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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心慌慌的。 他们结婚大半个月了,加上婚前那一个月也有发生过关系,但一直没有怀孕。 他们都在最佳怀孕年龄间,为什么她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 程鸢站在门外,收拾了惴惴不安的情绪,推门走进去。 程萍侧身躺着,枕头湿了一片。 她想着丈夫的话,那么的小心翼翼,又那么的凉透人心。 他说:“萍萍,我知道你受苦了,但我们还年轻,有诺诺一个孩子太孤单了,不如你让鸢鸢帮帮忙,咱们找个代孕?” 果然他还是更在乎儿子一些。 不,更在乎程家的钱一些。 现在厚颜无耻到代孕都要他们程家出钱了。 程萍感觉受到了屈辱,想要质问他,难道你娶我就是给你生孩子的?难道你就不在乎下我的身体?我的心情? 可她到底什么都没说。 她甚至心平气和了,甚至还能笑着让他“滚”! 这场婚姻到底是结束了。 程萍感觉到身边塌下去一块,翻过身来,见是程鸢坐在床边,猛地握住了程鸢的手,泪眼婆娑:“我要离婚,什么都不要他曾家的,只要诺诺,鸢鸢,你帮帮我。” “嗯。” 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叹了口气,那句“你再考虑下”,哽在了嗓子里。 “你不要再哭了,我一会就去联系律师。” “我要诺诺,我要女儿。” “嗯。” 她拍她的手,温声安抚了好久,才下楼跟父母说起离婚的事。 程爸听完了,抽着烟,直叹气:“早些时候,你大龙哥是个好的。我在建筑工地搬石头,他知道我腰不好,都帮我搬。后来做主让你姐嫁给他,再去工地时,每天洗脚水都是他端的。我以为贫贱时见人品,没想到富贵时更见人品。当你创业成功帮大龙开始,他们家要儿子的想法就没断过。可怜你姐,成天里吃药,也不知道身体吃成什么样了。” 程母听他说到最后,眼泪止不住的落:“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就得了这个病?” 程安一旁站着,也跟着红了眼。 程宁倒没见多伤心,还很义愤填膺:“鬼知道曾家是不是早有二心,就拿着我姐不能生儿子寻事呢。艹他妈的,离婚就离婚,让昭誉哥找个好律师,把他财产分个干净!” 她这话想一想很有点大快人心。 但程父老实,板着脸训道:“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你这是去结仇吗?别以为你昭誉哥家有本事,就学着仗势欺人!” 他为人处事,求个问心无愧。 老一辈的人谁不想要个儿子? 设身处地想一想,若是将来程安结了婚,妻子生了女儿不能再生育,他也想着要个小孙儿的。虽不至于到曾家这般,但多少会有些遗憾。 程父最终还是同意了女儿离婚的事,等程鸢找来律师,还跟着讨论下相关情况。他没什么文化,很多法律条文也不懂,只叮嘱程鸢:“诺诺是一定要归咱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傻话(加更) 程鸢点头:“那必须的。” 她以为曾诺是个女孩子,曾家会不在乎, 但没想到, 曾家不肯放手。 不, 是曾大龙不肯放手。 他还想着挽留, 带着诺诺到程宅,玩苦rou计。 可惜, 程萍打定主意要离婚。她坐在床上, 搂着女儿, 几乎是尖叫了:“你要跟爸爸,还是跟mama?” 曾诺吓得直哭, 小小的身体颤抖个不停。她这两天知道父母要离婚, 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也感觉到父母要分开了,是以, 哭的嗓子都哑了:“要爸爸mama。都要。” 她哭的打嗝,以前rou乎乎的脸,现在也瘦瘦的、尖尖的。 程萍心疼的不行, 搂着她又亲又哭:“诺诺,乖, 妈的乖宝宝, 不哭不哭——” 孩子是维系婚姻的纽带。 至此,离婚的事搁浅下来。 但程萍没有再回曾家,就带着女儿住在程宅,有种长期分居的意思。 程家父母愁的头发都白了。 程鸢也愁, 愁着自己不怀孕的事,想去医院做检查,又害怕。 程母也怕,晚上知道霍昭誉来接她回去,忍不住说:“我偷偷问了医生,说你姐这个病是会遗传的。我想了下,你外婆也有。她去世的早,也有这层原因。我不知道你……唉,你不知道,你姐当时是怀诺诺时发现zigong长瘤的,好在,剖腹产时一起剖了出来。可惜,剖了还长。等你姐刀口愈合,准备要二胎了,那瘤子又长大了。接下来,想怀孕也难了。你们是姐妹,我怕你也有啊!” 程鸢是知道这事的,但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生长的风险。她心里害怕,但面上还算镇定:“宁宁去检查了吗?” “昨天就带她去了,做了B超,万幸是正常的。可她年纪小,这时候不长,谁知道以后会不会长?我估摸着想她早点结婚生子了,算是了了一桩心事。至于你,趁着霍家还不知道这件事,早点去检查了吧?鸢鸢啊,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慌的很。你要是……” “别说了。不会的。” 程鸢捂着小腹,眉间忧心忡忡。 晚间时候,霍昭誉来接她,看她闷闷不乐的,提议带她去看电影。 程鸢没什么兴趣,挽着他的手臂说:“不了。不想看。我们回家吧。” “你想家了?” “嗯。” 她把脑袋枕他手臂上,有点黏人的意味。 霍昭誉怜爱心起,凑过去亲了下她的额头:“好。带你回家。” 他们很快就到了霍宅。 霍昭誉让人安排饭菜,但程鸢没有胃口,吃了几口就上了楼。他不放心,追上去问:“鸢鸢,可是不放心大姐?” 听闻程萍在闹离婚,男方不同意,现在正分居。 他觉得也就这件事影响她心情了。 “好鸢鸢,好宝贝,我是百分百站在大姐这边的——” 他进了卧房,把她搂抱在怀里,亲亲揉揉了一会,继续说:“只要她想离婚,明天我就能把离婚证摆她面前,都不需要她本人到场。” 这话说的也是很威风霸气了。 程鸢被他逗笑了:“怎么满满的匪气?” 匪气大佬霍昭誉亲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唇角还勾着撩人的笑:“这可不是匪气,这是霸气,怎么样?信不信你老公?不是我说大话,天底下就没你老公办不成的事。” 怀孕呢? 程鸢想着,去亲他的唇,一边吐气如兰,一边媚人的笑。 她甚少这么主动,还摆出撩人心魂的样子,激动的霍昭誉呼吸都乱了:“这、这么想我?” “嗯。想你。想……要你。” 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