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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有什么事。” 不用看都知道那么多消息是谁发的,不过,骆巡宗还是拿了起手机。 他大概扫了眼聊天记录,随后手指轻触屏幕,在群里发了两个字:“皮痒?” 接着,群里就安静下来了。 校霸三人组瑟瑟发抖地转战三人的小群里继续。 ** 应橙没有在骆巡宗的房间里停留到太晚,吃完就要回去了。 临走前,骆巡宗问她:“你住在哪间房?” “1616。” 他们的房间离得不远。 搭了把手帮她把羽绒服穿好,见她整个人被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脸,看着乖得不得了,骆巡宗忍不住提醒说:“女孩子晚上不要随便去男生的房间,不要跟男生在一个房间独处,长点心。” 随后,他又补充:“当然,我不一样。” 应橙:“我知道。” 防范心她还是有的,不会心这么大,随便谁的房间都进。 “我走了,晚安。” “晚安,回去记得把门锁上。明天要是没事,可以来片场找我。” 站在门口,看着应橙回到自己房间,进去后关上门,骆巡宗这才把自己房间的门关上。 想起她刚刚说的话,他扯了扯嘴角。 你知道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校霸三人组的小群。 韩持:我们还是在这儿吧。 彭浪:阿持,你怎么这么怂? 冯俊逸:就是。隔着这么远,巡哥又揍不到你,慌什么。 韩持:我cao?你们不怂你们回去啊。 冯俊逸:……我们也怂。 韩持:cao啊,巡哥刚刚那语气,分明就是欲/求/不/满憋着火,敢惹吗? 冯俊逸:不敢不敢。看来巡哥只能开手动挡了。 彭浪:就算是大帅比也只能手动,我忽然平衡了。 韩持:真男人,就要开手动挡! 冯俊逸:心疼我巡哥。 彭浪:心疼我巡哥 1 韩持:心疼我巡哥 2 ☆、38 应橙今天起床后和爸爸一起吃了个早饭, 然后跟剧组的工作人员借了个小锅。 正好借她锅的小jiejie那里有生姜,她就煮了一锅驱寒的生姜可乐, 一半给了她爸爸,另一半装进了借来的保温壶里。 应华生收到生姜可乐非常高兴, 当即就跟边上的导演分了一点, 然后吹起了女儿。 见他喜欢,应橙也很高兴。 其实她知道她叔叔担心父母离婚的事对她造成影响, 也担心她跟她爸妈不亲了,但实际上, 她是从心底赞成他们离婚的。 分开对她爸妈两人来说都是好的。她也知道,她的爸爸mama虽然分开了,但都是爱着她的。 应橙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就拎着保温壶去了骆巡宗所在的片场。 骆巡宗的爸爸骆导目前在拍的是部年代戏。骆巡宗在里面客串的戏份不多, 只有几场, 几天就能拍完。 片场很冷,年代戏的服装不如古装那样厚。骆巡宗穿着单薄的衣服,化着伤妆,在跟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新生代小花拍对手戏。 这个小花虽然年纪不大, 但是演过很多戏,叫戴漪,国民度很高。 ** 一场顺利拍完, 骆巡宗穿上外套。 戴漪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走过来,说:“冷吧?这是我助理准备的姜茶,喝一点不容易感冒。” 应橙提着保温壶正要过来, 看到这样的情景直接转身走了。 他都有喝的了,干什么说的这么可怜让她今天给他送热饮? 戏一拍完,骆巡宗就在众多的工作人员中寻找应橙的身影。她穿得厚厚的,他一眼就看到了。 见她还没过来就转身要走,他抱歉地对戴漪说:“谢谢,但我不吃生姜。” 戴漪笑了笑,也不勉强:“确实有很多人接受不了生姜的味道。” 余光见应橙真的要走了,骆巡宗说:“我朋友来了,失陪。”随后匆匆追了上去。 应橙的手臂被人从后面拉住。她回头,发现是骆巡宗。 “怎么来了话都不跟我说一句就要走?”骆巡宗的伤妆化得并不是很夸张,就眼角一条伤口,还有嘴角一块紫色的淤青,丝毫不影响颜值。 “你们这儿来了不让走的吗?”应橙语气淡淡的,一脸“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得着吗”。 这说话带刺的样子,明明就是生气了。 骆巡宗微微勾起嘴角,嘴角上紫色的淤青变得非常显眼,让他看上去有些不羁。 一个学期下来,他对应橙的脾气也是比较清楚了,吃软不吃硬,这时候不能逗她,只能顺着她。 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保温壶上,问:“这里面是什么?没送给我就要走了吗?”他放柔了语气,带着几分哄她的意思。 应橙一脸平静,只是软软的声音里像是结了层薄薄的霜:“你不是有喝的了吗?” “我不随便喝异性送的东西。” 见她一脸“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骆巡宗又补充说:“除非是女朋友。” 应橙当即就反驳:“那你为什么体育课要我给你买水,还要我送——”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的。 “什么?怎么不说下去了?”骆巡宗低头看着她,笑得有些坏。 应橙:“……” 聊不下去了。 “这里面是什么?”骆巡宗又看着她的保温壶问。 “生姜可乐。” “真不打算给我了吗?天这么冷。” 天确实冷,片场风又大,偏偏他今天又化了伤妆,看上去叫人怪不忍心的。 对着这张脸实在生不了太久的气,应橙把保温壶给他。 骆巡宗一手拎着保温壶,一手拉着她说:“走,带你去跟我爸打声招呼。” 打过招呼后,骆巡宗带应橙来到片场旁边休息的地方,把取暖用的小太阳对着她,然后开保温壶倒了一些生姜可乐在杯子里递给她:“冷?喝一点。” 自己煮的东西,应橙也没有客气。 一小杯喝下去,果然暖和了许多。 等她喝完,骆巡宗从她手里接过杯子,问:“还喝吗?” 应橙摇头。 随后,她只见他又往杯子里倒了一些,自己喝了。 察觉到她的注视,骆巡宗问:“怎么了?” “那是……我喝过的。” 骆巡宗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没这么多讲究。” 应橙:“……” 行吧,你都无所谓了,我更无所谓。 又过了十几分钟,下一场戏要准备开始了。 骆巡宗站起来脱下外套。 应橙看着都冷,觉得拍戏实在不容易:“加油。” 轻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