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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身後,并下令让训练有素的禁卫军们抓人。 而就算已被数名禁军包围住,负伤的刺客一见目标出现仍无畏地打算誓死完成任务,眼神也在一瞬间变得锐利。 但当他原本已反射动作自袖口抽出数把小刀准备攻击时,却在注意到因听见金属声而警戒起来的兽有所动静後,才放弃似地默然收回小刀。 不久两名禁卫军便一左一右架起毫无抵抗、且左大腿淌著鲜血的刺客,担心对方生死的兽旋即轻握住墨清的手腕悄声向他说道。 「别杀他,也顺便找人帮他疗伤好吗?」 墨清心情复杂地看著兽另一只解开绷带的右手,又看了看插在刺客腿上的陌生刀刃,熟知那一刀绝非兽所为的墨清实在不愿轻易放过眼前如此危险的人物,却又拒绝不了兽的请求,只得隐藏起自己几欲咬牙切齿的冲动,勉为其难地同意。 「等他进了大牢,会让太医去帮他看看伤势。」 太宁帝与打败自己的人之间的对话,内力不浅的刺客全听在耳里。那两者的关系、男人的言行举止他皆觉得矛盾。 帝王毫无条件地听从下属的话、男人打败自己却又救了自己,这个皇宫到底是怎麽回事?杀害老爷的真是眼前这对男人言听计从的人? 奉族中大老之命来暗杀凶手的刺客有些懵了,可对身为该隐於幕後忠诚听从命令的刺客而言,思考不是他该做的事,因此他只是依然保持著沉默,一路被禁军带入天牢中。 留在原处的墨清和兽,尚未走回寝宫前者就死黏著後者追问刚才他错过的那一段,就深怕兽先不小心给自己埋了个情敌种子。 毕竟一直往自己和兽的方向盯著看的刺客实在让墨清不安、不悦、不爽到了极点!平时每个来暗杀他的不速之客几乎一照面就被兽打昏了,哪有这个机会醒著看他和兽说话? 所以他以往都很放心地让兽去对付那些刺客,因为他晓得那些刺客事後顶多就是畏惧或不满兽阻碍他们,绝不会有机会进一步了解兽究竟是个怎麽样的人,而自己更不可能让那些人有办法去报复兽。 然而方才那个刺客不仅从一开始就完全没对兽表现出怨恨的模样,之後更被听见兽为他求情的话语,导致当时墨清一整个忍到极致─── 他固然不希望别人误解兽,但更不喜欢兽的好让自己以外的人知道啊! 不过即使自己如此不情愿,对兽的承诺他依然会遵守的,只是要派去天牢医治刺客伤势的太医───当然非药师莫属。 墨清生平还没这麽希望药师能不小心整…医死一个人过。 「墨清。」 两人回到寝宫後,兽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唤了身旁人的名字。墨清一听见当然立即从误杀计画中回神,连忙温柔回应。 「怎麽了?」 兽微皱著眉,满怀歉意地说:「抱歉…我晓得那个人实力不弱留著可能会是个危险,却还是要求你那麽做…只是我真的很不希望有人为了他人的命令而亡……」 「没关系!」墨清见兽如此难过第一反应就直接喊了出来:「真的没关系,兽,我不在意的。你也别在意这件事了,好吗?」 墨清笑著搂住神情舒缓了的兽,边往寝宫深处走去。 「好了,让我帮你把绷带缠回去吧。」 然而即使笑得轻松,墨清心中却实则在淌血。 他边走不禁边暗自叹道:误杀计画…正式销毁。 -------------------------------------------------------------------- 那个刺客应该是最後一个出场的配角了啦囧” 不过,以後最忙的应该是他吧XD 无恶不作 51 隔日原先预定的杂耍表演毫无预警地被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太宁帝宣告七皇子惨死西夜国的消息。而快马加鞭将讯息传递出去的结果,更促使天下百姓愤怒得誓杀那些蛮荒鞑子。 太宁帝顺应民意的,立即以讨伐西夜国为目的开始召集大军。 所幸大辰皇朝数年来鲜少有战争发生,士兵不仅养精蓄锐已久,国内也风调雨顺、年年丰收,加上百姓们同心敌视虐杀自国皇子的西夜,在天时、地利、人和之下,使原本费时的筹备工作进展神速,太宁帝当下决定─── 一个月後出兵。 而当天下为此闹得沸沸扬扬之时,皇宫深处戒备森严的天牢却完全与之隔绝,牢里的罪人们一个比一个聊得起劲。 ───没错,是聊。 究竟为什麽一整座天牢里会只关著暗杀过皇帝的刺客,又为什麽不处死、只一味地关到连天牢都容纳不下日渐增加的刺客群了,却仍宁愿让数人关在同一间牢房里也不愿行刑,平时甚至连个鞭子侍候都没有? 虽然算不上吃香喝辣,不过吃好睡好倒是真的有的。更别提还有室友陪自己解闷。以至即使一群武功高强的人都聚在一块了,却没人想找出方法逃狱,再去执行未完的暗杀任务。 对这一群人而言,刺杀皇帝这件事不过是他人的命令,而非自身的生命,为了无谓之人的命令而傻傻放弃生命,实在是说不过去。 不过天牢中已成常态的惬意生活对初来乍到的绝默而言,可说是十分地难以想像。 毕竟昨天被太宁帝身旁的男人打败後他就已经有了死的觉悟,但像这样被迫听别人辉煌史的觉悟……他可没做过。 「所以老子我少说也杀过三百人…喂!新来的,你有没有在听啊?」 被点名的绝默这才转过头,看向已连续数个时辰不断对自已讲诉过去英雄史的刺蝟头男人。即使他完全没在听,但好歹也共处於同一间牢房里,所以他没有选择直接撇头不甩人,而是面无表情地、一语不发地看著他。 「算了杀三刀,那个闷葫芦从昨晚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话,八成是个哑巴啦。」同牢房另一个脸颊上有著显目刀疤的男人挥了挥手,又将话题扯了回来。 「话说,你老说自己多强多强,最後还不是一照面就被右手白干掉?」 「蜈蚣张!」杀三刀才刚气得作势起身要翻脸,驻守的狱卒旋即走上前威胁。 「安份点!否则让你跟那群贪官一样被没收全部家产,再送去做下等人的工作赚钱养你们这群人!」 闻言,杀三刀才摸了摸鼻子边低声骂道边坐下:「你娘的蜈蚣张,你还不是被右手白送进来的?是那家伙强得变态,少看不起老子!」 「我可没说自己很强啊。」蜈蚣张很跩地哼笑道。似乎觉得败给右手白一点都不可耻。 「王八蛋!」杀三刀又再一次面临临界点:「新来的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