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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狼吓人?闻言萧霁宁不禁抬眸朝京渊望去。 “野、野狼?”宫人们听京渊如此说也是被吓到了。 “是。”京渊就站在萧霁宁的身边,“陛下受了伤,要回寝殿休息。” 宫人垂首询问道:“京将军, 那是否要叫谭太医来为皇上看看?” “不必,你去和谭太医拿些化瘀止痛的药膏来便行了。”京渊依旧紧握着萧霁宁的手腕, 不曾松开半分,“另外, 再叫侍卫看看摘星殿附近的灌林,务必要将那只野狼寻出。” 宫人应声道:“是,京将军。” 随后京渊便拉着萧霁宁,动作有几分强硬地将他带回了寝殿。 萧霁宁自然是不会反抗他,只是很奇怪京渊为什么忽然变了脸色,还与宫人说那样的话,他问京渊:“灌林里真的是有狼吗?” “狼是没有,但是有人。”京渊瞥了萧霁宁一眼道,“而且不止一个。” “有人?!”萧霁宁也惊了。 他刚刚还觉得摘星殿固若金汤连只鸟都飞不进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脸了——或许鸟儿是真的非不进来,但人却能藏好几个。 “有两人,一人在你左边,另一人在你身后,但是……”京渊微微顿了顿话音,眉宇间神色有些凝重,也有几分疑色,“我觉得他们不是一伙人。” 还有些话京渊没有和萧霁宁说,萧霁宁和他刚到温泉池时,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人。 直到萧霁宁摔倒后,他才隐隐发觉有两个人朝着温泉池靠近,但一开始他们的动作都很轻,他虽心疑,可仍不确定,直到他要去解萧霁宁的大氅时那两人的气息才失了平稳,有一人甚至忍不住想要直接冲出灌林,这才让他警惕起来,并叫来了宫人并带萧霁宁离开。 那时他虽说已经转过身了,但他依然能让听到那两人的动静——他们各自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逃走,所以他才觉得他们不是一伙的。 “那他们会不会是京钺或是珍太妃派来杀我的刺客?”萧霁宁紧张道,“而且郦行宫守卫森严,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啊?” “有这个可能,但不一定。”京渊说,“郦行宫守卫再严,摘星殿再高,总有人进的来。” 京渊走到北侧的窗户,指着外面对萧霁宁说:“郦行宫南面是毒虫林,林内常年瘴气缭绕,所以此路无法通行,除非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否则几乎无人能从那里来到郦行宫。” 萧霁宁缓缓接话道:“但那也是一条路……” “是。”京渊肃然冷声道,“那条路我可以走,江云哲也可以走,珍太妃身边的善毒之人也可以走,世上不乏这样的能人异士。” “或许那人就是珍太妃身边那个善毒之人。”萧霁宁思来想去,觉得当下最想他死的肯定就是珍太妃和京钺,于是立马将这神秘人归到了珍太妃一党去,“她不是一直想我死吗?” 然而问题就在这里。 京渊望向萧霁宁,语气更沉了一些:“那两个人绝不会是珍太妃的人,因为在她看来,我会杀了你,她再派人来刺杀你便是多此一举。” 这下萧霁宁也搞不懂了,他上前抓住京渊的袖子,眼巴巴望着他道:“怎么那么多人想杀我啊,你今晚可不能离开我身边。”想了想,萧霁宁又补充道,“在这事完全解决之前都不行。” “好。”京渊转过身,抱住萧霁宁的腰身答应他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的。” 结果还没等萧霁宁感动,他就听见京渊似笑非笑地调侃他道:“当然要是你自己想受伤,我就没办法了。” 萧霁宁闻言暂时没反应过来,奇怪道:“我自己想受伤?” 京渊问他:“这么快屁.股就不疼了?” “……疼呢。” “去床上,我给你揉揉。” 宫人们方才已经将化瘀的药膏取了回来,但他们知晓京渊和萧霁宁的关系,便不敢贸然敲门,只是把药膏放在了门口,供京渊自由取拿。 而萧霁宁屁.股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却贼心不死,小声嘀咕着:“可我还是想泡温泉呀。” 京渊挑眉,睨着他道:“你不怕再摔着了?” 萧霁宁还很失落,语气里满是不舍:“好吧,明日再泡。” 今晚又是摔倒又是出现刺客的,闹到现在已经很晚了,他都有些困了,不如睡觉。 “那你去床上趴好,我去拿药。”京渊屈指敲敲萧霁宁的脑门。 “嗯。” 萧霁宁模样乖巧的点点头,结果就在京渊去门口拿药膏的这么一会功夫里,等他再回到床边时,萧霁宁已经趴在床上睡熟了。 京渊拿着药膏坐在床沿边上,伸手将萧霁宁搭在他额上散乱的碎发拨到脑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的,能登上郦行宫另外的路的确只有一条,就是那条毒虫林。 然而郦行宫为皇室所建,建造已有百年之久,而他并非皇室中人,当年大萧太祖建下郦行宫时是否设有什么密道,他并不知晓——但这样的大的行宫,不可能不设有密道。 萧霁宁虽是皇子,可是他当年根本就不受云鸿帝宠爱,更没来过郦行宫。 若说这世上还有能在郦行宫中来去自如,那只有一人——七皇子。 多亏了云鸿帝的宠爱,七皇子曾连续七年,年年都能来这郦行宫游玩,而依照着云鸿帝对七皇子的宠爱,或许他也会将郦行宫的密道告知于他。 方才在密林中匆匆逃走的人,京渊观其背影与身手,也确实像七皇子,但另一人的身份他的确不知晓。 京渊给萧霁宁上好了药,便合衣在少年身边躺下,虽是闭着眼睛却没有深眠,一直守着萧霁宁直至天明。 一夜安宁。 不过摘星殿的侍卫们山上找了一整夜,也没能找到那只吓到了云楚帝的野狼。 摘星殿这么大的动静也瞒不过众人,第二日萧霁宁出了摘星殿,在郦行宫的雾松亭赏景时,阮佳人和谭清萱便过来问他了。 “皇上,听闻昨日摘星殿里有野狼出没,使您受伤了?” “嗯……”萧霁宁犹豫了须臾,点头道,“是的,你们也小心些,禁军还没找到那只野狼。” “我父亲以前跟随云鸿帝来过郦行宫呀,那时从未听说骊山这边有野狼出没。”谭清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