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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地嘲笑他。 这让徐渭大受打击,尴尬地讨好道:“那肯定是要主人想啊,贱狗哪有那智商。” “让你剃毛带yinjing锁也做不到,还有什么难度?”凌瑞东故意刺激他。 那个yinjing锁就摆在凌瑞东家门口的鞋柜上,徐渭看了好几次,钢铁的牢笼闪着寒光,是经典的铁丝笼套住睾丸,钢铁yinjing状的实铁笼套住yinjing的结构,除了铁套前面的缝隙露出马眼能够排尿,只有正常yinjing软状态大小的铁套紧紧固定住jiba无法勃起。 徐渭每每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它,徐渭也在没有剃毛的情况下试着戴了一下,他的毛发生长太旺盛了,几乎每周都需要修剪来确保阴毛始终长度满足凌瑞东的要求,但是这个长度如果被yinjing锁夹住,那简直痛不欲生,寸步难行。 凌瑞东当时几乎笑倒,最后往他jiba上倒了很多润滑剂才取下来:“虽然薅阴毛也是一种玩法,不过你这么薅可不行,如果就是在家里,这样夹着毛也是一种乐趣,但是在学校里,要是不能剃光,你是没法好好戴着的。” 徐渭认清这个事实之后深感失望,看着还夹着几根断掉阴毛的yinjing锁,也是无奈,凌瑞东还特地把铁笼里的阴毛留着,就那样摆在那儿。 不过凌瑞东还是提高了难度,那就是徐渭要把自己梦遗弄脏的内裤上的jingye舔掉,然后拍摄含着jingye的照片。 这个难度就要高很多了,不过对徐渭来说也比较安全,这些火力极壮的军队棒小伙,平时梦遗了半夜去洗内裤的不要太多,徐渭只要抓住时机抓紧舔干净完成任务,就不会被发现,至于拍照,只要手机不被领导发现,就足够安全。 吃精这种调教方式,当然是吃凌瑞东的jingye最有调教的快感,其次就是凌瑞东亲眼看着的情况下,把自己射出来的jingye吃掉,尤其是落在地上的,最能让徐渭感到兴奋,而这种自己梦遗之后的情况,对于徐渭来说就只是完成凌瑞东的要求,他一开始并不能找到兴奋点。 “只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你才可以射精,这种无法控制的意外情况,当然要把jingye回收,不能浪费,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凌瑞东的一句话,就准确切入了徐渭的奴性心理,把简单的吃精,变成了回收未经允许射出的jingye,徐渭觉得自己就像个盛满jingye的精牛,只有凌瑞东允许的时候,才能把jingye射出来。 这天中午徐渭用ipad接通了视频,凌瑞东找个僻静角落一看,徐渭已经跪在了地上,双手扶着膝盖,在他两边,是两个高大的书架。 这是徐渭发现的一处宝地,没有摄像头,两侧的书架都是专业性很强的技术类书籍,平时很少有人过来,比较安静,却又非常容易暴露,是比厕所和空教室更刺激危险的地方。 而来这种地方只有一个原因。 徐渭想手yin了。 徐渭平时也一直坚持着做凌瑞东的禁射训练,每次都是开启跳蛋,然后蹲在厕所里偷偷手yin,但是要射精的时候就停下,每天至少两次。 正是因为每天都经历要高潮却无法射精的折磨,所以徐渭的yuhuo每天都折磨着他,让他浑身的旺盛荷尔蒙无处发泄,每天只能加倍锻炼身体,cao磨自己的rou体,连他的领导都说他最近训练的更加生猛了,做起事来也是风风火火。 而这种情况也导致徐渭的性欲始终都在高涨,徐渭自己汇报,他每天早上和中午都会晨勃,晨勃的时间都很久,甚至有时候早上训练了都消不下去,顶着裤子明显一大包,本来他大rou的名声只在宿舍里流传,现在越来越多人知道徐渭有一个惊人的大jiba了。 如果受到了意外的刺激,徐渭更是几乎把持不住,这时候就不得不请求凌瑞东允许他发泄一下,否则整个人都会陷入欲望不能抒发的狂躁之中,凌瑞东考虑之后,觉得以徐渭现在这样的体能,身体简直如同欲望火炉一样,真的让他一直禁欲,恐怕容易情绪失控,要是和别人起冲突也不好,因此同意了。 凌瑞东给徐渭定了几个难度,如果是晚上梦遗吃精,可以去有隔间的厕所,有门阻挡,最为安全,如果是白天梦遗,就需要徐渭将jingye含在嘴里,然后找一间无人的空教室或者僻静的角落来拍照吞下。 而如果徐渭非常想手yin,唯一的地点就是这个专业图书室尽头的角落,用视频当着凌瑞东的面。 这个难度其实不是一般的大,因为徐渭能够找到手yin的机会本就非常不容易,更何况专业图书室是开放时间最短的图书室,只有白天,而白天凌瑞东往往都在上班。而且徐渭要选在没人的时候更是不容易,一旦察觉有人靠近,徐渭就得马上停下,那么这次宝贵的手yin机会就浪费了。 正因为有这么多条件限制,所以徐渭很难真正在图书室尽情手yin一次,每当他在这里提出手yin的请求,只要凌瑞东那边方便,凌瑞东是都会同意的,但是最终,往往是徐渭这边出了状况,手yin不能继续,半途终止,徐渭只能带着更加焦灼的欲望等待下一次机会,或者等待周末。 “说吧,这次因为什么。”凌瑞东端着咖啡笑眯眯地看着徐渭,他虽然基本上都会同意徐渭手yin的请求,但是每次徐渭都必须给出一个理由。 “报告主人,宿舍那帮色狼又看AV了。”徐渭装作委屈的样子,“里面有个男优特别像主人,看到那个女优给他舔jiba,贱狗就受不了了。” 凌瑞东笑骂道:“我长得很像日本男优吗?” “不是不是。”徐渭连忙辩解,“那个片子是一个学校的场景,是女老师和男学生,那个男学生真的很像主人高中的时候。” 凌瑞东眼神微微一柔,点点头:“恩,理由还算过得去。” “报告主人,贱狗请求主人允许贱狗手yin。”徐渭连忙激动地跪在地上祈求道。 其实之前凌瑞东还要求徐渭磕个头的,但是后来徐渭无意中一句话,却让他失去了这个待遇,徐渭一直后悔不已。 因为徐渭说:“主人,对着ipad里你的脸磕头,好像给遗像磕头啊……” 因为天气渐凉,徐渭的常服也变成了长袖衬衫,下面依然是西裤样式的军裤,他迅速拉开了裤链,从内裤里掏出了jiba,对着镜头,跪在地上开始手yin起来。 凌瑞东要求他既不能脱掉衣服,更不能刺激其他地方,只能简单的前后撸动jiba手yin,连guitou也不能刺激,而且连左右手都不能换,甚至连反握他的大jiba都不行。 凌瑞东说,第一个目的是让徐渭随时能收拾现场,免得被人抓到,另外一个目的,则要徐渭自己领悟。 徐渭一开始并没有明白他的目的,因为对他来说,只要能当着主人的面手yin,就已经非常刺激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