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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而坐。 众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以为有什麽窍妙,寂格怡却一脸茫然的说:「我不过是在入神时不断想着坐下而已,也没有想过要控制他??」 他不似青伦那样脸色苍白,只是有点喘不过气来。 「不是要控制它们,而是要在它们脑海中下暗示吗??」 等青伦回过气来再用此法一法,果然比用蛮劲轻松许多。 不知为何顶着淤青的应熽一拍手,说:「霏泰恪的落雪山上不是还缚住好些屍人吗?我们可以借此以牙还牙!」 里隐狐疑道:「以我们现下的实力,就算让我们控制到屍人攻击古城王国,以布沙书的描述,大概不过半刻钟便会被打个落花流水,更别说这极有可能只是送屍人过去给别人反攻我们。」 「现下还未是时候给他们知道我们的状况??」布沙书喃喃道,又陷入一阵沉思,发现青伦在看他,竟显得有点困窘,没有像以往一样第一时间冲他笑。 青伦好像渐渐懂了什麽。 各自回家之前,布沙书被应熽叫到一边,明显有什麽难言之隐,久久无法开口,还是布沙书率先猜对了来意:「是关於霏泰恪麽?」 「对??」应熽一脸忧心。 尔罗罗石洞外看顾伊炫和安原,青伦闲了下来,坐到布沙书身旁听他们讲话。 原来自霏泰恪回到落雪山後便如同行屍走rou一蹶不振,若不是应熽上门追问布沙书的事,恐怕就要饿死山上了。 霏泰恪至此不肯说他在古城发生了什麽事,身上又不见伤痕,若拿他与布沙书比,他可算是得到了上宾的接待,好吃好喝好住,被精心地养着,连伤痕都不见一道。故应熽没有想太多,只定时上山,确保霏泰恪不会饿死自己就算了。 然而前天布沙书突然昏倒,应熽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慌忙上山,要拉霏泰恪去菖蒲处看诊,没想到霏泰恪竟暴烈反抗,跟他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霏泰恪突然哭了。 哭得声嘶力竭,拳头虽是打在应熽身上,却彷佛刀刀在要霏泰恪的命。 作为同族且多年的好友,应熽一下子愣住,总是霏泰恪让别人哭,他什麽时候见过霏泰恪哭了。 他心忖:这下不好了。 「到底他在那鬼地方发生什麽事了!」见布沙书欲言又止,应熽更是着急。 布沙书终是说出了一句:「我们害了一条人命。」 「嗄?是古城人吗?」应熽不解。 「是他的心上人。」布沙书淡淡地说,哪怕霏泰恪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就算霏泰恪没有爱上禁,禁终归作三他的心头上一块烙印,一碰就痛。 应熽不懂,可布沙书又怎麽开得了口,霏泰恪死了,再世华陀也束手无策,也许他呼吸心跳依旧,但灵魂早葬在那片漆黑之中,归返无期。 作者有话说:作为亲妈,真不愿意发便当,准备的都是九大簋! 第103章 山崖下的兽人世界-31. 入神控制 (3)(h) 夜里,霏泰恪的事依然在布沙书的脑海中徘徊不去,他用炭石笔在纸上写下:「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八字。虽然是炭石写的字,却还是秀丽颀长,一看便知是读书人写的。 「这四字是什麽意思啊?」刚洗完澡的青伦好奇问。 看着青伦双时刻散发着倔强气息的双眼,布沙书不禁扬起自嘲的笑,说:「凡事不可强求。」但还是笑着把不明就里的青伦纳入怀中。 青伦嗯哼一声,不满道:「我知道我个性不好,你也不用写字拐弯骂我吧。」 「就会胡思乱想,那是在说我自己呢。」刹那间,布沙书又变回当初那个开朗模样,笑着紧抱住青伦。 情人间的玩闹很快变得燥热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深吻渐渐变成了热情的挑逗,热舌在对方的口腔中温柔地掠夺,一分一寸都不放过。 回来部落几日,前途未卜,本该忧心得无以复加,可在这间屋,和这个人在一起,相拥着,呼吸对方的气息,心境再乱,都变得平和起来。 在这偷来的闲暇中,想与这人交颈缠绵。 很久未做,又是定了终身的人,青伦不由得大胆起来,睐了一眼不远处的安原,确认儿子睡得饱饱的,才又与布沙书交缠起来,学着情人那样把对方的衣服一层层脱下,直至rou帛相见。 经过这麽多风浪,青伦变温柔了,知道布沙书身体不好、怕冷,硬是压住了布沙书,让自己在上主导,还偷偷渡引内力给他。 清醒又害羞的青伦把头埋在情人颈间不住斯磨,有点像撒娇讨穷的小猫,惹得布沙书忍不住直把手伸到他身後,性急地按压了几下後便直插了进去。 奈何青伦比他更性急,没等扩张好,就径自扶住男人的热物坐了下去,两人完全结合之时,又开始纠结起自己的yin荡,窝在布沙书怀中做鸵鸟。 「小鸵鸟,该起来了,这样下去要做到天亮了,白日宣yin可不好啊。」布沙书逗笑说。 听他这麽说,青伦更是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算了,装模作样的咬住男人的颈,被布沙书轻轻一顶,瞬即化作了娇喘。 「你??就是这样??啊??得、嗯、得了便宜??又卖乖??」 话虽如此说,但青伦的身体倒是诚实体贴,勾住了布沙书就不放,还很配地摆动身体,布沙书往上顶弄时,乖乖地跪坐下来,噗滋噗滋的yin水声,比春药更管用。 布沙书此刻只恨自己的身体不管用:「难得你这麽听话,等我身体好了,定要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此话不假,兽人多是以打猎维生,体力自然好,还好青伦不相伯仲,什麽都不怕,就是怕丢脸,解决这挡路石的话,三年抱两、三年抱三都不成问题。 抱住得来不易的情人,布沙书几乎是不要命般顶弄抽插,搞得青伦娇喘连连,满床都是爱液,什麽面子里子也不顾,就是要时时刻刻和情人结合在一起。 青伦後xue酥麻,很快便xiele出来,布沙书这病患却竟比他更龙精虎猛,背靠木墙,捧住他的屁股就是一阵蛮干,连花白的臀rou也被他撞得有些微红。 「你??你别太过份??嗯啊??那里??」青伦薄面含嗔,没几下又被布沙书的吻糊弄过去。 终於在青伦第二次高潮过後,布沙书才不舍般退出那温热的xiaoxue,直压住青伦在身上射出了白浊。 两人动也不动的不住喘息,等平复过後,布沙书搂住青伦的脸蛋亲吻,几乎要把一年的份给亲回来。 一旦甜蜜起来,青伦又开始耍小性子,半推半就的说:「别、别吻了,我要睡觉——」 「刚刚谁勾住我的腰不肯放的?学会过桥抽板了?」 「抽你个头,等你身子变好,我天天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