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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急欲发泄的坚挺。 体内被填满的鲜活感让兽咬著下唇说不出话来,在墨清事先细心的开拓下这并没有造成他很大的痛楚,反而感受到了第一次所无法体会的快感。 当抽插开始时,每每退至极限再深深俯冲而入的撞击形成床上交叠身影剧烈的律动,伴随而来的低吟声充满了忍耐却撩人得过火,置於上位的人难免被刺激得更为卖力,让彼此对快感最敏感的部份猛烈地摩擦。 在春药催情下甬道内热得像要溶化一般,深入其中的勃发欲望却更加性奋,即使射了一次也不见疲软依然执意摧残那脆弱红肿的菊xue,隐隐牵引出浊白像是要让窄小的甬道空出空间,好再次吞下guntang的精华。 兽被架高的双腿早已麻木,全身似乎只剩股间强势的抽插仍令人灼热难耐,胸口起伏得剧烈,手感极佳的肌肤染上了情欲的红、也同时发烫得吓人。 下腹湿漉一片,在体内不晓得被射进几次而高潮时,就算拥有一身绝佳武学、药学此刻也无用武之地,几乎脱力的兽终於感觉事情有异了。 第一次时墨清虽然也不知节制,但这次却更如狂风暴雨一般丝毫不停歇…… 想起事先用上的膏脂,兽脸色顿时苍白。虽然其中的药效对自己没多大用处,但对墨清而言效果却是好得很啊! 如果原本只是一只性欲强盛的野兽,那用了药之後,就根本是一只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而且随时精力充沛的饕餮了! 无心之中去了一回青楼,最後面对的却是自己被吃乾抹净的结果,兽此时深刻地体会到──嫖赌果然是害人不浅的事物。 「清…墨清!」兽使尽力气拉住在自己身上持续运动的男人,试图让他停下来。 「嗯?」原本沉溺於怀中美好的墨清见兽的脸色不太对,急忙回神问道:「怎麽了?」 难道还是会痛吗?他以为兽没有第一次时那麽痛,才比初夜更放肆地去做的。 「够了,别做了。」过猛的激情让兽几乎快喘不过气,语气中甚至有一丝哀求的意味,他毕竟是男人,像上次一样被做到昏厥…身为年纪较大的一方实在颜面尽失。 墨清停下动作仔细地观察兽的神情───沾满热汗、但绝没有痛楚的成份在其中。听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难得的求饶,他潜藏的劣根性都被勾引起了。 「不行,这是惩罚你暪著我出门。」而且还晃到青楼去让个女人缠上! 本来已经忘了这件事,一想起来就更是将满腹怒火转化为yuhuo,炙热的铁棒当场成了刑具,直捣兽体内最脆弱敏感的那一点。 「晤!」冷不防袭来的刺激强烈得让兽不得不咬紧下唇才能抑制自己不发出呻吟,再次展开的抽插远比上一波来得凶狠,逼得人无法不被卷入沉沦其中…… 持续到隔天天明的翻云覆雨,让兽一直休息到初更钟打才有办法下得了床,全身尽是被使用过度後的酸软,假如不是他习过武、练过身,一般人还不晓得得在床上待几天。 但是,他修练内力可不是为了让个畜牲在床上这样折腾自己啊! 兽的气恼可想而知,就算元凶此刻体贴他特意让下人将晚膳送进房里,还笑得让人如沐春风、神清气爽地亲自服侍他,但兽根本看不到那倾魂的笑靥,只凭那态度就让他更气了。 「兽来,我喂你。」 墨清笑吟吟地以汤匙舀起磁碗里的人蔘鸡汤,递到兽唇边要给他进补。想他在当初发现兽做完会痛得下不了床後笼罩的乌云,此时终於拨云见日,他的心情就好得像会快乐一辈子。 兽完全不甩身旁的男人,宁愿自顾自地以银箸吃著自己碗里的白饭,也不肯开口说一句话。 「你不喜欢喝鸡汤?那燕窝呢?」墨清兴冲冲地换了一碗,但眼前的人依然不领情,他才放下碗亲腻地搂住兽。 「都不喜欢的话,那不然我们回床上…」 墨清诱惑似地轻语。他从不认为自己对性事有多大的需求,但在兽面前光这样搂著柔韧的腰,他就感觉深处的欲望sao动得厉害。 「墨清。」被抱住後兽终於开口了。 「嗯?」被呼唤的人柔情地应和,边想著待会该怎麽再把兽拐上床。 「你敢再碰我,我绝对把你打昏丢出房外。」 兽冷冷地威胁,其魄力已经颇得其师父的几分真传,要是再来个几分药师的直接动手,估计这天下又要出个绝世魔王。 不等墨清反应,兽便用手上的银箸抵著他的额直接推开,摔下碗就起身走出门外,顺带又摔了个门,应声震醒座位上僵固的男人。 兽…你不会这麽狠心吧───!? 被禁欲的命令让高高在上的初王顿时觉得自己会郁卒一辈子…… ◇◇◇◇◇◇◇◇◇◇◇◇◇◇◇◇◇◇◇◇◇◇◇◇◇◇◇◇◇◇◇◇◇◇ 这叫乐极生悲啊。 无恶不作 25 一时冲动出了门,兽想了想,能去的地方还是只有师父和药师所在的云梦山。 从上次师父突然毒性发作後就没见到他了,不晓得身体好不好?虽然有药师在,但以某方面来说…有药师在似乎更危险。 回到被入云古树环绕的山中小屋前,没有感觉到任何异状让兽松了一口气,听气息和脚步声在屋子里的应该是没有武功的药师,那坐在外面的就是师父了。 「师父。」 兽问候了声便在冷邢对面的木椅坐了下来。而原本在树荫下看书的人从徒弟进入视线范围前就知道他上山了,只是上次被看见自己毒性发作的模样,让冷邢不晓得该说什麽,就乾脆保持沉默。 无意中瞥见兽颈子上似曾相似的红痕,冷邢的脸色不禁阴沉了下来。 怎麽回事?为什麽连自己的徒弟都是被压在床上的那一个…… 兽自然不懂师父在感叹他们师徒俩都是被压倒的命,只觉得气氛似乎变得有些诡谲,冷邢伸手拉高衣领的举动兽当然也不晓得他是想掩饰些什麽。 「小鬼!」 药师看见徒弟来的反应比冷邢激烈了许多,冲出屋子就一把抓起兽就开始兴师问罪。 「你说,你家那个三皇子上次那封信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信?」 突然被这麽劈头问道,兽完全摸不著头绪。墨清应该不认识他们两人才是啊。 「他竟然叫小冷冷叫得那麽rou麻,连我都叫三个字的啊!他只叫一个字是不是对你师父图谋不轨!?」 药师死命抓住兽的衣领猛摇,一副恨不得把那个假想情敌拆解入肚的模样,只是下一刻就被身旁的冷邢封口了。 冷邢将由白变红的剑锋从药师身体某处抽出後,冷冷地说。 「我还没问你那个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