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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用期该怎么表现吗?其实还有挺多事可以做的。”陈子璇想了想,“比如清晨买早餐,下雨去送伞,有应酬时煮个粥,节假日去旅游或者送个礼物做纪.念……” 祁寄边听边连连点头,还用手机备忘录把她的话一条条都记了下来。 看着男孩如此认真的模样,李安北不由失笑,等陈子璇说完,他见祁寄又开始仔细检查对照,便道:“其实没有你想象得那么难,祁祁。当你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对他好,跟着内心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 祁寄若有所思:“好。” 陈子璇瞥了李安北一眼:“经验挺丰富嘛。” 李安北笑嘻嘻道:“一般一般。比不过璇哥,听刚刚那话,璇哥肯定没少被送伞送早餐。” “送的再多,能坚持的也没几个。所以那些人只能叫追求者,成不了男朋友。” 陈子璇搅了搅蔬菜汤。 “谈恋爱,不就是把嘴上说的喜欢用行动做出来么。” 祁寄一愣,连忙把这句话也记了下来。 就和刚刚李安北的那句话排在一起。 有了两人的经验介绍,再加上那么多必备技巧,祁寄终于有了些理论储备。等结束了清蒲湖的工作回到玫瑰别墅,他就做好了实践一下的准备。 没一会儿,裴俞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祁祁?我今晚有个酒会,可能会晚点回去。”裴俞声说,“你忙完先休息吧。” 祁寄乖乖应了下来,却没打算真的提前休息。云图今天有加班,他回来就已经九点多,林阿姨也回去了。想起备忘录里学.姐说过的话,他便打算给裴俞声煮个米粥。 晚上喝完酒回来,胃里肯定会不舒服。 在厨艺方面,祁寄是真的没什么天分,也没太多经验,平日不是吃食堂就是等弟弟做饭。这次煮粥他也折腾了好久,失败了不知多少次,过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好不容易端出了一碗成品。 要不是因为裴俞声回来得晚,恐怕祁寄连这一碗粥都做不成。 煮好了粥,祁寄便把碗放在了保温柜里,在客厅里等裴俞声回来。没过多久,他便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祁寄起身去迎人,却没想到门才刚打开,他便闻见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醉人酒意。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配着内里的深色西装,仿佛是从无边夜色中走来,带着满身寒气,头顶的暖色灯光也被隔绝开来,无法为他染上丝毫暖意。 连那酒气都是冷的,凛冽到让人生寒。 祁寄愣了愣,他还是第一次见裴俞声喝这么多酒。 裴先生的性情似乎……不太好? 开门看见祁寄,裴俞声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怎么还没睡?” 男人的声音低磁惑人,倒是与平日并没有什么区别。祁寄稍稍放下心来。他习惯性地想找些正经点的理由来回答,但话到嘴边,他又想起了李安北的话。 学长说,要跟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去做。 于是祁寄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想等裴先生回来……一起休息。” 他说完这句话还是有点不习惯,正想借离开去端粥的机会掩饰一二,却听见男人低低叹了口气。 祁寄转身的动作一停,后颈就被覆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那只手并未用力,只是轻轻覆在白.皙修长的后颈上,但那掌心的温度却像是把微凉的皮肤灼了一下,让祁寄突然想起了之前Star锲而不舍给他播放的那些猫崽纪录片。 就好像他自己也像是一只幼猫,被人捏住后颈拎起来了一样。 “祁祁。” 男人声线很低,哑声唤他。 “你这么说真让我想亲你。” 祁寄不自觉打了个颤。 不过男人并没有真的如此动作,那只手也像是在安慰炸毛的猫咪一样轻轻向下,帮人顺了顺背。 “我喝了酒,可能有些失态,味道也不怎么样,”裴俞声道,“别介意。” 祁寄愣了一下,摇头:“没关系。” 虽有酒气,但裴俞声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闻得久了,反倒有些醉人。 不过祁寄还是有些担心,他转过身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问:“裴先生,你不开心吗?”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他总觉得男人的心情不太好。 裴俞声将长风衣挂好,解开西装外扣,伸手扯松了领带。 他的动作很好看,是那种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但这次祁寄的心神却没有被完全吸引,他察觉到了对方动作间的些许烦郁。 裴俞声展臂脱下西装外套,捏了捏眉心。 他低声道:“发生了一些事情。” 祁寄帮忙把外套接了过来,挂在衣架上,他想了想,道:“如果裴先生不介意,我可以当个树洞。” 裴俞声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他伸手揉了揉祁寄柔软的发:“好。” 换上祁寄帮忙拿来的家居服,裴俞声坐回客厅沙发,问一旁的祁寄:“你记得连清么?上次来别墅和我借车的那人。” 祁寄点头:“我记得。” 他对连清的影响就是相貌姣好,身体柔软,很好摔。 裴俞声道:“他有个很讨厌的人。” 祁寄问:“方老……呃,方三少?” 差点按连清的叫法说了出来。 裴俞声看他,挑了挑眉:“你认识?” 祁寄摇头:“之前连先生在华亭的盥洗室里提过这个人。” 小朋友的记忆力还真是厉害。 裴俞声夸了他一句,才接着道:“那人叫方漾舟。我们三个人都在大院里长大,小时候连清就很喜欢和方漾舟吵架,后来裴家和方家关系恶化,连清和我关系好,自然就变得更加讨厌方漾舟。” 裴家和方家关系恶化的契机,就是裴俞声和方漾舟打的那场架。 “但实情并非如此。裴家和方家之所以决裂,是因为两家体量都相当庞大,走得太近很容易招致忌惮。为了避嫌,两家才想出这么个方法,以我和方漾舟的矛盾为理由,表面决裂。” 祁寄想起了连清的态度:“那这件事连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