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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在他的身上却偏偏有一种广袖汉服的错觉。 那是一种与人俱来的尊贵感,是那个哪怕从小被父母娇养着长大的沈子浊学也学不来的。 苏然想着,突然抬眼看了沈子清一眼,见他身上那件与记忆里一般颜色的衣服,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眸色闪了闪。 等再抬起眼时,女子的神色已经回复了往常的风情万种。 她抬眼从眼梢瞥了沈子清等人一眼,甩了甩额间的发,身姿摇曳着向屋内走去。 身后的乐子见她终于回复正常,也终于松了口气,忙回头招呼沈子清和叶凌修道:“都进来吧,进来吧,屋子里凉快。” 说着还很是细心的弯腰下午先除了大门口的门栏,方便沈子清进出,才抬脚走进去。 他虽然有些奇怪苏然对沈子清的态度,但他并不认识沈子清,见苏然这样,只以为真的只是个故人罢了。 沈子清和叶凌修两个人明显是有些身份的人,苏家在天青区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家族,那些个大家族之间都难免盘根错节的有那么点关系,苏然和沈子清若有那么些交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是以乐子也并没有多想,只是和热情的请两人进去。 屋子里开了空调。 其实此时一般星际里的人家都不怎么再使用“空调”这种东西了,这种东西耗电大不多,还占地方,运转起来甚至会难免带着点噪音,如今都星际5500年,当然早就有其他器械代替它来行使“制冷”这个职能。 现在最新的温度调节器,大小近旧时的一个小型广播的大小,其可调节的范围却可遍布两三个百个平方,且cao作简单、耗能小,还没有向空调那样的会带来各种被称为“空凋病”的后遗症。 不过这地方约莫真的是太偏僻了,那温度调节器虽然用着好用,但价格还是有点小贵的,每个月还得花钱包养,约莫现在是警局的经费紧张,才临时找出了这么个旧东西。 果然见沈子清进门时抬眼看了那空调一眼,乐子便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嘿嘿,这个月上面经费没批下来,温度调节器实在是用不起了,才翻出了这么个东西;幸好这东西质量好,多少年没用了居然修修还能用,就委屈一下两位了。” 说着又看了苏然一眼,脸红红道:“也委屈苏苏姐了。” 苏然勾了勾红唇,道:“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如今这天青区大部分地方用的都是这旧时的空调,我一个小地方出来的,能有什么好委屈的。” 一席话把乐子说的一愣,想说虽然最近天青区是都不太景气,但苏家家大业大、干得又不是如今受到最大冲击的旅游业,不至于吧? 那看苏然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却又呐呐不言。 沈子清看了苏然一眼,也笑道:“没事,不委屈。” 他没有再纠结这点,反而是看向乐子问道:“这局子里的其他人呢?怎么都没见到?” 乐子愣了一下,忙道:“啊,这不是最近这案子大嘛,上头重视,一大早就把人全放出去找线索了;要不是要接你们两个,我也早就去了哩。” 沈子清听了,不禁笑道:“那感情还是我们连累乐子警官查案了?那可真都是我们的不是了。” 他这话说的满是玩笑的意味,乐子也明白他不过是说笑,便笑了笑,顺着沈子清的话接到:“那可不?不过也幸好是有你们来了,不然这大热的天,跑在外面也是遭罪。这空调再怎么不好,但起码它凉快不是吗?我还是宁愿待在屋子里。” 说着他皱了皱鼻子,那天真的容颜竟无由地显得有些可爱。 这乐子此时年岁确实还小,刚被分到这警局没几年。 他嘴甜,大家都喜欢他;这小地方又基本没什么案子,局子里的师哥师姐们心疼他,便也基本不怎么让他跑外勤,基本都待在屋子里。 乐子这到天青区这警局里的三年时间,基本都没怎么出门,一身肌肤被养得白嫩非常。 可这几个月却迫于压力,不仅频频外出,还一外出就是一整天、一整天的,可把乐子给累坏了;这身上的皮肤也是被晒地又红又痒,没几天下来,黑了一圈不说,不少地方还都被晒得蜕了皮。 简直是有苦难言。 如今这终于有一天可以在警局里待一会哪怕时间再短,乐子心中也是乐意的。 沈子清见他这样,笑容里竟也不禁带上了几分真心。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阳,想了想对乐子说:“那既然这样,就麻烦乐子警官为我们整理一下这次案情的具体报告了,我们了解了情况,才好上手。” 听到不用出门,乐子的眼睛霎时间就亮了:“好咧!我这就给你们去整理!具体信息光脑里都有,我只要整理一下就行!快的,你们等一下。” 说着也不听沈子清的回复,风风火火的就跑了出去。 身后沈子清看着乐子快速消失的背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回眸时却见苏然站在他的不远处,看到他看过来,竟是冷哼了一声,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子清愣了一下,不禁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这苏然这不说一句话的来了又走,到底是来干嘛的? 只是来对他冷哼几句的? 那他可真是……受宠若惊。 身后的叶凌修站在沈子清的轮椅把手旁,看了沈子清有些无奈的笑容一眼,又看向刚才苏然离开的方向,神情有些若有所思。 灼热的太阳很快从偏东边爬到了天空正中的位置。 阳光直射,一时间气温更是恼人。 沈子清和叶凌修在警局旁随意找了个饭馆坐下,一边解决午饭,一边看着手头乐子刚整理出来的资料。 可怜的乐子警官还是没逃过邪恶的太阳公公的摧残,刚警局局长一个电话打过来,便只能苦着脸投入了外出调查的大队伍。 而我们的沈元帅和叶将军,却因为顶着个“上头指派”的名号,暂时逃过一劫,正优哉游哉的等着他们的午饭端上来。 这家饭店虽说看着小,但却被打扫的极为干净。 四面的墙壁被粉刷的雪白雪白,所有的桌子凳子也是被擦地极为干净,丝毫没有半点想象中油腻的影子。 另一边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画。 似乎是副水墨画,用的却不是国画常用的纯黑墨色,而是一种橘黄色的色调。 画中是一个穿着水袖舞裙的女子,画得是个背面,沈子清并不能看清那女子的模样,然从那画中人窈窕的身姿、柔美的动作中却不难看出,该是位绝色女子。 画边似乎并未题字,沈子清也猜不出是谁的手笔,然看那线条,这画画之人却也定不是个普通画手。 该是有些功底的。 “这画好看吧?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