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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樊清伊 文案: 嘴巴超级毒的影帝x脑回路超级神奇的花旦 陆念之在娱乐圈是出了名的好人缘,年纪轻轻合作过无数影帝。 偏偏,从未和徐影帝有过合作。 徐影帝人帅情商高有内涵,是所有女明星的理想型。 偏偏,不包括陆念之这个女明星。 后来,有人发现陆念之的发小和徐影帝的发小是同一个人。 无数网友一拥而上,“所以你都没有把他们俩介绍认识一下?” 该发小一脸懵逼:“他们是青梅竹马啊。” 网友:“……?” 没过多久,一条短视频刷爆全网。 视频里陆念之一身孕妇装,挺着肚子站在地下停车场,一脸委屈地指着徐影帝,似乎在控诉什么。 徐影帝二话不说将孕妇搂在怀里,一边说一边摸肚子,眼里无尽温柔。 第二天,一个不知名微博小号上传一张结婚照,众人翻看此微博,发现可以用三件事来概括其内容: 暗恋我家皮青梅,吹爆我家美花旦,宠坏我家小老婆。 网友:“???” 本文又名…… 内容标签: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念之,徐铭谦┃配角:┃其它: 第1章 陆念之感觉好像有蛇在自己身上缠着,它吐着冷冰冰的信子,勾过她的锁骨,随即一口咬在她光滑guntang的脖子上。 “嘶。”陆念之条件反射一般拧起眉,只是这痛感带着一丝痒,使她原本要溢出口的痛叫幻化成一抹辗转的呻|吟。 耳边贴上来一股热气,她似乎听到了徐铭谦那个讨厌鬼的声音。 依旧低沉,伴着极具磁性的沙哑质感。 仿佛有舌舔舐她的耳垂。陆念之不适地歪了歪头,听到徐铭谦叫她的名字,“陆念之。” “是你招惹的我。” 陆念之迷迷糊糊睁开眼,天花板像旋转的海面,巨浪波涛掀起,她看着中央的漩涡,晕头转向。 身体仿佛坐在了浪尖上,她不得不攀上一根浮木。 那浮木有特殊的rou感,很硬,也很热。 海上怎么会有热的浮木呢?陆念之疑惑地想,是徐铭谦在整她吧? 不能输!咬他! 陆念之下口下得毫不留情,非常专业。 …… 冷水冲过肩头,隐隐传来刺痛感。徐铭谦不禁皱眉,偏头看了眼那深到rou里的牙印,轮廓两边还有两个较深的对称小洞。 是陆念之的虎牙。 小时候每每徐铭谦被陆念之的牙尖嘴利气地发疯,都会伸手去掰她的嘴。两颗虎牙尖尖地立在口中,昭示着主人相当不好惹。 不好惹…… 徐铭谦单手撑在冰凉的瓷壁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浓密又黑的眼睫垂下来,敛去眸中万千思绪。 浴室外,主卧响起手机铃声——小赖皮之歌。 真够专一的。那么多年也不换。 徐铭谦透过毛玻璃隐约看到床上的人不耐烦地把手机丢到一边。他叹了口气,关上水,随手扯了条浴巾围在身前。 光脚走出浴室,铃声更加清晰。 此时此刻,床上的人胳膊腿全在被子外面,上面印着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痕迹。在她如雪的皮肤上,实在是触目惊心……又撩拨人心。 徐铭谦目光扫过去,喉间不可抑制地滚动两下,两步走过去,拿到手机的同时坐在床沿边缘,顺便把床上的人裹成蚕宝宝。 蚕宝宝大早上就被扰了……春梦,心情很糟。这会儿虽然没有睁眼,但陆念之也差不多有了意识,所以当手脚被强行塞回被子里的时候,陆念之脑袋里所有的不清醒都消失了。 她屋里有人……? 脑袋死机几秒,陆念之听到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低沉慵懒,夹杂着着清晨的惺忪磁性。 “喂。是我。徐铭谦。” “……” 电话对面的人应该和陆念之同样震惊和崩溃,好久都没说话。 搁平时,徐铭谦也许能秉着良好家教多问一句,只是现在床上还躺着一个起床气十足的娇小姐…… 他压低了声音,“没事挂了。” “有!” 电话那头的人和陆念之的内心同时喊。 徐铭谦“嗯”了一声,言简意赅,“说。” “那个……我们家念之的手机怎么在……”冯晨期期艾艾,问不出口。 陆念之听得出冯晨的恐慌,也许还有一丝激动和兴奋,毕竟这男人是冯晨的偶像加男神。 冯晨身为经纪人,看艺人眼光不错,看男神眼光就不行了。 陆念之一边腹诽,一边小心翼翼睁开眼睛。 屋内没有拉窗,只有窗帘浮动的缝隙间隐隐有光线钻进来照在……男人赤|裸的背上。 健硕,挺拔,紧实。 但最吸引人目光的,是那一看就下了狠手的挠痕。 陆念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她眨了眨眼睛,视线由上至下,落在了这人腰上。 肌肤呈现十分健康的小麦色,肌rou线条清晰,腹肌块块分明。他虽然“衣冠不整”,但坐姿却非常端正笔挺。 陆念之:“……” 是出身军人家族的徐铭谦的坐姿没错了。 陆念之已经摸不清自己现在脑袋里装的是水还是浆糊了。她怔怔地抬眸,摇摇欲坠的目光落在男人的侧脸上。 下颚线流畅清晰,由额头至下巴弧度起伏绝美,可见五官正面看也一定是棱角分明,端正英俊。 只可惜下巴上有明显咬痕,肩头也是。 陆念之:“……” 她昨天到底喝了多少? 陆念之狠狠闭上眼睛,下一秒听到徐铭谦十分冷漠的声音,“见面问她自己。” 徐铭谦挂了电话,起身重回浴室之前下意识回头看了陆念之一眼。 女人因为男女之事,这会儿面色红润,肌肤透亮。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看上去也没那么碍眼了。发丝轻飘飘贴在她尖尖的下巴上,浮在挺翘的鼻梁上,甚至与轻颤的睫毛交缠。 风吹动窗帘,光线“见缝插针”溜进来,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 徐铭谦深深看了一眼,转身走进浴室,顺便捡起了丢在地上的衣服。 他没再冲洗一遍,而是随便擦了身子,换上衣服,走回床边。 他脚步不轻,没有刚刚打电话时的小心翼翼和拘谨。 弯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和手机,起身之前,偏头,目光直直地盯着女人颤抖的眼睫。 嘴角勾出一抹自嘲,随即直起身,居高临下,声音低沉又冷漠,“我戴套了,不用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