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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坏水儿的,脸好看有啥用。 “就是不喜欢呗,没有好感,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吴羡好翻身面朝墙壁,声音闷闷的,“我不说了,不diss你俩的爱豆了。” 钟意和徐悠悠交换了一下眼神,撇撇嘴,在唇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也不继续这个话题了。 吴羡好心里烦得很。她把被子拉到头上,想强迫自己睡会儿。刚闭眼,手机就嗡嗡震了两下。划开微信看了眼,她拧起眉,认命一般叹了口气,一骨碌爬起来。 “大中午的干什么去呀?”徐悠悠问。 吴羡好鼓了鼓腮帮子,满脸写着不高兴,“音乐剧的事,我下去一趟。” ** 音乐剧是艺大每年艺术节的保留节目。吴羡好大一的时候就加了社团,她不是学表演音乐的,当时就想能有机会多接触接触戏服,多做几件衣服练练手。两年过去了,现在的社长是大四的学长凌晨,大三的就剩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媳妇熬成婆,她们也成了社团的元老。 今年的音乐剧从开始准备时就不顺。这届新生难带的一批,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是莎士比亚的嫡传弟子,最璀璨的影坛遗珠,其中最事儿的就是这个叫胡让的大一男生。 吴羡好从不摆学姐架子,他就越来越过分,最近几次干脆不来排练了,无故缺席也不请假。她和凌晨商量了一下,昨晚在群里发了胡让退社的通知,结果丫现在炸了。 “凭什么要我退社啊?从开学到现在我跟着忙活了这么久?现在要演出了说不让我上就不让我上啊?”胡让身板瘦小但嗓门不小,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像撒泼的猴子。 吴羡好耐着性子,语气平缓:“社团都是有规矩的,明确规定了无故缺席三次会被强制退社,这些当初你进社的时候就知道啊。” “我不是无故缺席啊。前一阵子我有比赛,一下子顾不了两头。” 吴羡好嘴角抽了下,“那你应该提前安排好自己的时间。” 她很无语。 这种典型“地球为我转,世人皆我妈”的人真的很难打交道。别说团体意识了,他们根本没有为别人考虑的意识。出了问题也绝不认为是自己的错,永远是别人有毛病。艺大的学生基本非富即贵,公主少爷们一茬一茬的,吴羡好那点儿小脾气小性子碰上这类人,根本算不了什么。 见吴羡好态度坚决,胡让一点不客气地伸手指上她的鼻子。 “退不退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许真还没说话呢!” 许真就是社团另外一个大三女生,好像跟胡让沾亲带故。当时胡让能进来,也是因为许真的关系。 吴羡好冷冷瞟了他一眼,抬手推开鼻子跟前那只手。 她就没见过这么没教养没风度的男生。 “许真不管事儿,让你退社是凌晨学长和我一起决定的。” 胡让扯开嘴角冷笑一声,“你不用给我摆架子,也不用拿凌晨学长来压我。” 他顿了顿,眯起的眼掂量一般扫视吴羡好,“你一学服装的能一直在社里混,你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啊?不就是靠凌晨吗!谁不知道你俩那点破事儿啊?还真把自己……” “你说什么?!”吴羡好瞪眼看向他,声音陡然提高,“你再说一遍!” “嗯,再说一遍,我也听着。” 一个磁沉的男音突然插进来,懒洋洋的悠长,看戏似的。 吴羡好和胡让愣了一下,同时转头朝右后方看。右后方的廊柱参顶,他们谁都没看到后面立着个人。 男人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站到落地窗前。午后的光照跟舞台光效一样将他整个人镀上了金色,瞳孔和发丝上都是淡淡的光辉,神祗一样高贵有气场。 单漆白早上穿的马甲现在随意搭在小臂上,大背头放下来了,几缕发丝散在额前,桃花眼晦暗不明,稍显痞气。他不紧不慢地站到吴羡好前面,没看她,只朝胡让微微抬了抬下巴。 “你刚怎么说她的?再说一遍。” 男人薄唇微微勾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他问话时轻松随意,但胡让明显不敢怠慢,刚才的狂劲一下子萎了。 吴羡好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海底世界。胡让就像长得像小鲨鱼的热带鱼,看着凶狠恶煞的实际只会吃虾米。遇见单漆白这头真鲨鱼,牙还没呲开呢,就给人一尾巴甩边上去了…… “单老师,我……”胡让垂着眼皮,吞吞吐吐的。 “你?”单漆白挑挑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跟女生说话的男人。” 他语气是那种“嘿你看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多稀奇”,听上去像在讶异,实际比直接嘲讽的杀伤力还大。 胡让吃瘪,又一脸不服气。 “单老师,音乐剧这事儿您可能不清楚,我前阵子确实是没有时间,不是无故缺席排练的。” 说完他瞟了一眼单漆白的反应,对方神色淡漠,一脸“你继续啊”。 胡让继续说,语气怪怪的,“您也是参加过大赛的,知道准备比赛多么耗时间费精力……” 单漆白气音轻笑,以为不然地弯了下嘴角,“音乐剧的排练也是弹钢琴吧?” 胡让征了一瞬,啊了一声。 “比赛是弹琴,排练和表演也是,既然都是弹琴,那么两头都该用心。你怠慢排练,就是怠慢表演和观众,也是辜负你弹的钢琴。这样的态度——” 单漆白牵起一侧的唇角,眸光冷了一瞬,似笑非笑,“恕我直言,不太适合弹钢琴。” 胡让鼻孔抽了一下,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自己的责任尽不到,答应的事情不去做,出了问题只会跟女孩子指手画脚,大喊大叫。”单漆白顿了顿,长眼斜睨胡让,流露鄙夷。 “不会弹琴没关系,不知道怎么做男人,可就有点麻烦了。” 吴羡好呆呆地望着前方男人的后脑勺,心里倏地生出细密的小触动,鼻头竟然有点酸了。刚才她光顾着生气,这会儿给单漆白一说,她怎么还有点委屈了呢…… 胡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方腮上的咬肌鼓了好几下,鼻翼也很有存在感地一张一合,可他愣是什么都没说,僵直地转身。 “等等”。单漆白冷冷出声,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