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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适才方叫人扶了下去。说起来,杜嬷嬷也是我身边的老人了,这会儿偏又出了这样的事,我这心里也如油煎一般,难受着呢。” 余晚晴闻言,忙又开口宽慰,顺便又扫了眼阮皇后面前那已用了大半碗的粥米,暗道:真要是“心里也如油煎一般,难受着”,哪里能够眼也不眨的吃下这么许多?可见是半点也没上心,胃口还好呢...... 阮皇后的忧心是明眼可见的虚假,余晚晴看在眼里,心中倒是更确定了几分:果然,阮皇后已经不是原来的阮皇后了。而且,重生什么的也能排除了——真要是重生,阮皇后也不可能对杜嬷嬷这样绝情,只能说是这具身体里是换了个魂儿。 不过,哪怕是换了个魂儿,这身体还是阮皇后的身体啊,怎么人家不仅转瞬病愈,现在都能起床走动了? 想到此处,余晚晴忍不住又吐槽了一会LJJ的狗血设定——真是一点逻辑都没有!不过穿越重生这些事原本就不符合逻辑。既然确定了阮皇后不是重生的,那么最可能的应该就是穿越没错了。只是如今穿越里头也有同代穿、古穿今、今穿古、书穿、修仙大佬夺舍穿........ 唉,余晚晴瞧着阮皇后这娴熟的宫斗技巧都有些怀疑人家是前朝宫斗冠军给穿来本朝接着宫斗的呢。当然,也可能是现代白骨精跟着来后宫感受皇后这份职业了。 余晚晴心里很是有些个猜测,再看看阮皇后那张仙姿佚貌的美人脸,想想里头那和皮囊根本不一样的魂儿,心里居然还有些个毛骨悚然。 这么想着,余晚晴说起话来更是没劲了。 阮皇后也问到了自己想问的:皇帝既是没让僖嫔知道昨晚上的事情,那肯定是不想叫着事情闹大,想必也是给自己这皇后留了颜面,看样子收尾应该是不难的...... 这样说了几句,阮皇后就十分宽宏大量的放了余晚晴回去补眠。 余晚晴却是被那该死的论述题给闹得睡不着,午间时见着萧翀,余晚晴还与他道:“今日可算是倒霉——你一早的就起来要去上朝,硬是把我给闹醒了,好容易等你走了,我这正要睡个回笼觉,偏又碰着凤来宫来人,让我去凤来宫陪皇后说话,连个回笼觉都没睡成......” 萧翀抬抬眼,像是有些诧异:“你这是.....告状?” 余晚晴眨巴下眼睫,两排浓密的长睫跟着扑闪了几下,轻声道:“是有一点啦。”她确实是不大高兴阮皇后一大早的扰人清静。 而且,看阮皇后这架势,只怕是再过几天就要在宫里搞什么早起请安的活动了,余晚晴之所以要和萧翀说这个,也是想要悄咪咪告个小状,然后从萧翀这里搞点儿不用请安的特权什么的。 萧翀对此却是不置可否。 余晚晴眼珠子一转,便又去抓萧翀袖子,用那种和人说悄悄话的口吻说道:“话说起来,我瞧皇后如今简直像是变了个人——往日里她待杜嬷嬷这个奶嬷嬷好得很,十分亲近,如今竟也能狠下心来惩戒。” 萧翀闻言一顿,抬眼去看余晚晴。 他的目光幽深而沉静,如同波澜不起的深渊,意味深长。 余晚晴被他这样一看,头皮都要发麻,不由得便想起昨晚上两人的对话来—— “话说起来,你有没有觉着:皇后这回病愈之后,性情上也是变了许多,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你不也是如此?” 她当时因此而推断出阮皇后可能是穿越或是重生,全心全意都去琢磨那道论述题了,倒是忘了琢磨萧翀当时那句话的深意——要知道:她才见过阮皇后几次,这就能觉着对方性情大变,像是换了个人,那么萧翀呢? 以萧翀的心机城府,这些日子又与她久久相处,只怕是早就看出不对了吧? 甚至,阮皇后如今看着应该还有原主的记忆,比起余晚晴这个连过去记忆都没有的,反倒是更加可信稳妥些。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要睡啦mua! (*╯3╰) ☆、说破 余晚晴一直觉得:在她进考场前发生的人和事, 全都是背景人设。所以,她就是她, 根本无需多想。 也正因此, 余晚晴一直看得很开,随性得很。 只是,想到萧翀可能早早的就看穿了她的掩饰, 余晚晴心里居然还有那么一点不好言说的羞窘。她不禁抬眼去看萧翀,见对方仍是神色如常, 便试探着道:“当初我说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 你是不是就已猜着了?” 萧翀没想到余晚晴竟也会主动说他破此事,难得的怔了怔。 事实上, 若是换在往日里,余晚晴也是不会主动说这个的。就算萧翀猜着了一些又怎么样?反正他不说,自己不说,糊弄糊弄过去也就罢了......反正, 她就是来考个试而已,把这认真劲儿搁在试卷上就是了, 何必要与萧翀事事计较? 然而,如今却不一样。 虽然,当时两人在车上, 余晚晴那句“我当然也喜欢你”大半都是被萧翀逼供逼出来的,可这里头也未必没有真心——要不然,她当初也不至于主动考虑起去LJJ做间谍偷数据啊? 虽然,她和萧翀这恋爱谈得根本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萧翀这家伙还总贼心不死,时不时的想要哄她做什么手上运动,可这也是余晚晴有生以来第一次和人谈感情。 所以,余晚晴想了想,还是觉着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才好,要不然反是叫她一个人憋得难受。 更何况,这样你憋着,我也憋着,算哪门子的恋爱啊? 想明白了事情,余晚晴便抬起眼,眼睫微杨,杏眸晶亮,坦荡荡的看向了萧翀。 萧翀对上她的目光,略一沉吟,便道:“其实,冷宫那晚上见面我就觉着不对劲——当时,我出去了一趟,回来不见你人,还当你是半夜里趁乱逃了。结果,推门一看,却看见你居然一个人在小厨房里做蛋饼吃........” 说到这个,萧翀想起当时情景,不免又看了余晚晴一眼,唇角微微扬起。 只听他用那种讨人嫌的腔调,重复了一句:“实在是没想到。” 被他这样一说,便是余晚晴也觉得脸上也有些烧。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振作起精神,气鼓鼓的和萧翀据理力争:“我是去煎蛋饼了,那又怎么样?” 说着,余晚晴还瞪了萧翀一眼,哼哼道:“难道,你就没吃我煎出来的蛋饼?” 都说吃人嘴软,萧翀倒好,简直是越吃嘴越硬! 嘴硬的萧翀自然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当时吃人家的蛋饼时吃得多开心。现下说起往事,他反到是很心机的给自己当初讨蛋饼的行为打了个堪比马后炮的“行为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