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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顾久云的伤是他母亲造成的,这几十年里不管是心理上的伤痛,亦或是rou`体上的疼痛,都是一句道歉所无法弥补的,他心含内疚,却又无计可施,林靖棠却依旧如故,以深切的爱意来引诱他,令他无法干脆离开。 乔嘉航躺倒在床上,久不能寐,直到林靖棠终于从书房回来。 “还没睡?”林靖棠洗了个战斗澡出来,见床头灯仍亮着,乔嘉航坐在那里看书,便开口道。 乔嘉航合上书看向他,神情暧昧难明:“关于明天——”可他下半句无法问出口了,因为林靖棠将手中的浴巾扔到一旁,快步上前吻住了他。 “不要问。”林靖棠低喃道,他头发没有擦干,仍在滴水,乔嘉航想提醒他,可他逼得太近,两人嘴唇紧贴,林靖棠以舌轻轻舔舐他的嘴唇,不断摩挲他的唇瓣,直到他终于妥协,微微张口容他进入。 一旦开始便难以遏止,乔嘉航被林靖棠往后推倒在床上,感受到对方解开他的睡袍袋子,令衣襟大敞,手指摸索着寻到乳尖,轻揉慢捻,过多的刺激令乔嘉航想要蜷缩起来,但林靖棠的腿卡在他两腿间,令他避无可避,只有抱紧林靖棠,任由对方在他身体上肆意抚弄。林靖棠吻够了他,唇舌慢慢往下,在沿途中时轻时重地吮`吸,留下数枚吻痕,直到含住他的乳尖,在他轻喘时手向下摸到他早已挺立的那物,好一阵抚慰,嘴上亦不停,含吮够了右边,又轻轻啄吻着胸膛移到左边那一点,含吮亲吻着,有时甚至以牙叼住缓缓研磨,乔嘉航被他弄得发抖,终于忍不住出声催促,林靖棠凑上去再次与他接吻,手上则找到一直在床头柜抽屉里放着的润滑剂,扳开乔嘉航的双腿,要他自己双手扳着,又随手拿过一个靠枕垫在他腰下,嘴里道:“再打开点。”乔嘉航本就内心煎熬,如此再加上情`欲催化,眼里早已含了泪,林靖棠瞧见,很珍惜似的俯下`身轻轻吻去了,却不再说话,只专心开拓他下面,先是插进一指缓缓开拓,慢慢抽送,等到乔嘉航呻吟逐渐发腻,才添上第二指,在他体内缓慢抽弄开拓,待乔嘉航适应了第三指,林靖棠才抽出手指,先吻一吻乔嘉航的嘴唇,接着便扶住自己的物事,对准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的后`xue缓缓插入,最开始总是难耐的,乔嘉航喉间哽咽,抓住自己两腿的手也有些颤抖,林靖棠尽力放慢动作,等到对方适应才逐渐前进,待终于进到最里,他才俯下`身,吻住乔嘉航。 “我爱你。”林靖棠如是说,他最近一再强调,不知到底是说给谁听,要谁吃定心丸。乔嘉航闭上眼,林靖棠却不在乎对方是否应答,自顾自地开始动作,他想更近地挨着乔嘉航,这意味着乔嘉航的腰要向上翻起,双腿因快感的逼促而紧紧夹着他的腰间,林靖棠喜爱他在做`爱时发出的低吟,兴致也因此而更加高昂,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不讲究章法,直到乔嘉航难以承受地下意识挺腰,在他一次深深地进入时,乔嘉航终于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由于体位的缘故,有些甚至沾染在了他自己的脸颊上,林靖棠看着对方茫然的眼神,温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终于加快动作,过了一会才在乔嘉航体内xiele出来。之后便抱着乔嘉航进浴室清洗干净,才一起抱着睡了。 第二天乔嘉航醒来时已是中午,今日是周六,不必上班,林靖棠显然早已不在卧室,他翻了个身查看手机,上面没有任何讯息,他对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想到今天是结果出来的日期,又更加懒动。年幼时父亲常教育他要勇于面对任何事,即使遇到挫折,最先要想到的应当是如何解决,而不是自怨自艾。 然而他现在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父亲,他的弟弟,尤其还有他的母亲。 乔嘉航到客厅时,阿姨问他是否吃饭,他点了点头,又问阿姨:“他出门时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 阿姨略想了想,答道:“林先生说一切仍是如常。” 乔嘉航点一点头。 饭菜依旧可口,都是乔嘉航爱吃的菜肴,可惜他心里为别的事担忧着,毫无胃口,勉强吃了些便放下碗筷,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做什么事都难以专心,时间走得这样慢,但他借着烟一点点消磨,也好歹捱过去了。 先是门“嘭”地关上,接着“啪”的一下,客厅的灯被打开,一霎时非常亮,乔嘉航坐在临窗的沙发上抽烟,他面前的烟灰缸里盛满了烟头,林靖棠走到他的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将一份文件放在茶几上,自己亦点燃一支烟,坐到乔嘉航对面。 乔嘉航沉默,他先是伸手摸了摸封皮,然后直接翻到最后,看到了那个数值,先是一顿,才问道:“除了你我,这结果还有谁知道?” 林靖棠沉出灰白色的烟雾,淡淡道:“没有人。” 乔嘉航苦笑一声:“我们该怎么办?” 林靖棠直直地注视着他,道:“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想不想’。”说完一顿,“你准备怎么做?” 乔嘉航没有说话,只是掐灭了烟头。 长久的沉默,林靖棠看他许久,最后拿过文件站起身走开了。乔嘉航坐在远处,双手紧紧捂住头。 其实只要将自己的出生日期往后推一推就行,在看到第一份调查报告时,他就深知自己不是沈擎的儿子——时间不对,怀上自己时,母亲尚未遇到沈擎;而想要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刚刚也知道了。 他是林跖的儿子,母亲插足林跖——他现在相恋七年的爱人的父亲——的婚姻,生下了他,而在怀上他时,还动过想要杀死顾久云的念头,不,已经不是念头,她付诸了行动,却没有成功——因此她逃离了这座城市,却未想到最后还是回来了。 而乔嘉航自己,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相恋,甚至曾预想过结婚。而他的母亲,却是个那样的人,利益至上且心狠手辣——他将一辈子都无法在林靖棠跟前抬起头。 这是乔嘉航第一次感受到绝望,他依旧很爱林靖棠,但是却无法和对方在一起,骤然降临的沉重痛苦和悲伤像雪崩一样将他湮没,他无处可逃。 乔嘉航来到林靖棠的书房门口,门紧闭着,他也没有尝试拧动把手的意思,仅是敲了敲门。 林靖棠在里头应了一声。 “我今晚就搬出去。”乔嘉航道。 里面仅余意味不明的沉默,可他心情是那样沉重,已经无心去猜测对方此时是何种心情了。 五 乔嘉航收拾行李时,林靖棠体贴地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一时的激动,可能会导致事情难以收场。亲兄弟,如何在一起?更何况他的母亲还差点杀害林靖棠的母亲,这种事,不问结果,只要有这念头并且实际行动了,即是罪恶。倘若林靖