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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你。” 绥晚微微垂下眸,遮住了眸内的所有情绪。 其实他说的没错,她是不会照顾好自己。自从上回落了寒潭之后,她便开始觉着自己的身子日渐孱弱。先前兰雪辞费了好大工夫才帮她压制住的寒毒,如今更是频频发作。 前些时日,她早早地便遣开了书珃,自己则一个人在寝殿内握着那枚玉佩看了良久,正欲入寝之时,她只觉着体内的寒气汩汩而出,而后无穷无尽的冰寒便迅速在她身上蔓延开来。 澹台晋那日只是心血来潮想看看她睡了没,谁知一进来便已见她整个人已不省人事地倒在了地上。澹台晋替她压制了一夜的寒毒,直到人安稳了将她交到书珃手里才放心地离去。 澹台晋唯恐给人落了闲话,离开之时很是小心谨慎,但还是没想到那日之后依然有人传出,他在清芷殿宿了整整一宿的事。殊不知,澹台晋只是在给绥晚压制寒毒而已。 绥晚担心景翕帝担心自己,便和澹台晋做了约定,此事不得声张。景翕帝自然不可能去质问澹台晋,只是向绥晚隐晦地提过此事,绥晚避而不谈,只说这是宫人无聊之时的闲话而已。 景翕帝也信了她的托辞,只是责令宫中不许再也流传这等不实之事。至此,宫中的流言也熄了些许。 前几日,大概是天气又冷了些的缘故,她耐不住严寒体内的寒毒又发作了一回。 澹台晋虽然会些医术,但其实远没有兰雪辞医术精湛,而且她的寒毒只会医也是不够的,还得辅以内力压制。这也是为何兰雪辞会将自己的内力传入她体内的缘故,若有内力压制,她至少可以熬到下一年的中秋之夜。如若不然,没有内力压制任她毒发,不出一日她便被活生生冻成一具冰冷的尸块。 如果不出意外,兰雪辞留的这股内力原本是可以支撑绥晚到明年中秋,可天算不如人算,她回京途中遇到杀手掉入了悬崖之下,又在寒潭中泡了许久,体内的寒毒愈发汹涌,那股内力虽然还在但彻底压制不住了。 澹台晋为了压制她的寒毒虽有输送内力,但也只是少许,倒不是他舍不得这些内力,而是她体内本就有了另外一股内力,两股不同的内力相斥更容易使得人承受不住暴毙而亡。 他只得尽量不起冲突,小心又小心地引导着她体内的内力发挥着它的作用。如果兰雪辞在此,会很轻而易举地引导这些内力发挥它原本的作用,可因为澹台晋不是这股内力的主人,最后却只能无疾而终。 所以,他迫不得已用了一个最不想用的法子,放血放毒。 绥晚因为流失了大量的血液,于是便更为虚弱了,即便是食用了各种补药药膳,整个人看起来也比先前单薄了很多。 绥晚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缠着的布帛,紧了紧怀中的暖炉,抬头笑着问他:“你何时回风澜?” 澹台晋见她如此神情只得将后面想说的话尽数咽了回去,润声道:“至少得等你行完及笄之礼后再走。” 她咯咯笑道:“你也不怕别人笑话你这个风澜皇子不在自己风澜好好待着,竟然终日里赖在玥曌皇宫不走。” 澹台晋抬手便赏了她一个爆栗子,笑道:“没良心的小丫头,如今倒是会打趣我了。” 绥晚不满地朝他做了个鬼脸。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喟叹一声,温柔地笑道:“小姑娘终于是长大了。” ☆、第95章 “主子,外头严寒,您怎么开了窗。”书珃立于窗边的少女身后,给她披上了一件雪色斗篷。 绥晩抬头看了眼夜空中稀疏的星辰,她缓缓收回视线,继而垂眸看向自己的右手,手中的玉佩紧了紧。 须臾,她抿了抿唇道:“他说过他会回来的。” 书珃这才明白她在想什么,愣了片刻才道:“那您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您如今身子骨本就算不得好,哪能禁受得住这般严寒。您若是染了寒疾,明儿个七殿下又得念叨了。” 绥晩垂着眸没有应声,书珃见她如此,叹了口气道:“主子也不想让兰……容公子一回来便见到自己病恹恹的样子吧。” “明日就是大礼之日了。”少女失落地道。 书珃关上窗子,转身对她道:“主子,容公子既然应了你,他定是会回来的。也许他早已回了京城,只是因为没有皇上的传召,所以他也不得私自进宫。” 绥晩低着头,低低地道:“可我今日问了容爷爷好几回,他都说他没有回来。他没有回京,他骗我。” “也许容公子已在回京途中,只是被什么事耽搁了而已。也许他现已到了容府,只是夜已深沉,他也不能夜探皇宫来见主子。” 少女固执地道:“我不信,他若真的回了京城,若是真想见我,以他的身手,区区皇宫怎么可能难得住他。所以,他定是没有回来的。” 其实书珃很想说,以容砚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夜探后宫闺院,只不过看她如此失落的模样,到底不敢再刺激她,话到嘴边又只得咽了回去。 书珃想了想,道:“主子,您看啊,容公子向来没有骗过您,您……” 绥晩立即摇头反驳道:“不,他和竹沥就曾经联合骗过我他有婚约之事。” “……”主子您这话她就没法接了。 书珃沉思片刻,换了种说法道:“除了这一事,容公子也没骗过您其他事,就连他是隐谷少主这事不也没骗您?” 绥晩想了想,确实没有想到他还有骗过她什么,最多只是避而不谈而已,于是微微点了点头。 书珃缓了声音,循循善诱道:“既然如此,那他应下的事定然也会实现的。容公子既然应了主子不会错过及笄之礼,那他明日定会回来的。主子难道不相信容公子吗?” 自然是相信的。 绥晩想了想,也没察觉到她的话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又点了点头。 书珃继续道:“主子您也应该不想顶着一张面色不佳的脸去见容公子吧?” 绥晩又点了点头。 书珃将她推着往榻边走,道:“明日是主子您的大日子,明日可有得忙,主子您更应好好歇息,这样您才能以最佳面貌去见容公子。” 两人走到榻边,就在绥晩上榻之际,她突然转过身来,不确定地问道:“书珃,你真的不骗我?他明日真的会回来?” 书珃点了点头,笑道:“我何时骗过主子。” “那好吧。” 书珃好说歹说地终于将人哄上了床,这才终于缓缓松了口气。 早前便有钦天监观测天象占卜星云,十二月二十二,乃是大吉,宜礼。 这日,绥晚早早便被书珃从榻间唤了起来。而后不久,寝殿大门便被人陆续从外推开,数位宫女端着托盘鱼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