被男人揉搓得红通通的奶子,霍陵随手清理了一下棒身上的浊液,又挺着硬涨起来的jiba走过去,只见他往前一送,便将roubang插进了娇妻张开的小嘴里,随即在她红肿的唇瓣间进出起来。

    “唔……嗯唔……唔!……”

    因为上面的小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秦雪叫也叫不出来,扭动得愈发厉害。雪臀上突然挨了一巴掌,她连忙不敢再动,两只修长大手牢牢握着她的腰肢,只见她的股间,另一根还硬得如同生铁的性器正狂猛插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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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昭站在她身后,大手如同两只铁钳用力箍着嫂嫂,他的jiba生得长,原本很难才能整根喂进去,此时却完全陷阱那道yin香扑鼻的rou缝里,连一丁点rou色都没有露出来,只剩下两颗硕大的卵囊垂在腹下,随着他的cao干啪啪啪啪拍打在嫂嫂的臀瓣上。

    “……好紧……嗯,好会吸……”

    他忍不住低喃,还记得第一次品尝这张小嘴的滋味,与上次相比,嫂嫂的yin洞竟然更湿更软了。

    许是刚被大哥射过一轮的原因,里头简直如同一个浸满了蜜水的销魂窟,玄昭还记得兄长刚把疲软下去的roubang拔出来时,那个合不拢的小嫩屄在自己面前一抽一缩着,不停吐出一口又一口糜白的模样——

    当时他一息都没有犹豫,扶着jiba就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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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舒服吗……二弟cao得你shuangma?”

    “唔……唔唔!”

    因为小嘴被夫君的阳具堵着,秦雪根本说不出话,见状,玄昭只觉心头愈发生出一股想将她插烂的残虐欲望,大掌抬起,也学着兄长的模样左右开弓,在嫂嫂的蜜臀上连连拍打。

    “嗯!……”

    他一打,美人儿的娇躯自然是连连颤抖,臀瓣上传来又麻又痒的痛意,分明被男人粗鲁对待着,可她竟觉得舒爽得不得了,甚至希望他能更大力一些。

    自己的身子……果然已经浪得离不开男人了……

    夫君、小叔……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蹂躏着她,这种刺激和yin乱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承受住的。秦雪曾经也以为自己万万无法接受,但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竟然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或许她嫁给霍陵,进入这个被迫共妻的家庭里,就是因为,她本身也是个yin荡无比的sao妇罢……

    上下两个小洞同时被粗长的棍子塞得满满的,这样的极乐她不是没有感受过,但那都是夫君用假jiba玩弄她时。雕刻成男人性器模样的玉势塞进她的小洞里,虽然坚硬硕长,可那没有温度的死物,又如何能和男人的真家伙相比?

    就像现在这样,小叔的roubang比夫君的要长很多,很轻易地就能捅穿她的zigong,guitou抵在她娇嫩的宫壁上,棒身还能露出一小截在屄外。

    因为她的花径完完全全被填满,每一处嫩rou每一寸褶皱仿佛都被那guntang的欲根给抚平了。那是多长多粗的玉势都无法带来的快乐,更何况它在抽插的时候棒身还在不停跳动,似乎下一刻就要喷出烫乎乎的jingye。

    而夫君的jiba更加粗壮,她上面那张小嘴根本含不住。她努力将唇瓣张开到最大,才能勉强让那条欲龙呼啸进出。

    此时因为身后的男人拍打起了她的屁股,她的胴体摇晃得愈发厉害,花心里的媚rou含着jiba一抖一抖吮个不住,她敏感的咽喉也不停蠕动。

    虽然艰难,可填满小嘴的凶物也因此越插越深,受了刺激的秦雪不住吞咽,喉头将伞端死死裹住,爽得霍陵几乎呻吟出来。

    玄昭cao一下小屄,美人儿就忍不住吞咽一下,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含吮,勾得两个男人都如同发了狂一般,挺着roubangcao得又快又重。

    霍陵一把捏住她的下颌,欲龙一鼓作气长驱直入,只听得“唔!——”的一声,他两颗沉甸甸的rou球拍打在美人儿的小脸上,打得她嫩颊立刻通红一片。

    roubang好像挤入了她的胸腔之中,她满眼是泪,小嘴已经麻得快感觉不到了。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粗硬耻毛不停扫在她的脸上,她一面呜咽,一面下意识吞含,双腿之间,玄昭的jiba也狠狠干穿她的花心。其势之大,恨不得要把卵蛋都塞进去,坚硬的龟棱抵着她的宫壁用力碾磨,每一下,都几乎要把她的小zigong给磨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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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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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了……真的,真的受不住了……

    “唔……唔唔……唔!……”

    含不住的口津顺着下颌飞快淌落,连秦雪两只甩动着的奶子上都是水渍。她下体更是濡湿一片,从腰间到大腿都湿漉漉的。

    那些都是她不知xiele多少次身时喷出来的爱液,还有霍陵之前射进去的浓浆,玄昭在抽插间马眼里渗出的前精——

    “唔!——”她胴体又骤然绷紧,再次抽搐着攀升至高潮。与此同时,玄昭也低吼着射出了自己积存许久的阳精,在那些浓稠热液的浇灌下,刚刚平息下来的小美人竟又被射上了云巅。

    看着娇妻那张被cao到失神的芙蓉面,霍陵心中百味杂陈。

    他不再强守精关,将roubang拔出来,接着抵在娇妻脸上,白花花的浊液瞬间射了她满头满身。

    一时间,屋内忽的安静下来。

    只剩下三人的喘息交织在一处,软倒在八仙桌上的美人儿玉体横陈,胸脯还在急促起伏着,那凹凸有致的丰韵娇躯yin乱得简直教人不忍直视。

    只见她巴掌大似的小脸上几乎都被男人的精水给淹没了,唇畔、鼻端、脸颊,甚至是眼睫……温热的浊液缓缓淌落,因为太过浓稠,有许多都挂在她的脸上,她的唇瓣无意识张阖着,每娇喘一次,就有精水落进去,全都被她吃进了小嘴里。

    再看她的长发、玉颈、香肩、雪乳……浑身上下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yin秽的jingye沐浴,又仿佛被七八根粗大的jiba轮番搞过,才会在她身上留下这般不堪的痕迹。

    至于她的双腿之间,那个还在不停往外吐精的小roudong,那就更不必形容了。

    玄昭的阳具已经疲软下去,但他迟迟不肯将之拔出。他知道,一旦自己离开嫂嫂的saoxue,接下来兄长一定会占据它,可是这个小洞的滋味是如此美妙,虽然明知自己才是那个外来者,他心中还是克制不住地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这张xiaoxue,如果嫂嫂,能够永远属于自己就好了……

    念头闪过,他的瞳孔急促地收缩了两下,忽然有一只大手探出,落在了嫂嫂雪股间那朵幼嫩的密花儿上。

    这花儿原本藏得极深,非要将她挺翘的臀瓣掰开才能完全显露全貌,此时受了刺激,红通通的更显娇艳欲滴,霍陵将手指落在娇花儿周围那一圈细密褶皱上,轻轻按压碾磨:

    “既然这上下两个洞你我兄弟都尝过了,今日,倒是给它开苞的好机会。”

    可怜秦雪此时正迷迷糊糊,听到“开苞”二字,下意识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早已给了夫君,如何还能再开苞?

    忽然感觉到屁眼上传来被揉搓研磨的酥痒,她浑身一软,继而又一惊,忙含泪扭头,拼命想支撑起胴体:

    “夫君,不要呜呜呜……”

    霍陵勾起唇角:“雪儿知道为夫想做什么?”

    对自家夫君十分了解的秦雪明白此时的他十分危险,不敢违拗,连忙点头,想了想,却又连连摇头。她原本就满面泪痕,犹带春色,此时这般可怜又羞怕的模样愈发惹人怜惜,霍陵心头一软,继而那股残虐的妒意却又越发强烈: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不愿?雪儿可别忘了,究竟是谁勾着求着,发浪求我和二弟两根jiba一起来cao你的?”

    “还是说,你现在爽过了,就要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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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未了,霍陵的大掌已经狠狠落在小美人的嫩屄上,拍得她浑身一抖。此时玄昭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花径之中尚未拔出,忽觉她那张sao嘴儿拼命吸吮起来,立时将自己的roubang吸得硬如生铁。

    他不由低喘出声,只听嫂嫂哭道:“雪儿没有……雪儿上面的sao洞可以给夫君和小叔搞的……”

    霍陵笑了笑:“但是雪儿下面的洞更会吸,既如此,就把你的屁眼捅开了,给为夫和二郎插一插,好不好?”

    说罢,抬手就在秦雪私处抹了一把,接着将那些粘腻的yin水都涂在她的小屁眼上,一边涂,手指还在戳弄着那个紧窄到根本瞧不见rou缝的小眼儿。

    想这菊xue是何等敏感?更何况秦雪此时本就再次情动,自然招架不住。她跪趴在八仙桌上,原本绵软如泥的胴体又是扭又是蹭,挣扎间也将玄昭的roubang越含越紧。

    玄昭虽然极力忍耐,可这般yin景,他的孽根又遭此刺激,如何忍得住?当下低喘出声,一把握住嫂嫂纤细如同杨柳的腰肢,不顾她刚高潮没多久,再次摆动着结实的腰部cao干起来。

    可怜秦雪正在害怕自己的屁眼强行被霍陵捅开,没想到一贯体贴她的玄昭也肆虐起了她的小yinxue。两处齐攻之下,她顿时招架不住,一开始还在求着霍陵不要搞她的屁眼,很快就只会吐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二弟,不要……cao得好深啊,啊哈……嫂嫂,嫂嫂的屄都要被二弟插破了……”

    “求,求夫君饶了雪儿罢……夫君的jiba太粗了,雪儿的屁眼真的会被干烂的……”

    话虽如此,她的屁眼却翕张得愈发厉害。不知是因她情动所致,还是因为霍陵的手指正在xue口周围四处点火。

    原本从未被人光顾过的小洞此时不仅被涂满了yin水,更是有几根修长手指连连逡巡。霍陵当然没有一开始就强来,而是趁着那小洞抽缩的机会,一点点地,慢慢将手指按压进去——

    嫣红的rou缝儿很快被指尖破开,因为太过紧致,只是这么一下,里面的媚rou就翻露出来。只见小家伙骤然尖叫起来,虽然还在被另一根jibacao着,却又是挣扎又是哭喊:

    “不要啊!……好涨,呜呜……屁眼,屁眼要被涨破了……”

    ……该死,还是太紧了。虽然霍陵很想直接把整根手指喂进去,且他知道,似娇妻这般天生敏感又被自己调教得离不开男人的身子,一开始被搞菊xue的时候或许会疼,但等她适应了,尝到了这其中的无上趣味,自然会摇着屁股主动求他。

    但如此一来,秦雪势必要先吃苦,虽然他恨这小东西的放荡,却也不想伤了她,正自犹豫,只听得噗嗤一声,玄昭将还肿胀着的雄根拔出来,不用言语,他便明白了弟弟的意思——

    兄弟二人在这一刻达成了无言的默契,他心中再次涌起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最终化作一道无声叹息,握住小美人的另半边纤腰,将腰一挺,便把自己憋涨多时的巨根捅了进去。

    “嗯……哈……夫君,是夫君的jiba……”

    秦雪立刻感觉到自己xue儿里的roubang换了一根,那种硬度,那种粗壮,还有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血管……带给她的感觉,和小叔是不同的。

    她本能地就摇起屁股迎合起了夫君的抽插,如同他们每一晚欢爱之时,又一只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奶子,接着又把手指喂进她的嘴里,模仿着阳具进出的动作,也在她的小嘴里捣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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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o到失神(高H,共妻cp,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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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嗯哈……太快了……夫君插得太快了……”

    “二弟,二弟不要玩雪儿的舌头啊……唔唔,雪儿,雪儿又要到了……”

    美人儿娇媚的呻吟重新回荡起来,秦雪只觉神志一片迷蒙,很快就被送上新一波高潮,身体在极乐的巅峰里载沉载浮,仿佛永远颠簸着,得不到片刻平静。

    因为泄身的次数太多,她已经分辨不出是谁在玩自己的奶子,又是谁在插自己的sao屄。

    那个被撑开到根本合不拢的yin洞好像空了片刻,随即立刻便有一根guntang的rou柱呼啸而入,接着她的双乳一直被手掌捏弄着,她的yin核儿也一直被揪拧着,上面的小嘴里满了又空,空了又满,有时候喂进来的是手指,有时候喂进来的是舌头,有时候则是还淌着yin水的jiba。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一下子胡乱喊着:“要被夫君cao死了……呜呜,夫君的jiba好厉害……”

    一下子又浪叫哭吟:“二弟又捅到zigong里了……饶了嫂嫂罢,嫂嫂的肚子要烂了……”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捅进来的是夫君,什么时候干穿她的又是小叔。

    两个男人就这样轮番插干着她,一个刚拔出来另一个就立马cao进去,仿佛只要让她的sao屄空上那么一会子就会出事一般。一人caoxue时,另一人就在她的身上四处爱抚玩弄,甚至还揉搓她被另一根性器塞满的腿心,把手指也插进去,和其他男人的roubang一道干她。

    秦雪恐怕自己终其一生,也无法再体会到这一天的感觉。

    虽然从此之后就是三人同欢,被两根roubang四只大手一起玩弄的时候绝对不止这一次,但不会再有哪一回能如同初次这般,给她一种近乎震撼的沉沦。

    她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小屁眼可能还会沦陷,也抛却了一切的廉耻道德,她不停求着小叔当着夫君的面插死自己,又在小叔射精时拼命摇着屁股让夫君也干进来射烂她。

    射了满满一花径的jingye混杂在一起,分不清究竟哪些是霍陵射的,哪些又是玄昭卵囊里积存的浓浆。她从跪趴挨cao的姿势变成被霍陵抱在怀里,玄昭站在身后扭过她的小脸亲吻。干了一会子,玄昭又把roubang捅进去,霍陵就握住她的两只奶子,一边捏挤一边含着奶头啧啧吸吮。

    泄身的次数太多,到最后,秦雪已然晕厥过去。

    只见她的小腹高高隆起如同怀胎妇人,那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被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夹在中间,一个英武阳刚,一个清冷出尘,相同的是,他们二人凝视着她时眼中遮掩不住的痴迷。

    即便小美人已经失去了意识,他们还是如同永远不知疲倦般尽情侵犯着她,满屋里都是浓烈的情欲气息,满地上都是洒落的yin液精水……

    这场背德yin乱的交欢盛宴,竟足足持续了一天。

    到了最后,那可怜小少妇的嫩屄已经肿得根本不能看了,不仅如此,她嗓子也哭哑了,眼睛也哭红了,双腿更是合都不敢合拢,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勉强下地。

    两个男人自然是又后悔又心疼,霍陵不必说,玄昭更是连夜调制出一味消肿化瘀的独门秘药,抹上去之后不但肌肤能恢复如新,长期使用,还能比以往更加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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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凡女子就没有不爱美的,秦雪得了这药自然也是欢喜,却又想到,自己如今已是被他兄弟俩弄得这般惨了,若是身子还要再嫩些,岂不是连床都下不得了?

    又想到他二人不知射了多少在自己的zigong里,若有孕了,也不知那孩子的父亲是夫君,还是小叔……

    一念及此,不禁脸上羞红。这世间恐怕也没几个女子如她一般,有这等难以启齿的烦恼了。

    好在霍陵和玄昭约莫也是考虑到这点,加之又怜惜她娇弱,恐怕她一直承受着兄弟俩的索取会吃不消。那日三人同欢后,玄昭很快就返回了白鹤观,不过从此之后,秦雪也开始了在霍家和道观轮流伺候两个男人的日子。

    明面上,她是因身体不适才会经常去拜见远近闻名的“小神医”,其实在玄昭打坐冥想的静室里,清冷的道人与娇美的少妇不知缠绵交欢了多少次,往往秦雪一进门,就会轻解罗裳,露着自己高耸的美乳和湿软yin屄供小叔玩弄。

    偶尔霍陵休沐,便会携妻一道来访,或是邀玄昭回家中小住。此时便是他们三人共行那云雨之事的时候,美人儿已经习惯了同时被两根棍子填满的感觉,只要有一个小洞里塞进了硬物,另一个便会汩汩淌着蜜水,扭着摇着地求大jiba来搞她。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霍陵似乎还没放弃她的小屁眼,每次与娇妻云雨时都会把手探到她臀间,趁着小美人被cao得神志昏蒙咿呀乱叫时把手指捅进去,让她适应菊xue被侵犯的感觉。

    或许是他们兄弟俩自有默契,没过多久,连玄昭都开始玩起嫂嫂的屁眼了。他虽然是出家人,但道家许多学派中都精研黄赤之术,且玄昭又是学医的,对人体的了解可谓是无出其右。

    他比之兄长,更多了许多技巧。每次都趁着嫂嫂被弄到神魂颠倒时温柔开发,没用多久,秦雪的屁眼已经能吃下三根手指了。

    想到自己终有一天是要被他兄弟二人玩遍身上几个小洞的,秦雪虽然羞窘,到底也默认了他们的种种举动。

    况且……被玩菊xue时,虽然很涨,但是也麻麻的很是舒服呢……每当屁眼受了刺激,她前面的嫩屄就会痒得愈发厉害,被roubangcao起来时也更加舒爽了。

    秦雪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真是个天生适合被男人搞的sao妇,否则怎么会连这般羞人之事都乐在其中?

    秦母打发人来接她和秦霜姊妹俩家去时,头一天晚上,她还在床上被夫君和小叔轮番玩了一夜,醒来时身边一左一右夹着两具精壮赤裸的男子健躯,一个将手搭在她腰间,一个睡梦中犹还握着她的奶子——

    若是教秦母知道,怕是老人家立时就要惊得厥倒。

    一时姊妹俩各自别过,登车回家,因着秦母的嘱咐,秦雪便想着举办一场赏花宴,席间自有各家夫人带着女孩儿们走动。

    其时正是盛夏,因京中惯来有夏时游园赏莲,登船嬉水之俗,秦雪尚未准备妥当,便接到了摄政王府打发人送来的帖子,玉姝竟与她想到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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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遇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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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因玉姝新婚,且她正经的娘家远在江南,秦母自是不好随意打发人接她回秦家去的,但祖孙俩亦时有通信,但凡玉姝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想着孝敬老人家。

    秦母忧心于秦沄续弦之事,玉姝自然也深知,她如今贵为摄政王妃,虽说地位尊崇,要来往的各家女眷也更多了。

    其中最要紧的自是宗室里的太妃王妃们,另有京中一等的豪门贵妇,亦不可轻忽。还有朝中重臣清流们的夫人,周景宵门下人的女眷,甚至是那些五六品的诰命……

    虽说众人的地位其实都不如她,可交游不是以势压人,玉姝既做了这王妃,自然也想为夫分忧,如今正可借着一场花会打开局面,又可解秦母之忧,岂不是一举两得?

    当下秦雪亦是大喜,忙给玉姝回了帖子,又恐她第一次cao持此事有所疏漏,连着几日都至摄政王府帮持。又有吴国大长公主打发来的嬷嬷指点,秦霜等姊妹亦来帮忙,摄政王府、公主府、魏国公府、庆国公府、傅家……这几家的面子加起来,大半个京城都倾动了,一场花会连办三日,可谓是权贵如云、满目朱紫。

    此处却说这三姑娘秦露,自姊妹们都相继出嫁后,她独处闺中,深感寂寞,虽说明珠同样云英未嫁,但秦家与苏家日渐冷淡,她亦不好与明珠频繁来往。

    她又是个天真烂漫之人,打小儿就被全家娇宠着长大,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玉姝的这一场花会恰如瞌睡来了送上的枕头,头一日还有母亲jiejie们稍加拘管,后两日玉姝等都各有事忙,更是凭她四处玩乐了。

    这日她不知打哪里翻出一套小子的衣裳,兴兴头头地穿上了,对镜一照,只见镜中的少年眼比水清,面白胜玉,虽比之男子到底纤弱些,若不细瞧,真真是个秀丽无双的公子呢。

    她那贴身丫鬟绿柳见了,不由噗嗤一笑,道:“姑娘又作怪,若教老太太太太瞧见了,准要说姑娘不晓事。”

    秦露笑道:“老太太才舍不得说我,就是太太……”想了想,抿嘴儿一笑,“不教太太瞧见不就好了?”说着拉了绿柳的手,“咱们出去,瞧我穿上这一身吓吓她们,看她们有几个认不认得出来是我扮作的小子。”

    原来秦露在这几日已结识了不少手帕交,都是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女,或活泼,或娴静,因各个金尊玉贵,总也与她一般有几分烂漫。

    众人聚在一起,作弄嬉闹亦是平常,秦露也越发胆大,方才起了这个怪主意。

    当下便往外走,绿柳拦不住她,只得随她去了。一路上撞见的丫头婆子或是惊或是笑,见了她这一身打扮,都笑个不住,秦露方想到,众人这般议论着,恐怕她还没走到,姊妹们都已知晓了,如此还怎么作弄她们?

    想了想,她遂拐向一条人迹稀少的小路,谁知因此处乃是摄政王府在京畿的别业,占地广阔,秦露又对路途不熟,渐渐地竟偏离了原本方向,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了。

    她此时方着了慌,欲原路返回时,半空中忽有乌云汇聚,天色竟晦暗下来,倏忽间便是闷雷滚落,骤雨来袭。

    秦露无奈,只得四处找寻可以躲雨的地方,忽听得路旁的草丛里传来沙沙声响,一个黑影飞快蹿出来,她登时吓了一跳,脚下一滑,朝后跌倒。

    一只大手斜刺里伸出,将她拦腰一揽,秦露的尖叫尚还堵在喉头,慌忙捂住嘴,入目所见,只看到一双湛然若神的黑瞳,和一张清隽冷然的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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