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算命师在七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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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给他吃。”

    徐家兄弟连忙点头,徐老二腿脚快已经出去找车了,徐老大搓了搓手,“大师,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这钱?”

    “我不要钱,”文泽才笑了笑,看着迷迷糊糊的徐老头,“等他清醒出院后,我再来问一些问题。”

    徐婆子与徐老大疑惑地对视一眼。

    虽然文泽才说不要红包,可徐婆子却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等徐家兄弟将徐老头送走后,徐婆子抱住一罐子酸菜,“大师,家里也没啥东西,我看你刚才用这水对付那玩意儿,我就送你一罐子酸菜吧。”

    文泽才哭笑不得,不过见徐婆子那紧张难安的模样,最后点头,“多谢婶子。”

    见他接了,徐婆子这才露出笑颜。

    回到老巷口时已经半下午了,文泽才让秦勇抱着酸菜罐子到铺子上去,自己抱着装阴泥虫的罐子来到袁家。

    袁叔正在看钟叔和章全下棋,见到文泽才来了赶忙冲屋里叫了声,“小然,泽才来了,打点薄荷茶出来!”

    “哎!”

    钟然的声音从屋内传过来。

    文泽才笑了笑,也没客气,他拍了拍手里的罐子,对看着棋子的章全道,“我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好东西?”章全收回视线,看过去,又是一罐子泥,但是他没嫌弃,而是小心地将盖子打开,闻了闻,“又是煞泥虫?”

    钟叔和袁叔也好奇地看着那罐子。

    “不是,是阴泥虫,”文泽才接过钟然递过来的茶,看着他们,“这东西来得太奇怪,我想清风镇附近一定有阴堂。”

    “阴堂?”

    钟叔倒吸一口气,“周七叔设下的阴堂?”

    “是不是他的还不知道,”文泽才喝了口薄荷茶。

    “呵,除了他,没人搞这玩意儿!”

    章全嘴里恶狠狠地说着,手却小心地将盖子盖上,“只有阴气十足的地儿才会涨这东西,看来周家那个老畜生已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

    ☆、89

    阴堂属于一种术, 这种术类似于一种封闭空间,用来锁住一切属阴的人或者物。

    阴泥虫长期被阴湿的东西刺激着,慢慢的就从地下苏醒过来,它们没有办法移动, 所以徐老头既然沾上了它们, 那就一定去过阴堂的附近。

    徐老头是年龄太大了,即使被周家人发觉他是阴男,也不会对他下手,因为徐老头不“新鲜”如果抽取了他的阴气, 会 “污染”其它的东西, 周家不允许, 周七叔更不允许。

    “这东西我拿去练好了再给你。”

    章全抱着那罐子, 脸上堆满笑, 看着文泽才。

    文泽才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笑道,“我送你的, 这东西我也用不上,在你手上一定能起大作用。”

    章全听到这话心满意是地点头,他也谦虚, 而是微微仰头,“那是, 我虽然修都是散术, 但是我告诉你,这些虫啥的可是我最能用的东西,相信我, 这几个虫子我都能练好,到时候我看他那阴堂还能不能继续!”

    袁叔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见章全这么骄傲,那一定是了不得的,于是他对着章全一阵夸,“兄弟真是厉害啊!”

    章全矜持地点了点头,“还行吧,我先去放好。”

    说着便起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钟然坐在他的位置看着文泽才,“我听说还有一种没有味道的泥虫,叫阳泥虫?”

    “对,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文泽才看向钟叔,“我们得在周家人找到阳泥虫之前找到它,否则阳泥虫被毁,咱们以后的计划就乱了。”

    钟叔点头,“我已经跟卫国说过了,这东西也看缘分,”说着他又看向文泽才,“这三种泥虫,有两种都被你找到了,最后一种我想难不倒你。”

    文泽才嘴角微抽,“钟叔真是看得起我。”

    “那是,”钟叔连连点头,伸出手拍了拍文泽才的肩膀,眼中全是信任,“我总有种感觉,只有你才能对付那个老不死的,咱们啊,能不拉你后腿就很不错了。”

    文泽才捂住脸,一旁的钟然噗嗤一笑,章全从房里出来正好听见这话,他指着自己,“不管能不能对付,老子都得打那老家伙几下,我这辈子就是为了打倒他而活的。”

    章全的睡眠并不好,他时常梦见当年母亲被抓走时的无助与痛苦,这么多年,他心里对周家充满了仇恨,只可惜干不过对方,只能怂怂地等待着时机。

    袁卫国还在外面看风水没回来,所以文泽才并没有待多久就回家了,晓晓和阿南正站在田秀芬和陈云红面前背上学期的课文与故事。

    这并不是大人们让他们这样做的,是两个小家伙做完作业又没其他事儿,所以就开始背书。

    阿南的记忆比晓晓好一些,但是他比晓晓低一个年级,毕竟上学的时候晚一年,所以即使他早就背完上学期的书了,只要晓晓想要背,他还是会老实地做。

    对于晓晓,阿南时很照顾了。

    晚上,田秀芬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你说咱们晓晓和阿南以后会不会发展成那种关系?”

    文泽才将手里的书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他抬手将田秀芬额上的碎发扒拉到一旁,“这可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姻缘线不是一条。”

    “不是一条?”

    田秀芬抬眼看着他,“那就是没有缘分了?”

    “差不多吧,”文泽才点头,“做兄妹也挺好的,再说你想这些做什么?”

    田秀芬靠在他的怀里,嘴角带笑,“还不是今儿铺子上来了一对兄妹,秦婶子说他们原本和阿南晓晓一样的关系,后来长大了,有了感情,这就成了对象,来铺子上就是为了做新衣服结婚的时候穿。”

    “你呀,”文泽才捏了捏她的鼻子,“顺其自然,别多想。”

    “我知道,就是随口一说,放心吧,我只跟你说了,没和云红说这个,”田秀芬又不是傻子,她拉了拉薄被单,闭上眼睡了。

    文泽才拿着蒲扇给她扇着风,直到对方睡熟了后,才放下扇子,跟着睡了。

    第二天去铺子的时候,文泽才并没有看见秦勇,他还有些疑惑,“秦勇今儿结婚?”

    赵大飞吓一跳,连忙去翻记下来的日子,“没有啊,还没到呢。”

    文泽才皱起眉头,“可他说过要不是结婚,每天都是来开门的,不会出事了吧?”

    秦勇这人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文泽才不得不往其他地方想,正准备去秦婶子家看看呢,就见秦勇带着一位姑娘来了。

    那姑娘大约十**岁,圆脸蛋穿着旗袍,剪着学生头,时不时地侧头和秦勇说话。

    两人看起来挺亲密的。

    赵大飞凑过来看着,秦勇也看见他们了,还冲他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