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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他的头露出了圈,他们都想逃出这个圈去。” “他傻吗?明明还有一面根本没墙,他为什么不走出去。” “我们院还有门呢,你敢从门那儿走出去?”白痴。 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有时候,当你进入一个地方之后,就被剥夺了正大光明可以离开或者进来的理由。比如精神病院,比如学校。 地球被我扔进了抽屉,引力的平衡被破坏后,各个星球开始乱撞,三床的土豆饿了,把火星揣在怀里说要烤自己,火星的表面看起来红火,其实温度挺低的。我偷偷把太阳放进铺盖,忍住炎热。其实我很怕土豆死掉,而且他烤熟了一定不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第四个故事下:神经病 没想到私藏一个太阳的后果会那么严重。 我被五花大绑带到院长室,院长说:“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不该把太阳放进被子里,被子和床单都烧了个大窟窿。”我说。 院长的眼神透露出赞许,这让我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我应该把它藏进池塘里,它把水烧开了之后我们全院就都可以捞鱼吃了。” 院长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他身体前倾,问我:“你知道太阳应该在天上,不能随便取下来吗?” “为什么?” “没有它我们怎么能看到东西呢?” “我们的眼睛是归太阳掌管吗……” “要有光!没有光东西就会变黑,太阳是给东西刷颜色的你懂吗?” “那你们发明电灯做什么。” “因为晚上太阳轮休啊。” “得了吧,那以前就没有晚上吗?要不是你们另寻新欢,冷落了它。太阳怎么可能被我拿一块rou就勾引下来了。”我为太阳觉得不值。 院长抚了抚额头,招手让医生带我下去,这样的伎俩我看得多了,逃避问题的典型做法。本来我是可以走的,但我又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你们把我那两天偷走干什么了。” “这件事你不要过问,我们做什么肯定都是为你们考虑的。” “把时间拿到外面放高利贷吗?这听起来像在非法集资啊,院长。” “五分利呢。”院长伸出五根手指在我面前晃,“到年底你就有三天的时间了。三天,72小时。” “如果他还给我得了绝症的三天,出了车祸的三天或者是当了总统的三天怎么办,我才不想要。现在就把我的时间还我。”我摊开手掌。 院长抓头思索了一番,把一根头发放在了我的手上。 突然,门被撞开,一大群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我尴尬地看了一下把自己绑上的床单,和坐在我床上假扮院长的土豆。四周起哄的病人都走开了,我有些害怕。 他们表情严肃,没有理我,然后一个一个的翻床。他们找出了太阳和火星。 “对,就是他们撬掉了大厅的灯。” 带头医生的手揣在白大褂里,一言不发地朝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该死,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们会把我们藏到一个没有窗户的黑房子里,把我们绑成一根柱子,站着,脖子上吊着长着刺的绳子,不让睡觉。注射一些让人浑身疼痛的东西,电击。漫长无望的黑暗,饥饿。 我绝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 我挣脱出护士的手,拉着土豆往外跑。他在我的身后大声呼喊,跑得比我还要起劲。风混着他的声音袭进我的耳朵:“二床,我们现在在逃诶,马上我们就可以实现你的梦想,成为一个‘rou’了。” 我抬起头,面前是一面墙。就像我跟他讲过的那样。 “往上爬。”我架起他的腿。后面的人赶到了,我的背死死抵住墙壁,用右脚胡乱地踹着,他们往下拖土豆,我用力把他往上顶,感觉肩上一轻。 医生们把目标完全放在了我的身上,几个人想要按住我,给我用镇静剂。我手脚乱挥,碰掉一根针管,一声“妈的”传出,面前的人开始像疯了一样往我身上乱踢,我体力不支,意识模糊,又想爬出去,好不容易颤巍巍地趴在墙顶,身体一软,直直地栽了下去。 我求所以我能求的东西,让我倒在墙外,被不被人像狗一样地拖回去已经无所谓了,让我出去一次,我真的想吃rou。 睁眼,一片黑暗,没有光,没有太阳也没有电灯,浑身痛得似乎敏感到每一个身体组织,又迟钝地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被关进来了,竭尽所能但还是被关进来了。 “二床。”是土豆的声音。 怎么土豆也没逃出去:“特么的,他们凭什么把你关进来啊,土豆你快跟他们说你智商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都是我谋划的,砸核桃换诺基亚的请愿书是我写的,太阳是我用rou钓的,火星是我用火星文沟通下来的,快去说你就是个白痴啊,不要在小黑屋里呆,简直是生不如死。” “二床,别激动……你先听我说。”感觉我的手被他握住了,“你跳下去的时候把眼睛砸到了,医生说你瞎了,我们现在不在小黑屋。” “噢,原来只是瞎了呀,吓死我了。” 你不在小黑屋里就好。我的身体放松下来,感觉一切都前所未有的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精神病篇完。 第6章 第五个故事:线 我看见一个人牵着一根绳子坐在青石板台阶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腕,一动不动。四周无人,高大的树木与身后的房屋在抢夺他身上的阳光。我在犹豫,这条路的终点就是他身后的房子,也应该是我正在找的地方,该不该跟他打个招呼呢?我踏上了台阶,目光仍然停留在他身上,他仿佛感受到了一样,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我喉咙发紧,问他:“请问你在这儿干什么?”他晃了晃套在左手上的绳子:“我在放月亮。” “怎么可能,月亮又不是气球,何况它有那么大的质量和体积。”我话音刚落,又发觉自己太过较真。 “你坐下来看看。”他用头示意了下他旁边的位置,我坐下来才后知后觉,他手上的线是悬浮在空中的,而在视线之内都看不到类似气球一样的东西。 “这根线就是引力,月亮每年都会远离地球几厘米,我在这里看着时间,慢慢地放线,确保自然规律。”他神情认真,缓慢地说道。我勉强地点了点头,正打算起身告辞。他接着说:“你从哪儿来?” 我望向来时的路:“路太长了,走完一段就忘掉一段,我现在只记得在拐角那个老婆婆那儿喝了碗汤。”树林夹道的小路拐弯处,还冒着热气,隐约了老人的身体。又一个人走来,他看起来异常疲惫和衰老,全身蜷成虾米状。他接过老人的汤,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