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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转身就跑回了屋,大哥真讨厌,就喜欢欺负他,明明以前不这样的,自己关心他还这样对自己,再也不要理他了。听着身后沈净安的大笑,沈静贤气哼哼的想到。 看到小孩儿被自己气走了,沈净安摸了摸鼻子,看来等会儿要想办法赔罪了,不过想起小家伙儿辣么可爱的样子,唉,又想念他的小脸蛋了,自己果然越来越有怪蜀黍倾向了,沈净安苦笑着摇摇头,随即也进屋放东西去了。 小孩子好哄,一道土豆鸡块就把小家伙哄得眉开眼笑了,沈净安看到他开心自己也高兴。吃罢午饭,静贤给沈阿父送饭,沈静安就在家收拾家里。 事做完,坐在床边,忽然想起今天从胡老三手中得到的阳鱼玉坠,就从脖子上取下来细细观详,又想起胡老三说这阳鱼是进无上镜天的通行证,可他根本就没听说过无上镜天,问胡老三他居然也不知道,说什么老大就叫他找传人,到时候得到阴阳鱼的人自然知道怎么去。 这不是坑爹呢嘛,再说了,他根本不想当什么传人,只想好好赚钱,让一家人吃饱穿暖,他一想起自家现在就一亩薄田,交完税就不剩什么了,家里银子统共就十两,虽然不少,但想过好一点根本不可能嘛,再想想自己有什么能赚钱的,可惜,想来想去,才发现,自己除了做饭好点,啥也不会。大学学的画画,可惜自己是为了上大学才中途学的,根本就不喜欢画画,也没啥天赋,难道来了古代,自己还要当个啃老族?想到这儿,沈净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看着这阴阳鱼,想到胡老三说教他武功,忽然看到了一点希望,自己是不能经常在州府露面的。就算要去,也得等到李府那死老头子挂了,特别是那夫妇俩都挂了才行,不然就是等李府败落,可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不过,原先想的卖吃食,事后想了想,危险性太大,他现在这样,也就不熟的人看了没什么,但是他不能去冒险,万一被发现,绝对会连累沈阿父。 不过,县里却还是能去的,卖个野味什么的,找个固定卖家就行了,野味也是很赚钱的,而且学了武功自然也多了一个本事,还能保护家里,想到这,沈净安心里就一片火热,看来前途还是不错的嘛。 下午,是照例教静贤认字,沈净安看到静贤把昨天教的三字经里的第一句所有字都写了出来,很是高兴,直夸小家伙聪明,看到小家伙脸都被夸红了,又嘱咐不要骄傲,还是要认真学,看静贤认真的点了点头,才继续开始今天的内容。 一晃,一天又快过去了,到了晚间,沈净安烧了一大锅水,准备试试这药浴,把药草放到浴桶里,看着漆黑的浴桶,沈净安感觉有点恶心,不过味道还好,有一股草药的清香味,慢慢把自己浸到水中。 一开始还好,热水泡的很舒服,可渐渐的忽然感觉有些刺痛,沈净安觉得不太对劲,正准备出去,忽然就想到胡老三说必须泡满半个时辰,不然就是白瞎了这些好药。沈净安觉得胡老三没必要害他,再说了,有些武侠里不是有那种洗经伐髓的药浴,泡完了之后,学任何武功都比一般人快,想到这,他强忍着痛继续泡在药水里。可惜,沈净安实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在一阵刺骨的剧痛中,沈净安都来不及问候胡老三就痛昏过去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寅时了,看了看天色,都快到和胡老三约定的时间了,沈净安动了动身体,发现昨晚那种钻心的刺痛已经不在了,身上也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想来那药确实不错,幸好昨晚自己让静贤住到沈阿父哪了,不然要是看到他这样,不把一家老小都吓出个好歹来。 都怪那胡老三,也不提前说清楚,今天去找他一定要骂他一顿,真是痛死了!沈净安边穿衣服边想等会怎么找胡老三的麻烦。就这样,想着想着,他已经来到了胡老三住的茅草屋,看到胡老三正在院子里等着他。 沈净安看到胡老三就气不打一处来,“胡大叔,你给我的药是什么药啊?泡在里头差点痛死我。” 胡老三打量着他,缓缓说道:“这点痛都受不了,你还想装汉子?再说了,我看效果还是不错的嘛,我看你今天精神多了,今天接着泡,不过你放心,不会每次都那么痛,也就前两次,谁让你那么弱。不然药效也不会难么强。好了,别磨叽了,赶紧跟我走。” 沈净安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但又无法反驳,最后只能憋着气跟在胡老三身后,往山里走。 一直走到了一个大空地上,胡老三停住脚步,转身对沈净安说:“就这吧,今天我教你一套拳法,名为六合心意拳,此拳刚猛狠毒,奇快无比,意到拳到,变化无穷。且此拳对锻炼体魄很有作用,不过,再练此拳之前要先练好鸡步功,今天你就先打基础吧,看好了!”只见胡老三两腿侧立,前腿呈弓形,后腿下压,呈跪状,前膀随前腿而走,后膀及胯,重心落于后腿,这一串动作连续进行,做完后就对沈净安说:“照我刚才做的做一遍。” 沈净安边回忆边做出最基本的步子,胡老三看后,上前纠正了一下,直到他做出标准动作,才忽然抛出一句:“按照这个动作,今早做一千遍。 沈净安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最后看到胡老三坚定的不容置疑的眼神才知道,昨天的开心都是扯淡,武林高手哪有那么容易当的,顿时一张脸就垮了下去,想想一千遍后自己还有命在吗,就想说干脆把阳鱼还给胡老三,让他找别人吧。 谁知胡老三好像知道他的意图,直接把他为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小子,你也别想什么把阳鱼还给我的事,今后你练也得练,不练也得练,别想那些歪心思,想想你阿父和幼弟,我随武功废了,但也不是好惹的!”听着这饱含威胁的话,沈净安吓得一激灵,赶忙歇了心思,认命的开始练,心里的小人却已泪流满面,他到底是有多倒霉,明明只想做个平凡人,为什么老天要这么玩他。 沈净安练的整个人汗流浃背,头晕目眩,但迫于胡老三的yin威,不得不一直做,而且,变态的是,做不标准的还得重做,一直近午时,沈净安才算勉强做完,一个仓促就要倒地,胡老三扶住他,嘴上还在哪嫌弃他跟个弱鸡似的,这么点动作就累成这样。听的沈净安气的想骂娘,心想还真把他当他们那变态老大啊,可惜他已经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他也不敢说,就着胡老三的搀扶到了胡老三的屋子,胡老三给他倒了一杯茶,他看着茶很想喝,可惜,胳膊跟灌了铅似的,好一会儿,他才稍稍恢复了力气,拿起茶杯一口饮尽。 沈净安稍稍坐直身子,忽然看到外面的天色,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刚才太累没注意,出来没和家里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