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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贺祝贺!” “请……” …… 姬霍身着一袭靛青锦袍,满脸笑容地站在大红朱木门前迎客。丝竹悦耳,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不知何时,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碧云山庄门口的石狮子处。马车车辕处坐了个身着绀青衣袍的少年,少年抱着长剑,一脸淡然地靠着马车车壁阖眼休憩。 好一会儿,无声无息,和门口的热闹鲜明成比,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这辆安静且又低敛的马车。 姬霍招呼完身旁的一位宾客,不经意抬眸间终于看见了门口停着的马车。待他看清马车外坐着的少年之时,他双眸一亮,吩咐着身旁的下人接待客人,自己则急步走下了门前台阶。 少年听到脚步声便睁开了眼,朝他微微一笑:“姬庄主。” “白小子,你家少主呢?” 话音未落,车帘倏地被人掀了开来,马车里缓缓走出一个不羁的青衣少年,一个纵身便跳下了马车车辕。 “霍叔叔。” “原来是沥小子啊。” 姬霍爽朗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车帘再次被人掀开,一个脑袋缓缓探出了马车外。姬霍以为这该是兰雪辞了,谁知看清出来之人,他的嘴角不由得一僵。 姬邗钺下了马车,磨磨蹭蹭地走到姬霍身旁,叫了声:“爹。” 闻言,姬霍毫不留情地踢了他一脚,冷笑道:“你这个不孝子还知道回来。” 姬邗钺敢怒不敢言,低低应了声:“知道的。” 姬霍嫌弃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继续看着马车车帘处。须臾过后,马车里却没了半分动静。 姬霍转头看向竹沥,问道:“你师兄呢?” 少年转了转眸子,抬头望天,脸上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神色。姬邗钺闻言也握拳抵唇,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咳……” 姬霍不解。 其实几人并非有意不出而等到姬霍过来询问,完全是因为马车内还有一个不曾睡醒的人,所有人都在等她醒来。 彼时,马车内。 角落里,杏衣少女阖着双眸,双手紧紧抱着一旁的白衣男子,窝在他的怀中睡得正是香甜。 书珃看着这一幕微微汗颜,她离得如此远都尚能感受到那白衣男子身上的寒气,她万分不能理解自家主子是如何会抱错人,将兰少主错认成她,且还能在这等环境压迫之下竟安稳地睡了好几个时辰。 早间天还未亮,几人便出了客栈。 书珃将绥晩扶上马车之后,突然想起客栈里还落了东西,于是又折返了回去。就这一小段工夫之内,马车里便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由于起得太早,绥晩坐上马车都是意识模糊的。她并未察觉到书珃的离去,从身旁抓了一人便直直往他身上躺去。 兰雪辞尚未反应过来,一旁的少女就猛地栽进了他的怀中,双手紧紧抱着他,小声嘟囔:“我再睡一会儿。” 话音一落,少女便沉沉睡去,完全没有察觉到她抱的人并不是书珃。 竹沥等人还未进马车便感觉到四周一股深深的寒气,当几人掀开车帘看到马车内的一幕之时,特别是书珃完全就是惊得目瞪口呆,她离开的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为何她家主子会躺在兰少主怀中? 某人突然轻声呢喃道:“书珃……” 书珃终于明白,她家主子这是把兰少主当成她了。但是,兰少主此时的脸色真的看起来很难看。 竹沥和姬邗钺也是被此情此景吓了一跳,他们只不过晚些出来了会儿怎么就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 要是以往竹沥肯定要上前将绥晩从兰雪辞怀里扒出来的,只是此刻师兄的脸色实在太可怕,他才没这么傻去触燃师兄的余怒。 三人轻手轻脚上了马车,心照不宣地挑了个离那二人最远的位子坐了下来。 马车内低气不断笼罩,马车外却不受影响,晴云万里。车辕上坐着的少年乐呵呵地笑着,他家少主和宫姑娘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他如此想着,手中赶马的鞭子都不由得轻了些许,就只差哼个小调来表达他此刻异常的愉悦之意。 直到马车行驶到碧月山庄,兰雪辞怀中的人却是睡得安沉。 兰雪辞没有下车,几人又怎敢有所动作,只能煎熬地等着那人醒来。马车外的白青打了个哈欠,宫姑娘不知何时才醒,他还是先休憩片刻,于是抱着自己的剑美滋滋地睡去。 书珃看着绥晩依然没有半分醒来的迹象,抿了抿唇思索,她到底要不要上前把她主子叫醒? 她怎么觉着马车内的温度好像越来越低了,她冷得搓了搓双臂,想着要不还是把主子叫醒吧,因为兰少主的脸色已经冷若冰霜得不能再难看了。 她正想着,兰雪辞怀中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少女揉着眼缓缓坐起,声音迷糊不清地道:“书珃,到了吗?” 话音一落,白衣男子便一言不发地出了马车。 绥晩只觉得身旁一阵冷风拂过,她微微瑟缩了下,终于睁开了眸子。她看着离她尚远的书珃,疑惑地问道:“书珃,你何时坐到那里去了?” “……”难道她要说她家主子抱了一路的人不是她嘛! 马车外,姬霍还正疑惑着为何不见兰雪辞,甫一侧头便看见他一身清寒地下了马车。 “霍叔。”兰雪辞朝他微微颔首。 姬霍爽朗一笑:“兰侄,我还正奇怪着为何不见你的身影,问那两个小子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着你要再不出来我可得亲自上去请了。” 话音一落,车帘被人掀了开。姬霍闻声望去,心想车上还有人? 里头最先走出一个眉目清丽的碧衣女子,姬霍讶然瞪大了眼,马车上竟然还有女子,这难道便是兰侄久而不出的缘由? 正想着,便见那碧衣女子不曾放下手中的车帘,反而从里头又扶出了一个模样娇俏可人的杏衣少女。 少女还尚未完全清醒,眯着一双惺忪眸子,掩唇打了个哈欠道:“书珃,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的身上怎么变得那么凉,我抱着有点冷……” 话还未落,她便觉着四周投来数道目光。抬起的手微微一顿,她终于发现马车旁此时站了不少人,有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目光迥异地看着她,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近女色的兰雪辞竟然会和女子出现在同一辆马车上,而且竟然还不止一个,这会儿,姬霍的心情已经惊讶得完全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了。 闻言,书珃嘴角微微抽搐,心中不由得暗叹,主子啊,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没看到兰少主的脸色已经冷得不能再冷了嘛! 绥晩的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看到周身之人怪异的神色再想到她方才之言,她倏看着书珃不确定地问道:“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