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他动了买来的媳妇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妇儿?

    谢敬没说什么,又看向莫恩庭,“听说要考试了,有把握吗?”

    “事在人为。”莫恩庭回道,他要过,他一定会过,他有自己要守护的,他想要权力。

    “带我去看看你的书。”谢敬站起来,对着莫振邦微微颔首,“莫先生,可以吗?”

    莫振邦忙道,“二郎,带着谢先生去西厢屋吧。”转而对洛瑾道:“烧些水,泡壶茶送过去。”

    谢显看着大哥和莫恩庭出去,自己和莫振邦说起了话,话题自然离不开莫恩庭。说是谢家的孩子,可是什么也不记得,不免会让人怀疑。可是要真是谢家的孩子,又不能任由他流落在外面。

    谢显是这么想的,他这几天在金水镇也走动了下,自然是很容易打听到什么。莫家是一户老实人家,当初的确是捡回一个孩子。关键还是这个孩子,他是个不一般的,才学在一班同窗里,那是佼佼者。

    谢家这一辈得孩子中,才学没有特别出挑的,大多资质平庸,以后在仕途难有建树,倒是现在的莫恩庭,如果真是大哥的孩子,倒是可以培养,将来担起整个家族的荣兴。

    “还有十几日就考试了。”谢显说话向来慢一些,好像是经过熟虑以后才开口,“可是家里也有事,在金水镇不能耽搁太久。”

    “的确是。”莫振邦也是在外行走多年,与人说话也有分寸,“家里的事要紧,现在孩子考试的事也定下了,实在不宜再在这边耽搁。”

    谢显听出这是莫振邦担心莫恩庭考试的事再有什么差池,“这次回城,我叫人去找处院子,让二郎先住着。寻思着再给他挑个书童,平日里照顾他。等着考完了,就让他回州府看看。”

    莫振邦点头,以前他没有能力给莫恩庭的,谢家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只是这样的话,人是不是就要搬出去了?一起了那么多年,他不舍。可是心里也明白,莫恩庭回到谢家比留在莫家,好出许多。

    洛瑾泡了两壶茶,正屋留了一壶,另外的送来了西厢屋。

    里间,谢敬和莫恩庭在谈着什么,偶尔两人间交换一下看法。

    进去里间的时候,见两人是在讨论一本书。谢敬应该是欣赏莫恩庭的,眼神中透着满意。

    “二哥,茶来了。”洛瑾在矮桌上摆好茶水,想着退身出去。

    “有劳你了。”莫恩庭对洛瑾笑了笑。

    谢敬眉头微皱,他看到这姑娘长相极好,自己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自然知道莫恩庭心里的想法。只是女子长得太过,不是什么好事。

    “考试只是第一步,以后走上仕途,还有更多的要做。”谢敬看着茶碗,几片茶叶落在碗底,“第一步必须走好,心里不要有太多杂念,一心一意才行。”

    十年了,莫恩庭已然记不起谢敬的模样,觉得有些陌生,但是长辈的话是要听的。“这些天我会静下心来温书。”

    有那样的女子在,这样的少年儿郎怎能静下心?谢敬看着莫恩庭,逐渐在那张脸上找到了熟悉,那双眼睛像极了亡妻,只是多了几分男儿的凌厉。

    “你打小肩头就有颗痣,每次你的母亲给你洗澡,总说那痣会越长越大。”谢敬最初的怀疑还是挡不住想找回儿子的意愿,“这样说有些失礼,可是……”

    “我明白。”莫恩庭低头看着左肩,伸手松开衣襟。

    谢敬看到了,原先那颗豆大的痣是大了,却还在原来的位置。也许谢显看不出,可是他看得出。他坐在炕沿,心里有些激动。

    “要不,跟着回去吧!”谢敬稳好情绪,“这边的考试过了,给你安排去州府,在那边上学。”如果回去谢家,说不定这孩子就记起什么,他欠了他十年,怎能继续留他在外面?

    “州府?”莫恩庭眼睛瞥了下门帘,“我的户籍是莫家。”

    “这些好办,回去后,只要你想起以往的事,我带你回族里,把名字填上。”谢家虽说已经没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些事办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到时候,用你原本的名字,参加考试。”

    莫家养了他十年,是莫振邦供他念书,他怎么能转头换回自己的名字考试?“留在金水考吧。”莫恩庭回道,“如果真的侥幸,走上仕途,发生什么事,也不会被人抓住这些做文章。”

    谢敬想不到莫恩庭年纪虽轻,想的却长远,“你说的也是,就等你考过再说。”

    天快黑时,谢家二兄弟离开了莫家,上了停在村外的马车,莫恩庭跟着去了,一夜未回。

    家里少了一个人吃饭,以往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有些别扭。围着饭桌的一圈人,就是没人开口说话,包括平时话最多的莫三郎。

    一顿饭吃完,最终还是莫三郎开口,“我明天去码头,现在梧桐花开了,正是海鱼最肥美的时候。”

    “那个莺兰怎么再没来过咱家?”张婆子问道,“我上次还叫她再来呢?”

    “您说的,她老往咱家跑干什么?”莫三郎笑道,“又不是你闺女。”

    不是闺女可以是媳妇儿。张婆子这么想的,如果再来就套套那姑娘的话,省得自己还得出去求别人给儿子找媳妇儿。说不定找来了也不如那个丫头俊。

    翌日,天气阴沉,院子里弥漫着梧桐花的香气,满树的紫色花朵煞是好看。

    这时,有人推开院门跑了进来,对着屋里喊了一声,“嫂子,大哥家嫂子不行了!”那是赤脚大夫王伯。

    张婆子走出门,“什么?他王伯,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古代狂犬症:

    葛洪是东晋时期比较著名的医药学家,他的医学贡献也是很丰富的,关于医学的著书非常多。其中有一本非常著名,书中对于被狗咬伤后的对应方法具有详细记载。意为:如果被狗咬伤的话,就要将咬伤自己的那只狗逮住,然后将伤人狗杀死,取出狗的脑子,直接敷在被咬的伤口处就可以,这种方法可谓是非常残忍的。

    古人在那个时代没有狂犬病疫苗,古医术中有记载,说是如果被狗咬了的话,需要用灸火去掉恶血,然后杀所咬之犬,取脑敷之,后不复发。大意和现代一样,就是先对伤口进行消毒,狂犬病毒是不耐热的,高温可以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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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常

    “赶紧叫人都回来吧,大嫂子怕是撑不过今天了。”王伯摇头, “这过完年后就一直不好, 吃了药也不顶事儿。”

    张婆子有些慌神,拉过大峪,“去石场叫你爹回来。”转身对王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