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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了?” 她倏然想起,辞之似乎从未说起他没有武功之事,那日,她因他身受重伤便兀自下了定论,其实她也没有听到竹沥的答复。原来这些,都只不过是她的猜测。 既然他并未失去武功,为何那日如此严峻之下,他都不曾用过半分内力?为何没有躲开那剑?为何没用内力护体让自己重伤? 她脸微微一白,她终究猜不到他的想法,他也不会告知她缘由,大抵是他从未把她放在心上。 “大抵我想错了罢。”绥晩叹息。 前后矛盾的言语让书珃不禁蹙起了眉,她看着绥晩脸色微微发白,忧心忡忡。她凝思一瞬,便道:“主子这么久未曾进食,想必早就饿了,属下去楼下端些吃食上来。” 绥晩看着书珃的背影幽幽叹气,她掀开被褥,翻身下床。当她打开房门,正逢容砚主仆二人从外头回来,容砚推门的手一顿,看着她:“醒了正好,可是吃过了?” 绥晩摇头道:“不曾,书珃去端膳食了。” 容砚点头:“我有事与你说道,你用完膳再过来罢。” 空青朝着绥晩微颔首,随即提着两捆纸包跟着容砚进了房间。绥晩站在门口沉默片刻,想了想,还是提步走进了隔壁房间。 空青方才放下手中的东西,甫一抬头,见着进来的绥晩,讶然开口:“宫姑娘?” 容砚闻声也微微抬眸,问她:“不饿?” 绥晩缓缓摇头,道:“饿。” 容砚缄默少顷,从身前放着的两个纸包里挑了一个,以手解开黄色的纤绳,从里拿了个小的油纸包出来,放在桌前道:“过来。” 绥晩不解地走了过去,看着未曾解开的纸包,问他:“这是何物?” “先吃点垫些肚子。”容砚转头吩咐空青,“让书珃将膳食送过来。” 空青点头离去。 绥晩好奇地拆开油纸包外的线绳,甫一打开,淡淡的松子香便扑鼻而来,她看着油纸包内金黄酥脆的糕点,欣然道:“是松子酥。” 她眉眼含笑地看着他,问道:“辞之,你怎么知晓我喜欢吃这个,你特意给我买的吗?” 容砚忽地沉默一瞬,淡淡说道:“不是。” 他缓缓起身,走向半开的窗子处,拿起了软榻上未曾合上的医书,坐于一旁翻看。 …… 绥晩拿起桌上仅余的一块松子酥,正欲送进口中,手一顿,她看向窗边看书的男子,问:“辞之,你可要尝尝?” 容砚微微抬眸,遂而垂眸看向手中的书卷,对于她此番言语置若罔闻。绥晩见此,毫不迟疑将手中的点心送入了口中。尝毕,她满意地点头:“味道不错。” “空青。” 话音一落,门外的空青立即进来撤下了桌上的食具。容砚放下医书,缓缓走回桌边,右手方想触及桌面,倏而他眉头一皱,手微微顿在了空中。 “怎么了?”绥晩疑惑地问道。 容砚稍稍后退几步,蓦地折返而来的空青和几个黑衣男子立即上前,不过眨眼功夫,尘秽和油渍已然消失不见,桌面洁净如新,纤尘不染。 绥晩从几人出现便愣直着双眼,直到几人消失,仍还未曾缓过神来。容砚上前,拿起放在凳子上的纸包,以手挑开纤绳,拆开了来,不一会儿,桌上已陈铺了各色药材,淡淡的药香霎时弥漫整间厢房。 “今日起,我便教你辨药。你要仔细研习,这对你也甚有好处,日后你寒毒发作若是身边无精通医术之人,自己也可开些方子缓解症状。你看桌上这几味药可都认识?” ☆、第14章 “白芷,川穹,草乌,杜蘅,南草……” 绥晩的目光停多顿在桌上那一堆红色脉络状之物处,沉思片晌,摇头道:“这味药不知。” “血风,甘苦性温,有舒血活络之用。”容砚淡淡道,“你既识得这些药,便讲一讲它们的用处。” “白芷,辛散温通……驱风止寒……” “川芎,味辛……性阳……驱寒温通……活血行气……” “草乌,味辛性热……追风活血……祛风……祛风……” 不过几句言语,绥晩讲得羁羁绊绊,断续几回,她终于噤了声,一脸仇大苦深地看着他。 “你在尧谷生活多年,游前辈教了你什么?”他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兀地一停顿,目光淡然地瞥向她,“应当这般而言,你学了些什么?” 绥晩讪讪地笑了两声,脸上难得渐起一丝赧意,小声嘟囔道:“我知晓我丢了我师父他老人家的面子,犯不着三天两头的提醒我……” “昨日给你的书可是看过了?” “嗯?”她不解地抬头。 他将解开的药包重新拢好,走到窗子处,淡淡道:“这几味最是简单的药都不甚熟悉,你先将那卷书过目一遍,过几日再来问你。” “辞之……”绥晩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 “难免你记不住,七日后我要过目你抄录的手札。” 绥晩脸色微变,满脸幽怨,细声嘀咕:“所以,我这又是被罚了?” 她看着那道清风霁月的背影,小心翼翼开口问道:“那还要不要抄写?” 气氛有一瞬间的微妙,容砚负手立于窗边,须臾,听得他淡然开口:“空青,送宫姑娘回房。” 直到绥晩回到房间,她仍还愣愣地问道:“所以,我是不是就不用再抄写了?” 书珃闻言,沉思片刻,默默将昨夜里的医书翻了出来,放置在她身前道:“主子,您还是老老实实先将这本书看完罢。” 绥晩苦闷地撑着下颌幽幽叹气:“我为何这般苦……” 绥晩连续闭门六日,终在第七日将容砚给她的那本药理之书抄写了一半。她愁容惨淡地看着手边翻了一半的书卷,唉声叹气:“书珃,我忽然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我觉着辞之这是在想着法子整我。” 书珃失笑:“哪是容公子在整主子,分明是主子不喜这些药理之书。” “他这番行为莫不是在报复我选他任了太傅之职,将他强留于此,故而心生不满?”细极思恐,绥晩一脸诡色,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主子倒是越讲越不像话了,容公子哪是这般宵小之人。” 绥晩叹气:“正因他不是这样的人,我才觉着他肯定是在整我。哪有太傅整日里就想着让弟子罚抄书册,历往今来,没有比我更为凄惨的公主了。” 书珃走到她身后,替着揉捏着泛酸的双肩,道:“主子可还记得当日皇上之言?” “嗯?” 几月前,景翕帝下朝后便直往绥晩居住的宫殿清芷殿而来,他一脸笑意地看着正躺在美人榻上吃水果的绥晩,问道:“太傅的人选,晚晚可曾想好?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