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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茶盏扭头问,宫女低声跪在她脚下,捶着腿:“福公公在外面候着,就等着娘娘呢。” 苏锦瑟垂下眼帘,“让他进来。” 小福子战战兢兢的走进去,步子深一步,浅一步,一进里屋就跪在地上哭,“主子。” “腿怎么了?”苏锦瑟语气淡淡的,小福子哭着脸抽泣:“主子不惩罚奴才,但是奴才怎么能原谅了自个。” “搞砸了主子的事,是做奴才的无用。”上头还是静悄悄的不说话,小福子又急忙道:“主子,奴才查到一件蹊跷的事。” “哦?”淡淡的眼神往下垂。 见苏锦瑟来了兴致,小福子连忙道:“这个云贵人似乎与当初的小德子之间有点什么。”豆大的眼睛半眯着,眼中闪现出凶光。 “云贵人将体己的银两都塞了出去,换来了小德子死前的一件衣裳,又派人去查了丽贵人,手伸的忒长。” “进宫这么长时间都没去勾搭陛下,这身边的太监一死,立马……”他嘿嘿笑了两声,巴结道:“深宫寂寞,这云贵人又是一副勾人的模样,宫女与太监还能对食,妃子与太监,也未尝不可。” 苏锦瑟头一扭:“你说什么?” 小德子没瞧见她那差异的眼神,又嘿嘿笑着道:“哪有主子对奴才那般好的?死了还一直惦记着,咱先不管这事有没有,只要拿捏得当,不愁没人不信。” 他想的是,污蔑陆云朝与小德子之间暧昧。 可唯独只有苏锦瑟知道,小德子就是陛下,这个计谋绝对行不通。但若是思绪换一下呢?陆云朝为了小德子去勾引陛下,本就是事实。 陛下初闻得意,可时间久了难免吃味。 毕竟一来他是小德子这事不可能说的出口,无法解释。二来,书中描写的萧尚延骄傲霸道,虽之后强行安上了狗血设定,一遇见女主就失了原则。 但这般一个骄傲的人,如何能忍受的了心爱的女子是存有目的来接近自己? 爱都是自私的,陛下越是爱她,越是意难平。 这是她短时间内,想到的打击陆云朝最快的方法了。 苏锦瑟闭上眼睛,手指摩擦着手镯,只要让她暂且喘上一口气,她定然能想法子将陆云朝真真正正的来下马去。 就像……她心尖颤了颤,就像是镜像中呈现的那样。 想到那些,她心口开始酥了,一双眸子也开始泛着水光,她转身低下头:“让你注意恒王入宫的时间,可注意了?” 小福子连忙低下头,他不知娘娘为何又去在乎恒王去了,但主子吩咐的事他只有听吩咐的份儿:“娘娘放心,奴才注意过了,恒王日日午时入宫,走的是崇善门那条道儿。” “崇善门?”苏锦瑟低着头,想到再镜像中看见的那些场景,眸子渐渐的发软了。 萧训然定然是她的良人。 既能疼惜她,也能安慰她,最关键的是——杀死陆云朝的那把剑,是从他手中夺过去了。 *** 陛下留云贵人在宫殿整整住了七日。 之后念及祖宗制度,于理不合,这才让陆云朝搬出去。隔着他殿旁最近的便是凤仪宫,萧尚延先是下旨封妃,后又赏赐入住凤仪宫。 凤仪二字,可是皇后的住所。 陛下一直未曾封后,宫殿自然是空着呢,没成想赐给了刚才承宠的云贵人。 宫中上下暗自咂舌,之后陛下又打着宫殿常年不住,需要修缮的名头,又将陆娇娇留了半个月。 这日大雪刚歇,外头升起了太阳,冬去春来,墙角的雪开始悄悄化了,宫殿两旁的梅花也开的娇艳,簇立在两边嫣红一片。 两人将将用过膳,屋子里静悄悄的,无人敢说话,王川半合着的眼聋拉着,刚刚可是瞧见了,一桌子的菜几乎没动什么,主子定然不痛快。 萧尚延确实很是不满,陆娇娇不仅人小,胃口也变小了,刚刚那些就动了几筷子,便放下了。他不禁想到以前,两人在偏殿条件艰苦的时候,陆娇娇每日吃御膳房的粗茶淡饭,也比现在高兴。 他手举着折子,眼神却透过光往陆娇娇身上看去。 她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手里的珠子,那东西不是寻常的物件,通身翠绿是难得的碧玺,但宫中什么宝贝没有?再难得也得看看喜不喜欢。 这东西自是他赏下的,但他记得那批宝贝里,这东西只是个寻常物价,不是顶好的宝贝,但陆娇娇偏生就喜欢,日日拿着不离手。 “刚刚菜色不合胃口?”忍了忍,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云枕塌上的人一愣,放下手中的碧玺站起来,勾起嘴角一脸笑意的行了个礼:“陛下多想了,只不过是晌午的时候糕点吃多了,这才食用的少些。” 不对,萧尚延眉心一皱,陆娇娇在说谎。 她见过她最真实的模样,自然一眼就瞧的出来她在想什么。 若是当真是糕点吃多了撑得慌,依照小姑娘娇娇悄悄的性子,只怕是要仰起头撒娇,要他揉一揉了,或者是御膳房的哪个菜肴不合胃口,娇滴滴的抱怨,下次不准上这个菜了。 可如今,却是拿捏有道,无人教她端庄贤淑,她自个倒是披了层贤良的皮,在他面前撒起慌起来了。 萧尚延眉心狠狠的皱起,这种感觉另他一点都不爽快,分明他与陆娇娇才是最亲近的人,床榻之间更是亲近的一丝距离都没有,为何偏生对他装了起来? 若是对待小德子呢? 凌厉的狠狠一折,她之前分明还在小德子面前解了衣扣,要他伺候着洗澡来着。 就算是太监,也没有这般乱看的。 而在自己床榻上,小姑娘羞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解个肚兜都要哄许久。 萧尚延咬咬牙,将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放茶盏的时候用了些力,\'咔嚓\'一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云枕塌上的人像是受了惊,立马站直了。 “你坐下。”萧尚延无力的挥挥手:“孤没说你。” 小姑娘怯生生的,一双眼珠子满是担忧,低着头乖巧的坐下了,腰杆挺得笔直。 萧尚延默了默,两根手指捏着玉扳指,向左转动三圈后骤然停下,还是问出了口:“孤很吓人?”小姑娘惊讶的抬起头,一双眼睛往他脸上瞧了半响。 对上他的目光又飞快的躲开了,摇了摇脑袋,哼哼吱吱的:“陛下不吓人。” “那过来。”他伸出手。 小姑娘咬着牙走上去,手刚放在他大掌心里,便被他一把掐住腰放在腿上。 两只宽大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同时,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你对孤说实话,刚刚用膳的时候为何只用了一丁点。”余光往下看,就见胸前的人默了默,手指紧紧搅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