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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呢。不过我能把学校发的做完就了不得了。我就觉得,你就长得一副好学生的模样,正经起来的表情,跟许歆双看起来都姐弟俩似的,那当学渣肯定是装的。” 傅从夜:“也不算装吧,来三中确实是家里买进来的。” 阮之南:“是是是,要不然你就能去R大附了。” 傅从夜也站起来,伸了个拦腰,顺手往她脑袋上盘了一圈。手感令人着迷。 阮之南:“别把我摸秃了。” 傅从夜没拿开手:“秃了也挺好,你戴假发就更方便了。主要是,手感好,脑袋形状也好。” 阮之南:“我三天没洗头了。” 傅从夜不会被她所骗:“我打赌你早上洗的。” 阮之南走到对面,傅从夜就跟手黏在她头发上似的,跟过去摸。 阮之南又好气又好笑,推了他一下:“你不是高冷校霸么,注意人设!别粘我。” 傅从夜莫名心情大好:“学习要劳逸结合,我要放松一下。” 阮之南把他手拿下来,连着另一只手按在了桌子上,傅从夜看她这姿势,就觉得她有当刑警的天分:“行,我伏法了。” 阮之南眯眼:“你今天很怪。” 傅从夜想了想:“主要是有对比。白天太不爽了,在你这儿稍微得到点安慰。” 阮之南也一下子想起了白天,她紧紧抓住傅从夜手腕,直接给他别过去:“从实招来,今天你家是不是来客人了。” 第44章 夜长梦多 傅从夜也顺着她的劲儿, 被她别的转过身去, 慢悠悠道:“你怎么知道?看见了?” 阮之南想着自己下午脑袋里都在琢磨这件事,翻来覆去的假设, 就觉得不爽。 但最不爽的是, 她发现自己主动找傅从夜, 给他发了语音之后,他说几句话,有点小互动, 她就全然忘了疑问和纠结,甚至都忘了问他这件事! 傅从夜:“我爸的护工, 之前请了假, 现在回来了。” 阮之南握的更紧了:“放屁, 你爸找护工找个小姑娘啊!” 傅从夜背对着她,好像笑了:“护工家的女儿。主要是之前她出事了,我和我妈帮了她一点, 这次是过来道谢的。行了,抓捕半天,我该被拘留了。” 阮之南松开手,傅从夜要坐回自己的位置,她把脚放在桌子上一下子拦住了:“都说了拘留,让你走了么?笔录都还没做呢!” 傅从夜被她长腿挡住去路,只好抱着胳膊靠着桌子沿:“行, 你说吧。” 阮之南看到他手腕上一圈红, 也有点吓一跳:“我没用那么大力气吧!” 傅从夜:“哦我就容易这样, 没事儿。一般也不会磕着碰着。” 阮之南真是脑子里冒出什么就说什么:“身娇体软。梨花带雨受都是这设定。” 傅从夜不知道梨花带雨受是什么受,可他听得懂前一句,用前额叶想一想也知道是哪种形容,他推了一下她脑袋:“胡说八道什么。咱两个上保健课的老弱病残,有什么好比的。” 阮之南往后一仰,倒在椅背上,笑着揉着被他推了一下的额头:“我今天下午去医院了,以后就可以做运动了。哎,扯远了,不是说这个,先说那个护工的闺女,你怎么就帮她了!” 傅从夜说:“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说我是校霸么?” 阮之南仿佛是额头上被他按了一下的地方,有了手指的凹痕,烫烫的,她一直在揉,说道:“听说有两个女生转学了。” 傅从夜半晌道:“我在那女生左右手背上,各烫了个疤。用烟头。烫的很严重。” 阮之南虽然天天自称混蛋,但却还是被吓了一跳,她呆呆的看着他。 傅从夜:“因为那个女生,在我们学校另外一个女生身上,用烟头烫了二三十个疤。被烫伤的女生,就是我爸护工的女儿。她叫胡小青,你要是问问别的班的人,可能有人知道。” 阮之南半天才回过神来:”所以……刘倾才这么害怕你。所以当时说有两个女生转学了,一个就是被你烫伤的,另一个就是这个胡小青?” 傅从夜低着头,说道:“你其实知道,我没那么爱管闲事,帮她主要是因为,我在学校几次看到她被人堵了,但我没帮她。二是她爸胡叔叔对我很好,胡叔叔发现她浑身都是瘢痕之后,找我来说,想让我帮忙联系方笙,把她转走。而且胡叔叔其实找过学校,但你知道副校长那德行,新校长又不怎么在学校。犯事儿的女生家里有点人,就给压下来了。” 阮之南揉着额头的手停了,她把凳子往前拖了拖,仰头看他。 傅从夜继续道:“我也是觉得那个烫伤胡小青的女生太过分了,再加上我明明发现过也没帮她……各种原因,我就也烫伤了那个欺凌人的女生。我就是想让她每次抬手,看看自己左右手背上的疤,都想想她自己干过的事儿。” 阮之南愣了好一会儿,忽然道:“那你也算做了对的事儿,就算那个胡小青被定性轻伤了,估计对方也不会受法律惩罚……而且你妈给学校捐了个楼,学校也不会怎么你。” 傅从夜:“这不是原因。主要是我妈也很愤怒,她找了记者来,拍了很多张胡小青伤疤的图片,说这次校园欺凌性质太恶劣,要把事儿闹大。后来学校各种托人说好话,又跟我妈承诺这个承诺那个,搞得当时新校长都跑到方笙那儿跟她细谈,这事儿才压下来。” 傅从夜说的都很平淡,但阮之南猜测当时方笙一定态度强硬,让学校领导没少惶恐,所以如今学校里才会到老师都不敢管傅从夜的地步。 阮之南:“那胡小青倒真的应该谢谢你。” 傅从夜摇了摇头:“我又没要帮她,我是为了帮胡叔叔。” 阮之南好像是时隔许久,要安慰他似的,晃了晃他胳膊:“不过你不要因为几次路过没帮她而内疚了。” 傅从夜低头看她,忽然轻笑:“谁说我内疚了。你会帮自己很烦的人么?” 阮之南一呆:“哎?” “以前也只是不熟,根本就没见过几面。”傅从夜抱着胳膊说:“但我上初三的时候,有次在小区后门碰到了胡小青跟她爸吵架。她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喊他爸是个没出息的保姆,说不需要让胡叔叔参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