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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走了之后,学校里又出了个校霸。” 付锴和鲁淡摇头:“不知道,上学期期末前转走了两个女生呢。” 阮之南吓了一跳:“打女生?” 付锴撇嘴:“也不是打了吧,大家都不太清楚。我们都说可怕的不是他打了人,而是他打人之后,这事儿就跟没发生一样,没一点消息传出来。他好好的,连个检讨都没写,得罪他的却都转走了。” 大家都不太了解的事儿,也讨论不出什么。 庞广达给人剃完了头,从教室里出来,阮之南他们也从后门离开,上楼去了。阮之南忽然想起了什么,倚着栏杆笑了起来:“你说我要染个紫头发怎么样?” 鲁淡就像个拦着昏君为非作歹的正派公公,急赤白脸道:“靠,你是要跟庞广达再来一场大战么!” 阮之南转着球:“没。我确实想换个新发型了,一起上初中的时候我不是短头发么,也挺好的啊。” 鲁淡:“那你也不能找庞广达给你免费剃头啊?!” 阮之南笑起来:“也不是。主要是我自己把自己变回短发,我爸能弄死我。但如果是庞广达真给我弄成短发,我爸非想办法戳弄死他不可。” “而且。”她把长发别到耳朵后头去:“我要是短发,我爸可能就不会再把我推到人前了吧。” 他们一群人散了,等阮之南回教室的时候,庞广达又给一人剃了头的消息也传回教室里,不少同学议论纷纷。 “膀胱大的头发都那么恶心了,还管别人。还教导主任,他能教导个屁。” “我现在都搞不明白,他妈怎么想的,起这么一个名。就希望他从小就有憋尿天赋么?” “我上次还听他从楼下路过的时候,高二在喊什么,直肠短,膀胱大,再逼逼就弄死丫。” 阮之南转着笔没说话,她那个最该被整改的同桌,一脸安静好学,翻着书,打开了包装纸,慢条斯理的吃着巧克力。 …… 到放学的时候,有值日生打扫卫生,有人在教室里联机打游戏迟迟不离开,阮之南背上没几本书的书包,叫住鲁淡:“走,找冰老师染头去。” 鲁淡一惊:“你真要染啊。” 阮之南那群大院发小里,有位早早就不读书出来开理发店的。 阮之南中考后的那个暑假,就给他的理发店打过下手帮过忙。 听说最近搬店,开到了三中不远处的小区楼下。 阮之南和鲁淡从学校出来,到发好月圆美发沙龙门口的时候,店还没开门。 两个人穿着校服在理发店门口冻得瑟瑟发抖,过了一会儿,就看到远处有个瘦高男人裹着披风带着驼色围巾,大步朝这边走来。 阮之南本来坐在台阶上,看见那个男人,笑了:“冰老师,你倒是来得快。要不是群里他们几个说,我都不知道你搬到这儿来了。” “我住的不远。”男人他勾了勾围巾,露出下巴来,笑的温柔,道:“南南。一年没见了吧。” 阮之南起身,拍了拍裤子:“嗯啊。我都长个了。为什么关店啊,你生意不好还是怎么回事儿?” 席冰一边掏钥匙,一边伸手揉了揉阮之南的乱发:“正月剪头的人本来就少,我最近又有点忙,就没来看店。这附近很多店都没开呢。以前有不少三中的学生来,都是让那个什么教导主任吓得,怎么着,你也是过来修头发的?” 阮之南笑:“不,我来染头。” 他们仨挤进了屋,阮之南一屁股坐下,席冰先擦镜子,才回头抓了抓她细软微乱的头发:“上次见你头发这么长的时候还是你小学。再说,不是快开学了么?染什么头?” 阮之南拨开头发,露出脸来,对他一笑:“我想染个吓人的颜色。” 席冰挑眉:“为了气你爸?还是要给三中老师一个惊吓?南南,你放过三中的老师吧。” 阮之南往后一仰:“这事儿比较复杂啦。冰老师,我相信你的手艺,你看着办吧,只要不染绿的都行。” 席冰把她头发往后拢:“我总看美剧里有那种反派女会给自己染个紫毛,就你现在满脸嚣张的模样,就是反派小喽啰降临三中,要不给你染个紫的?” 阮之南又一条腿垫在屁股底下,托腮道:“哎我今天还跟鲁淡说想染个紫毛,那就紫的!” 染成紫色还是要先漂色两回以上,估计花不少时间,阮之南在几个发小的微信群里跟大家聊天,席冰和鲁淡也在群里。 鲁淡瘫坐在理发店的沙发上,也在群里聊天。 刚刚给她修发梢的时候,席冰顺道用发卡夹了个双马尾,鲁淡瞧见,立刻起身,拍照发到群里。 群名被他改成“清纯双马尾在线激情陪聊”。 阮之南不敢动脑袋,笑的肩膀直抽:“我太清纯了,没有跟你们这群老狗聊天的资格。” 等到阮之南漂了两遍,头发黄白,鲁淡再拍照,群名又被人改成了“是谁让痴心少女一夜白头”。 等到全都染完,夜色都深了。 席冰用吹风机的冷风给她细细的吹了好半天,又理了理,满意的掏出手机开始转着圈给她拍照:“没用美颜相机哦,否则这头发一加滤镜就有色差。” 阮之南:“没发群里?” 席冰:“这图我要发公众号当宣传。” 阮之南拨了拨头发,她本意就是想染个非主流发色,奈何席冰技术高超审美一流。席冰没有染到发根,在她发根还是黑色基础上,给她染了内外两层颜色,外层是偏浅的蓝紫色,内层是从黑色渐变成的灰色,风一吹或者拨一拨头发,两层颜色混在一起,倒真像是欧美小网红流行的发色了。 还是鲁淡直接:“阮老板,你还是有点自称校花的资格。啧,小时候在大院里,就是被你这张脸蒙蔽了,大家都抢着跟你玩,是想保护你,不是让你玩个游戏就打爆我们的头。” 席冰也笑:“那时候我天天给她编发,她却坐不住,给她塞个游戏机,她才肯坐在那儿让我编头发。” 阮之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慨道:“你这样根本没起到我想要的效果啊。” 席冰确实也很满意:“我搬店过来半年,不是给发量稀少的阿姨烫小卷,就是给地中海大叔剪寸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